綜漫之閻魔愛 第9章 Saber降臨

作者 ︰ 歐內sama

走在冬木市的大橋上,在路途之中,愛突然對凜說自己感應到了最後一名ervant的出場,便拉著凜準備趕去。見到還有不短的路程,愛輕聲道︰「輪入道。」

遠處,一輛沒有車夫的馬車行飛了過來,它的車輪是燃燒著的,愛對凜說︰「上車吧。」車內的空間並不大,原本就是為一個人設計的空間,不過兩個體型嬌小的人倒也能坐得下,凜感到萬分驚奇︰「小愛,你什麼時候有的交通工具?看起來挺嚇人的。」

——————時間前一點,士郎視角——————

踏著月色走在回家的路上,菜場無疑已經關門了,早晨剩下的飯已經被櫻做成飯團帶走,櫻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每天多吃一些也是應該的,不過今天的晚飯就麻煩了。

一邊為晚餐煩惱,不知不覺衛宮家的宅院已經在眼前了,不過士郎停下了腳步。

因為道路施工,最近幾天深山町這邊晚上都沒有路燈,不過在月光的映照下士郎卻發現自家門前站著一個人,借助月色,士郎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不禁屏住了呼吸,他是在學校追殺自己的那個人!

士郎僅僅向後移出半步,對方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十多米的距離仿佛並不存在一般,他能做的只有將手中裝著作業的包擋在身前。

鏘——

皮革的書包卻發出了金屬才有的聲音,擋住了敵人的長槍,那是衛宮士郎唯一能夠使用的魔術——強化魔術。

事實上以前使用這個魔術的時候,士郎十次中有九次是失敗的,但在這生命懸于一線的危急關頭,魔術卻得心應手了。

但是敵人的強大是遠在預料之上的,即使被強化,書包還是在下一瞬間四分五裂。

向後跌坐于地,士郎發現自己正靠著自家的大門,不容思考,他猛地向後砸開大門滾入院中,雖然衛宮士郎只是一個不入流的魔術師,但是在這片宅院中總算是自己的地盤,有著老爹曾經留下的結界——雖然只有預警作用。

有著悠久歷史腐朽的大門在沖撞之下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轟然倒地。

在院落里打了個滾,士郎狼狽的起身,這個院子里雖然有著魔術結界,但是這樣程度的結界是絕對無法干擾對方的,不能寄希望于此,不然自己的性命絕對延續不到下一分鐘!

僅僅一次交鋒衛宮士郎就清楚的了解了,對方的力量與自己有著本質的不同,絕不是自己能夠匹敵的,但是不想放棄,不然只有死亡,在這里莫名其妙的死去?開什麼麼玩笑!

該怎麼辦?

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書包已經被粉碎了,那麼明天要交的作業都……不對,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自己需要一件武器,無論是什麼都好。

對了,倉庫!如果是那里的話應該有不少稱手的工具才對。

打定主意向著倉庫跑去的士郎突然心頭一緊,條件反射的跳向一旁,一根長槍從他原本所在的方向刺穿而過,在牆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坑洞。

背後傳來了對方的低喝聲,隨之而來的是身體被長槍撕裂的感覺,僅僅是被劃到,整個身體便不由自主的被拋離地面,血液更是廉價的拋灑出來。

感覺不到疼痛,僅僅是麻木,大量的失血讓士郎周身一片寒冷,眼前是一片紅色。毫無疑問,敵人的厲害遠超自己的想象,但是不能倒下,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這里,他不甘心!

掙扎的站起身,眼中已經開始模糊,已經看不清前面景物,唯一能看清的是對面的敵人那惡意的嘲笑︰「沒想到上次你的心髒中了一槍還沒有死,你還真是命大啊!這一次,我會讓你徹底死透的!」

經過了魔術強化的鋼條,兩下便被對方打飛,士郎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跌坐在了地上,心中滿是絕望︰「我要死了嗎?父親。」

就在此時,身前那練習用的魔法陣沾染了士郎的鮮血,突然爆發出強大的光芒,硬生生的將對方逼退了。

「我問你,你是我的aster嗎?」

面前全身包裹在鋼鐵中的少女開口了,那是比銀鈴更悅耳的聲音,仿佛能夠揮開一切黑暗,名叫衛宮士郎的男孩坐在地上,身上之前戰斗,或者說單方被虐所造成的傷口也忘記了疼痛。

說不出話,那樣的美麗讓士郎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時間靜止了,哪怕只有不到一秒的光景,但是男孩知道,即使墮入地獄,今天的這剎那的寧靜也是他永遠留在心中一角,隔離塵世喧囂的理想鄉……

