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活活看著工人們凍死吧！天氣越來越冷了，老爺給的工錢可不夠工人們買棉衣的。最多……最多讓老爺打下**……」雍容華貴的美貌女子白女敕如雪的臉上起了一片紅潮，頓顯一副小女人羞態。
「羞羞羞……老爺最喜歡打夫人**，偏偏夫人也喜歡。」小翠刮著臉笑道。
「誰……誰說人家喜歡了，就老爺喜歡這些懲罰人的玩意，稀奇古怪的都有。小翠，下次也讓老爺懲罰懲罰你看看，讓你也知道厲害。」美女羞紅著臉嬌笑道。
「呸，呸，呸……老爺對小翠可好呢，才不會用那些羞人的東西懲罰小翠。」小翠急紅了臉爭辨著。
「嘻嘻，老爺對人越好，就越想用那些羞人的東西懲罰人。小翠，你難道不想老爺對你越來越好？」美貌女子狡猾一笑。
「小翠當然想老爺對小翠好，可……可那些東西太羞人，小翠不想……」小翠急道。
「沒關系，你看少爺做錯了事，老爺不是也打他**嗎？」美貌女子笑道。
「那可不同，老爺打少爺可狠了，幾天都下不了床。打夫人的時候可沒那麼重，夫人好像還很舒服的樣子。」猛然一把將嘴捂住，小翠意識到自己說露了嘴。
「好哇小翠，原來你喜歡偷听牆角，改天一定得讓老爺懲罰你，好好打你的**。」美貌女子佯裝生氣道。
「不……夫人，千萬別告訴老爺，求求你，小翠下次不敢了。」丫環小翠嚇的臉色蒼白。
「也行，不過……你先得讓我打幾下**。」美貌女子調笑道。
「不行，不行，夫人，小翠的**可經不得幾下打。」小翠慌亂的跑開。
「別怕，我會輕輕的，不痛，就和老爺一樣。」美貌女子嬌笑著追了上去，兩人嬉笑著鬧成一團。
緩緩收回目光，秦 悠閑的喝酒吃菜，酒飽飯足便出了酒肆。
走過喧鬧的街道，秦 進入一條小巷，彎彎曲曲的走了一陣，在一家小小院子停下。
院子破舊，院牆多處破損，爬牆虎密布其上。院門腐配不堪，門上兩個銅環生滿鐵銹。
秦 躊躇片刻，敲了敲院門。
過了半響，門開，一個女人站在門後問道︰「請問有事嗎？」嗓音嘶啞。
女人穿著一件多處縫補的粗制灰色布衣，衣服發白，不知洗過多少次。她頭發盤起，臉色臘黃，長滿皺紋，如同一個老嫗。而且她身體微弓，兩手長了很多老繭，手上還有些許水漬，就像在長年勞作的婦女。
不知為何，秦 感覺胸口難受異常。他強自忍住輕聲道︰「我口渴了，能給杯水喝嗎？」
女人遲疑了一下，打開院門道︰「進來吧，我去拿水。」說完轉身去了里屋。
院里擺放著一些雜物，水井旁放著三大盆衣物，看上去像是在洗衣。院子雖小卻還算干淨，種了一點花草。
女人從里屋端了杯茶出來，遞給秦 ，自去水井旁洗那未洗完的衣服。
茶杯很舊，上面多處破口。秦 呡上一口思量一下道︰「夫人，我初到桑城，人生地不熟的，一不小心迷了路，口又渴，打擾了。」
「喝完便走，我老公快回來了。」女人專心洗著衣服，口氣不善。
「咳，咳。」秦 咳嗽兩下，不好意思道︰「那……那打擾了。」他一口喝完杯中茶，便向院門走去。
走到院門處，秦 停下猶豫的說道︰「我……我不認識路，能不能幫忙找個本地人做我的向導。」
「向導？你住在哪里？」女人洗衣的雙手停了停。
「我……我剛來，還沒找到地方住。我在桑城有點事，要住上一段時間，最好是能租一間房。不，最好能租下一個院子，如果價錢合理買下來也行。」秦 很緊張，生怕女人拒絕。
「找向導？買院子？你很有錢？」女人驀然抬起頭問道。她雙眼中露出精光，似要將秦 看透，那目光就像餓了很多天的狼看到了一頭肥羊。
「還好，有一點，不多，足夠了。」秦 看著女人渴望的目光，心虛的低下了頭。
「這樣吧，你等我老公回來，他對桑城很熟，既可以做向導也可以幫你打听買院子的消息。」女人說完便不再理會秦 ，專心洗衣。
「夫人，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不知道怎麼稱呼你。」秦 看女人不作聲，實在忍不住了，問道。
「我本名秦梅，夫君王益。看你年紀比我小，可以喊我梅姐。」女人抬頭看了看秦 ，又去洗她那似乎永遠也洗不完的衣服。
