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傾城大概是酒醉上心頭,還沒等他開車就同他鬧,鬧著要下車,鬧著要自己打車回去。
秦年簡直拿她沒辦法,不知曉她還有這麼纏人折騰人的一面,鬧了一陣之後也不管她,直接開了中控鎖,然後踩下油門離開。
秦年噙著笑意對她說,「你再鬧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路邊,要知道像你這樣的獨身女子最容易惹人遐想。」
「那也比和你呆在一起好。」她卻絲毫不懼,「殺人犯。」
「有些事情我不解釋不代表真的發生過,傅傾城,我是不是太高估你的智商了?」秦年難得瞪她。
「是我低估了你的狠心程度。」傅傾城恨恨地。
秦年便不再和她說話,專心致志開車,他有大好前程,還不不想和她同歸于盡。
傅傾城一個人鬧不起來,也就安靜下來,她在座位上蜷縮成一團,好一會兒之後居然嗚嗚咽咽地哭,大抵是真的酒意上頭了。
他听得耳朵起繭,將一包紙巾扔給她。
她卻不拿,依舊嗚咽地哭,邊哭還邊輕喊︰「哥,青璽哥……」
真是夠了,秦年想。
回到家中車庫,她依舊在哭,已經哭了一路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秦年熄火,轉身將她的人翻過來,她差不多已經睡著,只是依舊抽泣,嘴里喃喃地還喊著一路上一直在喊的話,眼楮紅紅腫腫,眼淚從她緊閉的雙眸中伸出來,鼻頭也紅紅的,嘴巴一癟一癟,果真像是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孩子。
他抽了張紙擦她的臉,她也不睜眼,難得柔順地任由他擦。
她看起來沒有行動能力,他便做了一會「送貨員」,打橫抱起她走出車庫。
剛剛走到庭院,就感覺自己的肩膀一陣劇痛,他手一下子不穩,差點把她摔下去。
她卻還死死地咬著他的肩,惡狠狠的,像是要飲血食肉。
他知道她已經醒來,直接將她放在地上,她終于松開口。
兩人站得很近,他低頭看她,她仰頭望他。
已入夜,月光氤氳,雖不亮堂卻還有路燈,他看她像是中世紀的吸血鬼,披頭散發,滿臉的惱怒,唇角還帶著血跡,是他的血。
而他是她的獵物,卻一臉平靜,灼灼看她,單薄的襯衫右肩染滿血跡,絲毫不能影響他的優雅從容。
「咬夠了?」他問。
她倔強,泛著紅的臉有些不清醒,可又不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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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真的不說什麼?大家想看到什麼呢呢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