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還賣乖,此時墨景風就是這個樣子。舒愨鵡
想想自己的大腿,秦晴不好意思了,她不能真的在墨景風面前月兌褲子吧,那樣她才不干。「你出去吧,我自己來換就可以了。」
怎麼說她也是清白的女孩子,不能隨便的在男人面前月兌衣服吧,還是月兌褲子,打死都不干!
墨景風看她,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看的秦晴頭皮都發麻了。
終于秦晴首先妥協了。「墨景風,我一個女孩子家,你一個男人,我總不能在你面前月兌褲子吧?!」
「有什麼不能,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墨景風說的自然。
那從容平靜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秦晴揪著衣服,不語。
這人怎麼就這麼霸道!
「快點,月兌。」墨景風的耐心有限,這下換了堅定的語氣。
「不行,不能月兌,堅決不能月兌。」秦晴語氣強硬絲毫也不退若。
墨景風看她嚴肅的模樣,看她的樣子是怎麼也不會月兌了,當下不得不放軟了語氣。「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乖一點,月兌了,嗯?」
秦晴搖頭,還是那句話。「不行,你出去,我自己包扎。」不就是包扎傷口,這麼簡單的事,誰不會啊。
「你不會。」
「我會,誰說我不會,你出去,我一會就包好了,不信,等會我叫你了進來看看。」小看她,哼,她就做給他看看,到底誰不會。
「那好,有問題叫我,我在外面等著。」說完墨景風走了出去,隨手帶上了門,留秦晴一人在房間。
秦晴松了一口氣,挪會床邊,小心的把褲子月兌掉,解開繃帶一圈一圈繞來繞去,解完繃帶隨手扔放在床頭桌子上。
大腿上的傷也已經結疤,不過這疤痕可算是慘不忍睹。
秦晴擔心她這條腿會留疤,心里後悔死了,怎麼一時發蒙往自己腿上扎,還有沒有比她更傻的人了!
想想秦晴心里就悔的要死。
拆完繃帶,秦晴看著藥箱里的瓶瓶罐罐發難了,這麼多,哪個才是的?還是都是?
她在墨景風這待了三天,可墨景風沒有給她換過藥,她也沒有見過怎麼換,怎麼用這些藥,瓶子上面也沒有說明,這要她怎麼辦?
難道隨便上了?不行,這可不行,萬一她用錯藥,傷口發炎了怎麼辦,那這疤真的要留了!
秦晴有些後悔沒有問清楚墨景風,再叫他進來?她褲子都月兌了,怎麼叫。
思緒了半天,她用被子蓋住重點部位,留兩天腿在外面,朝外面喊到。「墨景風,你進來一下。」
墨景風果然是在門口,秦晴這麼一喊他立刻推門走了進來。「包好了?」他直接忽視那露在外的傷口。
秦晴知道他在諷刺她,明明不會還要裝。「呃,那個你跟我說這些藥怎麼用的,就可以了。」秦晴揪著被子,看著墨景風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逞什麼能,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說著,他就蹲在床邊,拿起旁邊的藥捏著她的腿就要撒上去。
秦晴被他這麼親密的踫觸大腿,一個顫抖,臉色紅發燙別過臉,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她半邊臉。「其實我,我自己真的可以的。」她說的小聲,若不是這方靜的出奇,定是听不見的。
「我知道你可以,不過這藥比較復雜,你不清楚用量,容易過量。」墨景風很有風度,讓著秦晴。
秦晴這才放松讓他撒著藥粉和藥水,環顧四周,這里不是海邊那棟房子。「墨景風,這是哪里?」
美人的美腿近在眼前,兩條白花花白女敕女敕的大腿就在他的眼前,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見這兩條腿,墨景風還是感覺到一股燥熱,好在疼定力好表面看不出什麼。「這里是市區,今天太晚了才沒回海邊。」
秦晴點點頭,這肯定又是他的房子,有錢人真好,想住哪就住哪。「墨景風,我的傷會不會留疤?」她還是擔心自己的傷。
「不會。」
「真的不會?」
「肯定不會。」
「墨景風,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我是墨景風。」墨景風瀟灑的回了這句,似回答又不似回答的話。
秦晴低頭看著他這麼肯定的神情,當下也不得不疑惑,也許真的不會留疤?「就是留疤也沒關系,誰讓我自己傻呢,往自己身上劃。」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抬腿。」上好藥就要纏繃帶。「我說不會就不會,下次不要傷害自己。」
秦晴雙手托著下巴,一臉無奈。「我也不想啊,可當時我要是不傷害自己,早就失去理智了。」失去理智的後果是可怕的,是她不敢想的。
墨景風纏著繃帶,若有所思。「不會有下次。」這種有危險的事不會有下一次。
秦晴剛想問什麼不會有下一次,墨景風便站起身子,打算離開。「好了,你先睡覺,這些東西明天會有人來收拾。」說完他拿著藥箱放到一旁開門離開了。
一走到客廳,葉湛已經在酒櫃前找酒,82年的拉菲。「我以為你要大戰三百回合才會出來。」拿了兩個杯子倒滿遞給他。「晚上喝這個最好。」墨景風接過杯子坐到落地窗旁邊的長形酒桌上。
葉湛與他並排坐著,看著外面a市的夜景。「你想做什麼我不清楚,你只要清楚一件事里面的那個不是她。」
墨景風抿著唇不說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這樣最好,那個秦晴是個好女孩,別傷害人家,她是無辜的。」
墨景風盯著對面黑暗的天際,眸子像是透過這層黑暗在看什麼,思緒飄蕩久遠。「我只會給她最好的,不會傷害她。」
葉湛嘆了口氣,抿了一口酒。「這樣也好,你有個寄托也好。」拿起酒瓶給他倒上,再給自己加滿。「其實,你不必這樣逼著自己,當初你把他們全挑了,我們以為你會開心點,你面上雖然若無其事,和平常無異,但是誰都看的出來,挑了他們你並不開心。」
墨景風一口喝光紅酒,站起身轉身就走。「還有幾間客房,自己看著睡。」
葉湛在後面搖了搖頭,每當說起這個話題,他都會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