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背影,秦年勾唇一笑︰「 ,你瞧,你媽媽害羞了。」
傅傾城逃出浴室,靠在門邊大口地喘氣,剛剛緋紅的臉頰已經逐漸恢復正常,唯有略顯慌亂的眼神預示著剛剛發生了什麼。
她伸手觸了觸自己還有些余溫的臉,又觸了觸,然後忽然狠狠地掐了上去,直到感覺到疼痛才放手。
渾身濕透的她緩緩地坐了下來,蜷縮著將臉埋在了膝間,她有時候總是那樣自以為是,傻得可笑。
直到秦年和 出來,她還依舊蹲坐在原地,听到了聲音才像是緩過神來,匆匆忙忙站起來。
秦年著實有些意外,沒想到她一直這樣不管不顧地在外面蹲著,也不拿毛巾擦擦干,剛想說話,就見她胡亂抹了抹臉,轉身去拿了放在床上的睡衣跑進浴室去了。
他怔了下,然後無謂地笑笑,將 放在床上,自己則是靠在他旁邊。
傅傾城出來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後了,她頭發吹到了半干,此時松松垮垮地放在一邊,顯得她的臉格外的素淨和白皙。
秦年收回眼神,伸手在 身上輕輕拍了拍。
傅傾城也不去看他,兀自坐到床的另外一邊,掀開被子躺下,將 抱進懷里,輕聲哄著。
「不舒服?」秦年忽然開口。
傅傾城愣了下,也不理他,閉了眼楮當自己已經睡著。
秦年早就看出了她臉色不同尋常的慘白,見她不回話,干脆伸手過去踫她的額頭。
她卻嚇了一跳,慌忙抬手隔開,一時間動作太急,已經進ru睡眠狀態的 哼了一聲,差點醒來。
她咬咬唇,輕輕地收回手,壓低了聲音回道︰「不用你管。」
再次入睡,傅傾城松了一口氣,輕輕地放開了他,而後躺到一邊,整個人蜷縮了起來。
她小月復很疼,剛剛洗澡的時候才發現來了例假,偏和 玩水之後還濕透著呆了好一會兒,大概是著涼了。她原本就體寒,每月一次總是痛得死去活來,若是注意些還能好上些許,但若是不管不顧,那受罪的就是她了。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傅傾城痛經的時候總是像得了重病一樣,渾身冷汗,下月復疼不說,還總是反胃惡心,頭昏腦脹,這會兒所有的癥狀都冒了出來,她連神智都開始模糊了。
秦年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剛探過身體來推她,就見她忽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往衛生間跑。
他皺了皺眉,也下床跟了過去。
還沒走到衛生間,他就听到衛生間里傅傾城的嘔吐聲,他頓了頓,轉身去桌邊倒了杯水,然後幽幽地走回了衛生間。
在她吐完沖水之後,他非常及時地把水杯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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