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晚飯做的還合你胃口嗎?」
這頓晚飯小鷹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不論怎樣也不能讓自己的弟弟丟臉。
「很好吃。」
「我對我哥哥的料理水平可是很放心的。」鵠說著,夾了一塊炖肉放進嘴里美美地品嘗起來。
「鵠。」
「怎麼了真白?」
「炖肉,我也要。」真白看著擺在桌子上的土豆炖肉。
「但是你自己才是離這盆菜最近的吧?」鵠苦笑著說道。
「突然就不會用筷子了。」
「……給。」最終鵠還是擺陣下來,給真白夾了一塊肉。
「啊…」真白張開了嘴。
「呃,我、我可沒說喂你啊。」糟糕,鵠沒想到兩人的思考回路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線上,所以顯得非常地被動。
「……」真白一言不發的凝視著鵠,雙眼中的想法不言而喻。
「我、我說…」
「盯~~~~~」
「我知道了啦,吶。」和真白的再次交鋒,最終以鵠敗北收場。
「嚼,嚼,好吃!」
就在這時小鷹突然一拍桌子︰「實在是看不下去!我先去客廳看電視了,你們吃好把碗放水槽里等我來洗吧。」
「鵠。」正吃著飯的真白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抬頭看向鵠。
「怎麼了?」
「明天就要去上學了。」
「對未知的班級感覺緊張嗎?不要擔心,雖然班的大家都是笨蛋,但是都是很好的人,你一定會很快融入進去的,況且不論發生了什麼都還有我在呢。」似乎感受到了真白的不安,鵠溫柔的安撫她。是啊,一個人從其他國度來到現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不論如何都不可能一點的都不擔心害怕吧,更何況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頓了頓,真白說道︰「在學校的話就不能讓你喂我了,會被大家嘲笑的。」
「……有這種覺悟的話在家也自己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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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鵠來到了真白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喂?真白你起床了嗎?」
「嗯。」里面傳來了真白的聲音。
「那你快點下來吃早點吧,我在樓下等你。」鵠就怕真白時差還沒有倒過來,既然已經醒了那就好辦了。
「等等。」房門內再次傳來了真白的聲音,同時門也 嚓一聲打開了。
「還有什麼事…!!!!!!你你你你、你為什麼不穿衣服!」鵠回過頭,看到真白只圍著一條毯子站在眼前,慌忙捂住眼楮又把頭轉了回去。
「我不知道,鵠喜歡什麼樣的衣服。」真白的聲音听起來有一點失落,似乎因為找不準鵠的喜好而傷透了腦筋。
「去學校的時候要穿校服這是常識啊!」
「那胖次呢?」
「也要好好的穿著!」
「你幫我選。」
別過頭的鵠感覺手里被塞了幾片布料,雖然自己沒有見過,但是鵠知道現在他手里拿著的就是身邊這位少女的胖次。
「這、這個。」沒有多想什麼,鵠隨手從手里抽出其中一片布料︰「快點穿好,我、我先下去了。」
說完,鵠手忙腳亂的逃下了樓。
「呼…沒想到一大早就這麼累。」靠在樓梯邊上,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莫非,椎名真白其實是個極度缺乏生活常識的人吧?」
誒?這是什麼觸感?
「…鵠,你、你在干什麼?」正巧從廚房出來的小鷹看到鵠,當場呆住了。
由于剛才一心只想找機會逃跑,幫真白挑了胖次之後,鵠忘記把手里還捏著的其他胖次還給她,而剛才鵠用來擦汗的是……
「鷹哥,你听我解釋!!」
「什麼都不用說了。一大清早捏著剛住進來的未婚妻的胖次擦汗的hentai還有什麼好說的。」
「嗚…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失意體前屈的鵠淚如雨下。
「鵠,你在干什麼?」穿戴好的真白走下樓,剛好看見鵠跪倒在地上。
「真白你來的正好,快幫我解釋一下啊!」看到真白出現,鵠仿佛找到了救星。
「…」真白看著鵠手中捏著的東西,並沒有說話,反而像個很害羞的普通少女般臉紅起來。
「現在你還有什麼說的?!」小鷹捏著鵠的後頸肉。
「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
吃完早飯後,小鷹送小鳩去學校,鵠也和真白走在了去文月學園的路上。
「先說好了真白,在學校一定不能說奇怪的事。」一路上,鵠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囑真白。
「奇怪的事?」真白歪著頭疑惑道。
「嗯…比如說胖次的事之類的。」現在鵠已經毫不懷疑真白會當著大庭廣眾的面說這些讓男子高中生們蠢蠢欲動的話題。
「我知道了。」真白點點頭,至于是否是真的知道呢?
