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落緊皺著眉頭,老天爺完全就沒有給她阻止的機會,所以,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到陸守墨身上,誰知?陸守墨卻說。
「行,那我今晚就在伯父伯母這住一晚,我一點都不嫌棄,就怕麻煩到伯父伯母你們。」
端著切好的水果,秦惠月也來到客廳,她連忙答道,「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墨兒,剛剛落兒可是跟我說了你們已經領證的事,所以,你是不是該改口了?」
蘇惜落的臉瞬間燙得厲害,她這老媽未免太熱情了吧!不僅讓人家今晚在這里過夜,還讓人家改口,她都想找個洞去鑽起來了。
將盤子擦干後,蘇惜落也趕忙來到了客廳,她心里,是很不希望這第一次的會面,就弄得大家都很尷尬。
原本坐在小板凳上的陸守墨落落大方的站起了身,他來到秦惠月和蘇摯宇的身旁。
「媽,爸,謝謝你們將落兒培養得這麼好,雖說我和落兒認識的時間不長,但請你們相信,我真的是想牽著落兒的手一直走下去,我會給她我所能給予的最好的生活,盡我所能去保護她,讓她不受一丁點的苦,做到讓你們放心的把落兒交給我。」
此時在陸守墨的臉上,眼里,讓人看到的盡是堅定與真誠。
秦惠月和蘇摯宇各看了對方一眼,隨即,又朝對方興慰的點了點頭。
「好,好,我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讓我們放心的把落兒交給你。」
這些話,對蘇惜落而言,無疑讓她覺得非常的感動。
很快,客廳里又恢復成一副和樂融融的溫馨畫面,陸守墨和蘇摯宇繼續下著棋,而秦惠月邊看著他們下棋邊吃著水果。
蘇惜落五味雜全的來到自己房間里,想著陸守墨剛剛所說的話語,心里有了一波又一波的不平靜。
突然,她憶起了今晚陸守墨要在自己家過夜,且明擺著是要和她同住一間房,誰讓她家只有兩個房間呢?
同住一間房,同睡一張chuang,那是不是還要做夫妻間該做的事情?
如此一想,蘇惜落的臉便又燙了起來,她只顧著閃婚,卻將洞fang花燭夜這碴忘得一干二淨。
莫名的,她開始緊張了起來,都說女子的初ye會特別疼,蘇惜落是個一直堅持要將女人最純潔的zhen操,留到新婚夜給丈夫的人。
為此,她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失戀失業失閨蜜,但她不後悔。
某些畫面開始在她的腦海里縈繞著,但,蘇惜落只是想想,都覺得好羞澀。
「蘇姑娘,你很熱嗎?臉這麼紅。」從客廳來到房間里的陸守墨,他邊看著蘇惜落頭上正勤勞工作著的吊扇,邊一臉不解的說道。
「呃……」
原本正想得入神的蘇惜落,著實被陸守墨嚇了一跳。
她輕撫著自己受傷的小心髒,輕喘了喘氣,片刻後,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
「陸先生,你不是在客廳里陪我爸下棋嗎?不會是腦子里突然進水,專門跑進來嚇唬我。」
淺笑著輕搖了搖頭,陸守墨臉上的表情有些無辜,「蘇姑娘,棋已經下完,是爸讓我早點休息。但媽說她煮了綠豆湯,讓我們休息前都喝上一碗解暑,所以,我是來叫你出去喝綠豆湯的。」
「不過,我現在很納悶,我這怎麼就成了腦子里突然進水?」
蘇惜落的嘴巴張成了‘o’字形,也就是說,她在房間里已經呆了很長時間,而且,腦子里想的都是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天啊!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色的,不,她才不要做se女呢?
一臉尷尬的干笑了幾聲,她伸手,輕拍了拍陸守墨的肩膀,臉上的表情極不自然的說道,「陸少爺,你剛剛听錯了,不是你,是我自己腦子里突然進水了,那走吧!喝綠豆湯去,好好解暑。」
陸守墨輕點了點頭,然後拉著蘇惜落一起從船上起身,還輕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低喃道。
「蘇小姐,你剛剛是不是在想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不然的話,臉怎麼會那麼紅?嗯,現在還紅得跟個紅隻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