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作光鮮,龍袍附體。
東雲就地一轉,又一件新的龍袍附身,瞬間又如來時那般,全身在木行決的修復下無半絲傷痕,臉色俊雅。微微而笑。
眼神清明,驚異嘆惜。
無名在東雲站身不久,就睜開眼來。看著這個如初一撤的變態小皇帝。發自內心的驚嘆。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他居然將自己劃出的劍傷修復得干干淨淨。半絲痕跡亦看不見。自己當然也能行,但需要長時間來修復。
「繼續再戰?」無名將手中的殺劍一橫,氣勢凶凶的問道。
東雲無語,自己剛才換了一身好衣裳,再戰,門兒都沒有「滾,朕才不會那傻,剛換的龍袍也是錢做的好不。朕最近手頭緊,衣裳也是錢,不戰,不戰,改日再戰」。
無名看了看東雲那全身光鮮,又看看自己,全身是傷,還如乞丐一般的形態,不禁突然覺得,這皇帝就是不一樣。
「走,無名,朕今天開出神藏,心情大好。去喝酒,請你,酒雖不如修士界,但也是小有品味」。東雲說完,大袖一揮,轉身就朝皇宮行去。
無名搖了搖頭,帶著乞丐一般的相貌跟隨而上。兩人雖戰得瘋狂,戰到痴巔。但在這一刻卻似朋友一般。一入皇宮,精兵們都驚愕,這個剛才還牛逼上天的黑衣強者。跟隨陛下出去不到半日,就落下了這副淒慘的下場。個個都佩服東雲的強大。
看著所有兵士異樣的眼神,無名只是搖搖頭。這純屬自找沒趣。不過卻為今日遇到一個同境界的強大對手而感到開懷。這是他至出道以來,第一次遇到同境界強手還未將其敗北。
「小子,不錯嘛!居然將這黑小子打成了乞丐相,嗯,值得夸獎,有前途」。剛一回宮,這龜皇一爪子提著酒壺,一爪子指點江山一般,對著東雲夸贊道。
影子也眼中驚駭,因為他試過這黑衣少年,太強大。不可抗擊,不想在陛下的手下變成了這副模樣。
「咯咯咯」
銀鈴穿耳,童音萌動。
一見東雲,果果就笑逐顏開。跑到東雲身前,張開了手臂。一副要抱抱的意思。這是家常便飯,小家伙至從遇到東雲後,經常不下地,將東雲當成代步工具,東雲也樂得其所,小家伙很乖,就連那四顆雪白的鐐牙都萌萌呆呆,讓人想模一模。
「無名,可要朕賞衣服一件」。往皇座上一拂,東雲緩緩坐下,大氣高端的凝視無名,看這副狼狽相,東雲不忍,故沉聲問道。
听聞此話,無名搖搖頭,「送的要,賞的不要,無功不受實祿。」
一听這話,東雲帶著些微的失望。
從言中可以听出,無名獨行獨居,且不受人管束。本想收他入國,但一言既明,就不再多言。
不多時,國宮中灑水嘩嘩,美食飄香。
酒逢知已千懷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二人越聊越開心。
天下大世,群雄市井。
從無名的言語中,東雲得知,他乃一介散修。想踏足天下,磨劍極至,故以劍為生,在東雲問及有未家世時,無名微微一頓,而後淡定回答,「孤家寡人」。
東雲哈哈一笑︰「在前些日子,朕還是孤家寡人,不想現在也是有老婆的皇帝羅,時間時間,變化多端,你小子,別說得這麼絕,等你有了喜歡的人,看你還孤家寡人」。
二人都哈哈樂趣。
只有一邊的小雪如女兒神態,微紅著臉,不時為東雲斟酒卻不言不語,她是受過上等禮儀,東雲是天,她是地。
听聞東雲正在建皇城,無名很感興趣。「變態小皇帝,你現成的皇宮不用,為何重建。」
「人的路是人的,朕的路是朕的,皇宮亦一樣,且不光是皇城這麼簡單。唉,說道這里,我想說,最近手頭緊不緊,借朕點靈石什麼的,可行」。東雲今天很開心,這個無名是他出道以來,最為看好的。將來必是人中之龍。
無名「」
「我孤家寡人一枚,你倒是抬舉我。連這身衣裳都是你送的,還問我借靈石,不過你要真缺靈石,我知道有個地方有」無名很佩服這個變態小皇帝,這是他認為最有潛力敗他的對手。不過,自己不是弱者,定然不懼。
「唉!朕在幾日之前,還富得流油,不想朕家有個吃貨,飯量大得嚇人,一伸手,就吃光光了。家低子單薄了些,什麼地兒有靈石,說說看,朕確實手緊」。東雲一想到小雪家的家低子,那跟山一般的靈庫在懷中的小可愛揮手間就成了灰灰,不覺得一陣無語。
果果乖巧的坐在東雲的腿上。頭上的羊角小辯兒也在小雪的打理下放了下來,一頭秀發香噴噴的披在肩上,但那身金色的衣裳永遠是那麼讓人引人注目。果果不喜歡鞋子,赤足是她的最愛,但卻不染塵埃。