答案是否定的……
「椎名真白,我是鵠的未婚妻,鵠不讓我說胖次的事情,所以我不能跟你說胖次。」
站在班的講台上,真白如此自我介紹道。
「沒想到羽瀨川這小子有未婚妻竟然是真的!」
「好、好可愛的未婚妻啊,羽瀨川這個現充怎麼不去死!」
「火法呢?火法在哪,快把火法組進來!!」
「你這家伙!食我一招大蛇薙啊!」
雄二只是因為和翔子是青梅竹馬的關系就被追殺了那麼久,那麼現在未婚妻這更刺激人心的身份足以讓異端審問會的成員們看透生死。
「逃~」鵠對著真白大喊一聲,躲過了悶聲**丟過來的三把飯叉,加速跑到真白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從教室的門跑了出去。
「追!」須川亮身著漆黑的斗篷,拿著鐮刀大手一揮,全班除秀吉和雄二和兩個女生之外所有的人都追了出去。
「不行,這樣下去會被追上的,抱歉了真白!」因為拉著真白的緣故,鵠的速度明顯比不上身後殺氣騰騰的團員們。眼看著就要被追上了,鵠靈機一動,直接對真白來了個公主抱,這樣一來逃跑的速度就大大加快了。
但是——
「鵠你這家伙是在故意炫耀吧!」
「殺了你!必須得殺了你!」
「就算是打不過鵠,今天也得讓他月兌層皮!」
「燒呀!燒呀!」
鵠的行為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先前已經瘋狂了的團員們現在已然變得暴走了,追擊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層。
「鵠,這邊這邊!」
剛跑過一個拐角,在拐角處的門開了,是雄二!
自從上次輸給班,最終無奈被逼和翔子交往之後,除了運動祭期間,上個星期雄二很少出現在教室,為的就是躲避因嫉妒心被沖昏了頭腦的異端審問會的拷問。
「呼呼,得救了…多謝你了雄二。」鵠按著膝蓋喘著粗氣,剛剛的逃亡令他想起了以前在西伯利亞最東北部的楚科奇半島被狼群追殺的時光。
「沒想到就連你也會被那群笨蛋們追殺呢。」雄二听到門外異端審問會成員們跑過去的聲音,由衷地感概道︰「真是可怕的怨念啊!」
「是啊,這群可怕的家伙我可不敢招惹了。」鵠心有余悸地說道。
「說起來,你抱著這個姑娘要到什麼時候啊……」看著鵠還沒有將抱著的姑娘放下的意思,雄二終于也忍不住吐槽了。
「啊!啊,抱歉真白,不知不覺就忘記還抱著你了。」經吐槽才想起來還抱著真白的鵠連忙放下真白向她道歉。
真白搖了搖頭︰「不,被鵠抱著感覺很舒心,我差點就睡著了。」
「在追殺中還能睡著你的神經是有多大條啊!」鵠輕點了一下真白的額頭。
「鵠,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偶爾幫一下須川亮也沒什麼問題誒。」看到鵠和真白似乎若無旁人的放閃光彈,雄二額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我後悔救你了。」
「對不起,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在雄二的威脅之下,鵠不得不低頭︰「剛才你都沒在教室,重新介紹一下,這位是從今天起轉到我們班的椎名真白,算是我的……」
「未婚妻嘛,我知道的。」雄二擺了擺手。
「你、你怎麼知道的。」
「這種事情隨便一猜就猜到了啦,不過我好奇的是椎名真白——這個世界級的繪畫家竟然會看上你這家伙呢。」
「關于這一點,我也不清楚呢。」鵠無奈的露出了微笑︰「我跟你想的一樣,單憑我這種人怎麼會有資格站在真白的身邊,我也不知道啊,誰能告訴我?」
「…抱歉,我說的太直白了一點。」雄二發現鵠似乎變得有些的不對勁。
一旁的真白也捏住了鵠的衣角。
「沒關系的,我已經不會再感覺哀傷了。」鵠依舊是淡淡的微笑︰「至少現在,我想要做一個能夠有資格站在她身邊的人。」
「啊,加油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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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回答下面的問題︰
日本狼是在哪一年滅絕的?
姬路瑞希的回答︰
「1905年」
老師的意見︰
非常正確。
老師的意見︰
椎名同學的畫很棒,但老師不得不說的是你根本沒有回答這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