胸口氣血翻騰，雙眼發酸，想要流淚，想要大喊一聲「姐姐」，但秦 死死忍住，不讓淚水滑落。是的，眼前這位看似老嫗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大姐，只是怎麼樣子這麼老氣？難道生活太過辛苦？
想到這，秦 悄悄擦了擦眼角，輕聲問道︰「梅姐，你家多少人？怎麼有這麼多衣服洗？」
「我們家三口人，夫君是賣燒餅的，還有個兒子，叫王福，白天在私塾里讀書，中午、晚上回家吃飯。說來不怕你笑話，這些衣服是別人家的，我幫別人洗衣賺些錢補貼家用。」秦梅苦笑著回答。
「梅姐，只要是靠自己雙手勞動所得就不怕別人笑話，總比那些不勞而獲的人強。」秦 道。不過，他馬上便臉紅了，前些日子他可是光顧了不少有錢人的家，不勞而獲了很多的錢財。
「是啊！我賺些安心錢，雖然別人說三道四，我也不會放在心上。」秦梅道。
兩人說話間，院門「吱」的一下被人推開，進來一個踉踉蹌蹌的男人。男人滿臉胡須，頭發蓬亂，雙眼通紅，似乎醉燻燻的，看來喝了不少酒。他進得院子便大聲喊道︰「老婆，快拿些錢給我，那莫老頭說我欠了很多酒錢，不讓我賒了，我得讓他瞧瞧咱有的是錢。快快……咦！家里怎麼多了個人？老婆，他是誰？」
秦 趕緊迎上前去說道︰「我是過路的，討了杯水喝。」
「討杯水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登徒子見我不在家就想和我老婆套近乎……」男人話未說完，秦梅便斷然喝道︰「老公，他真是過路的，剛來桑城，想找個向導和買房子，你看你行不？」
「剛來桑城？想找向導？想買房子？行，行，當然行。不知兄弟貴姓？」男人醉意頓時醒了大半，眉開眼笑的向秦 問道。
「我姓燕，家人里想男孩子應該多出去走走便就取了個燕行這個名字。」秦 笑道。
「我叫王益，老婆秦梅，兒子王福。不知燕行兄弟你要在桑城呆多久？要買多大的房子？」男人王益眯著眼問。
「估計要呆幾個月，想請大哥做向導，大約十天吧，帶我在桑城逛逛就好。房子嘛！就像你們家院子這麼大吧，畢竟我只是住幾個月而已。」秦 道。
「十天向導？還要幫你找房子？不知燕行兄弟你出什麼價錢？」王益一本正經的問。
秦 拿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說道︰「一百兩，不知道夠不夠？」
王益仔細瞧了瞧銀票，眼楮頓時睜的老大，再次眉開眼笑道︰「夠了，夠了。話說房子，我們家隔壁就有一間院子。原本是劉老頭的，他家孫女嫁給了一個有錢人做小妾，發達了便買了間大院子，這間小院便空了下來，想要賣掉，只是價錢嘛……。」
「真的嗎？太好了，價錢好商量。」秦 听到這消息很高興，想不到竟然可以住在大姐隔壁。
「劉老頭原本定的是一千兩銀子，我去幫你講講，看能不能少點。」王益眯著眼道。
「不用了，一千兩就一千銀，你幫我買下來，我再給你一百兩作為酬金。只是要快點，我可想今晚便住進去。」秦 十分開心，他又拿出一千一百兩銀票遞交給王益。
「老公你……」秦梅欲言又止。
王益一把抓住她對秦 說道︰「那……這樣吧，你在我家等著，我和老婆一起去幫你去買。」也不等秦 回答，他拉著秦梅便向院門跑去。
想不到不光見到了大姐，還住在了她隔壁，秦 興奮的氣血沸騰，真想大叫一聲。忍住，忍住，可不能讓大姐知道，秦 這樣想著，慚慚平復心情。錢是什麼？不就是身外之物嗎？就得讓姐夫多賺點，讓他們過上好日子，讓大姐也不用那麼辛苦，每天洗這麼多衣服。
有錢辦事就是快，王益帶回了房契讓秦 寫上自己的名字，便帶著秦 去看隔壁那間小院。院子還算完好，只是長時間沒人居住布滿了灰塵。王益拉著秦梅親自動手搞起了衛生，秦 幫忙，王益原本不讓他動手，卻拗不過他。人多好辦事，院子不多時便干淨整潔起來。秦 又出錢讓秦梅幫忙買些生活用品，比如被子，換洗的衣服什麼的。
等一切搞定，能住人了，秦 對王益說道︰「大哥，我能不能在你們家湊個伙食？你看，最近的飯店都得走上幾百米，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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