「黑小子,快說,那里有貨」。一聞靈物,龜皇‘嗖’的一聲出現在無名身前,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無名,一對龜爪子禁不住內心的癢癢,也搓板起來。看得出來,這是個財迷,更是個貪貨。
無名對龜皇很感興趣,因為這貨比人還精,智慧過人,且看不出境界的高低,可道法卻一定有,速度快得嚇人,敢稱這變態小皇帝,小子,可想而之。
「前些日子,我從修士界來,路過一個叫大秦的凡國時,聞得幾個兵將在說要建什麼國都。想來與你一樣,但有一點,卻是那兵將都是修士,不弱于我」。無名有些怪怪的說道。
在這邊荒之地,怎麼盡是妖孽。
一個凡國而已,就強得嚇人,而這個變態小皇帝一樣。做事比修者還挑剔。建個皇城都要用靈物。
一聞大秦心似海,始皇造城驚萬代。
一提到大秦,東雲便想到了秦始皇。居然離自己國度不遠就有這樣一個國度,這讓東雲很上心,不禁好奇「無名,如若無事,陪朕走一趟。」
無名點點頭。
這一日,皇宮暢快,豪氣沖天。
東雲與無名為相逢恨晚而頻頻舉懷。二人都實誠看中對方。雖然不能共處,但作為朋友還是萬全能行。
酒醉南山,意臨大秦。
第二日,東雲帶著果果,與龜皇,在無名的帶領下,向著臨國靠近。小雪貴為皇後,皇國在她的主持下,一切大有改觀,東雲的策令一一劃下,莫敢不從,不從者就地處決。
建神城,造司法閣,轉換長生幣,農工商一切從新配置。總之,全數透明,無一不晰。故百姓看到了希望,才全國拜帝,人人服氣。因此才導致全民擁戴新帝,願出力修建皇都。
一張張藍圖飛出,一道道旨意下達。
長生國度忙得不可開較,但卻無民憤之事發生。影子在東雲的命令下,日日守護在皇後小雪的身邊,護著其安全。雖然知曉小雪有強寶在身,但依然讓影子跟隨。讓小雪很為感動。
這一日,三人一龜行徑在去大秦的路上。
「小子,說好了,這批寶藏,我佔三層,你佔一層,剩下的全數歸果果大帝,喂喂小子,本皇的話還未說完昵!」。在東雲身後,龜皇嘮叨不已,讓無名都覺得,這貨奇葩得天下第一。
果果在平常,一俯在東雲肩頭,就會閉目小睡,且安靜祥和。乖巧無比。無名很意外,這個小女孩兒無法力波動,無境界顯現。去干這樣危險的事兒,變態小皇帝居然還要抱著她,這只狗日的話嘮龜還稱號其果果大帝。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兩日時間匆匆而過。
三人一龜行至長生國的邊界,快出國界線時,來到一幢酒樓。剛欲上樓,一個文弱書生坐在酒樓的台階上,身形髒亂,全身破碎。看樣子是窮困潦倒,無食填肚。東雲剛欲入樓,轉而回過身來。「跟我來」。對著這個書生說道。
書生一愣,看了看東雲,又看了看無名與果果,而後站起身來,隨著東雲走上酒樓。
「小二,好酒好菜盡數上齊,另外,備一份給這位」。一入酒樓,東雲一聲高呼,看也未看這書生模樣的人,就轉身與無名坐下。
現在的東雲並非皇宮的皇氣彌漫。而是一身雪白的道袍披身,與無名的黑色揭然相反,顯得俊雅。在進入酒樓的一剎那,他總覺得這個書生很特別。故賞頓酒飯,也不損失些什。
髒兮兮的文弱書生將衣服整潔一翻,來到東雲身前,微微一行禮。「請問公子,何賞徐紹,如若視乞,紹不領之」。
一听這話,東雲與無名都臉上一精采。頗有興趣的轉過身來。「你是生長國之人?」東雲笑著問道。
徐紹臉色平淡,但不失禮數「紹非長生國人,而是從南離來。聞長生新主降世,大改其國度制度,且名為長生,大氣魄,固想拜其門下,雖流離失所,但視乞賞之,紹不收,如若送之,紹謝之」。
「哇靠,又是一個不失台舉的貨」。東雲未說話,龜皇那公鴨嗆響起,一邊的無名黑著一張臉,很想揍這貨,但礙于東雲的面子,並未發飆。
徐紹驚恐萬狀的看著眼前的黑色迷你龜,瞬間就想到了修士界的仙師們,與妖族。不想,在凡間就遇到了這一位,故表情微變,而轉眼平靜。
東雲一目了然。
「我是修士,不比長生國主差,要不,你跟隨于我,可得修士之法」。東雲淡淡一笑,見此人居然聞政而隨,不免意外,故想考驗一番,這是利誘。
徐紹臉色微微一皺,而後恭敬的一行禮。「好馬配好鞍,士為知已者亡。謝謝您的好意。我覺得在長生國這樣開放的國度才能一展我的才華,故請見諒」。
「嗯,那問你個問題,答對了也算你這頓飯的報酬吧!」東雲點點頭,有些贊賞的說道。
「請出題」。徐紹一伸手,作了一個請勢。
「你向往長生國,那就以長生國的實際情況來出題吧!」東雲微微一頓。心道「既然你自認有才華,且只有朕的主場才能讓人才華盡顯,那就以國之策為命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