在aber和ancer的戰斗中,aber明顯處于上風。

ancer持續對aber刺出槍擊,但明顯效果並不好,少女則用手中無形的聖劍將長槍彈開,然後間不容發的踏前。

「嘖——!」發出厭惡的乍舌聲,ancer稍微後退。

將槍擺直,防御aber對他月復部發來的一擊斬擊。

「咕!」

瞬間,劍與槍相交的地方綻放出光芒。

aber每揮出一擊,就會有一陣閃光從庭院里閃爍,ancer被徹底壓制住了,這倒不是說aber比ancer強的太多,而是因為aber的那無形的劍。

因為不明白劍的外形和長短,所以無論攻擊還是防御都束手束腳的,無法放開來戰斗,所以穩落下風。

「卑鄙的家伙,隱藏自己的武器算什麼!」一邊抵擋這少女的猛攻,ancer一邊像是詛咒般的罵著。

少女也不回答,只是再次揮動手中的武器發動進攻。

「你這家伙!」ancer不停的後退。

因為不明白對手的攻擊範圍,所以隨便的發動攻擊是非常愚蠢的行為。只能被動的承受攻擊。

aber那沒有空隙的,如同豪雨般的劍舞。

槍劍相交爆出的火花讓人想到鍛造場的煉鐵。

ancer只能從少女的腳步和手臂揮動的軌跡中進行防御。

「別得寸進尺,混蛋!」ancer怒吼一聲,瞬間消失,然後出現在aber的攻擊範圍之外。

「怎麼了,ancer!」一直沒有說話的aber終于開口,「停止不動的話,可是有辱你的ancer之名啊,既然你不來,那我可就攻過去了。」

「哈,特地來送死嗎?那是沒關系,在那之前告訴我一件事,你的寶具,是劍麼?」ancer略顯凝重的問道。

「誰知道呢!是斧頭,也可能是槍,不,說不定可能還是弓了。」aber緩緩的說道。

「切!」ancer嗤笑一聲,緊盯著aber,「真能胡扯啊,aber!」ancer將槍尖微微向下傾斜。

是示弱的意思嗎?aber對ancer表現出的態度迷惑了。

「反正我們才不過初次見面,就此罷手如何?」

「我拒絕!」aber堅定的道,「你將要在這里倒下。」

「切!本來只是來探探情況,既然ervant出來了,我也就不便久留,但既然你如此態度。」ancer放肆的笑著,猛的跳向空中對著aber,「再見了,你的心髒,我收下了!!!ae•bolg!」隨著ancer的話語,整個長槍泛起詭異的紅光,朝下段刺出的槍,迸射了少女的心髒。少女被槍擊飛,並于空中勉力調整好姿勢,安全著地了。

aber努力的掙月兌出來,半跪在地上,用手捂住傷口,看著ancer,「詛咒?不!剛才的是,逆轉因果麼?」

「竟然躲過了啊,我的絕招ae•bolg……」ancer背對著aber很無奈的說道。

「ae•bolg!」aber大驚,「你是愛爾蘭的光之子嗎?」說完不理旁邊完全不懂的士郎,自言自語的說道,「ae•bolg…可以突破一切防御的…魔槍,事先料到了刺破心髒的結果,槍的方向會根據結果改變。」aber緩慢的站起身來,看著做好攻擊準備的ancer,「這就是,庫蘭的猛犬,受詛咒的紅槍嗎?」

「真是失敗啊!」ancer收起姿勢,無奈的說道,「既然出了這招就一定要達到必殺才行,真是的,太有名也真是麻煩啊」ancer緩緩的向外走去,「雖然被你知道了真名,按照規矩是應該達到最後的,可惜的是,我家主人是個膽小鬼,說什麼,如果被躲過了的話就要回來。」

「要逃嗎?」aber急忙說道。

「你要追的話,也可以!」ancer隨意的說著,「但是你要抱著必死的決心再來。」

「等下。」aber努力的想追趕離開的ancer,無奈傷勢太重,只能停在原地。

「你沒事吧!」士郎重驚訝中回過神來,急忙跑向aber,卻驚訝的看著aber胸前破碎的鎧甲正逐漸修復,士郎好奇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

「也不是什麼」aber冷漠的看著士郎,「我是職階aber的ervant,是你把我召喚出來的,所以沒必要再確認了吧。文字首發。」

「ervant…aber?」士郎不確定的說道。

「是,所以請叫我aber。」

「是嗎…真是古怪的名字啊!」士郎不知所措的說著,「那個,我叫衛宮士郎,也就是說,那個…我想問你件事…」

「我知道。」aber打斷了士郎的問話,「你不是正規的aster吧!」

「aster?」

「但是,就算是那樣,你還是我的aster。」aber堅定的看著士郎,「只要交換契約,我就不會背叛你。」

「等…等下…」士郎大驚,「我的名字可不是aster。」

「那麼就叫你士郎了」aber贊同的點了點頭,「嗯,我喜歡這個發音。」

就在這個時候士郎手上的令咒讓士郎疼痛不已,aber警戒的看著周圍,轉身望著正在止痛的士郎,「士郎,請幫我治療傷口。」

「你該不是在對我說吧!」士郎望著aber,「不好意思,我並不知道那麼難的魔術,而且這個傷口,不是已經好了麼?」

aber略微皺了皺秀氣的眉毛,緩緩的說,「那麼我就這樣好了,雖然自動修復只是修好了外表,但是再打一場也應該是沒問題的。」說著抬起頭,看向了屋頂上兩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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