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修行,以實為基。
雖然修為不是特別快,但東雲卻將每一步都夯實的非常扎實,也是因此,他才可以越級挑戰。
海口夸下,三年為約。
在女人面前,不能失信,他決定,好好安排下這凡間的一切後。認真悟道修行兩年,不然,這個皇帝做得無言無信,如何叫人服眾。
時間,他需要大量的時間。
突然。
東雲記起在靈隱峰時,經閣中所得一張特別紙張。當時感覺很特別,現在忽然想起,認為不一般,瞬間這張乏黃的紙張就出現在手中。
這是一張很特另的紙,雖然乏黃,但卻不曾破損,這讓他很意外。
寧心沉寂,大道行跡。
東雲閉目沉寂心神,靈識緩緩伸出,想了解下這張紙張有所不同,隨著靈識的深入,他失望了,這是一張不帶任何異樣的張紙。「難道我錯了?」
「不對,很特別。」東雲看著這張不一般的紙張,‘前’在這個前字上很特別。突然一愣,而後將這張紙的腳行步法,一一隨之演化起來。
「不對,不對,就是不對」。
東雲搖了搖頭。這個步法不對。
臨、兵、皆、斗、陣、列、在、前。
這八個古語,很不一般,而這張紙的字正好是這八個古語中的前,為一巧合。讓他也是因此認為不一般的原因。
旭日大陸,傳說,至古到今。出過多少大帝,具體數字,是不得而知,不過這八個古字,就是帶表了在這一方面最強的八尊大帝。每一位大帝都艷極驚世,能在此一方踏入最極大道。
距今天多少年月,不得而知。
得一古法,得天下。
這是旭日大陸所有人都知曉的事。
斗,這尊帝叫戰神,也有人稱之為斗戰神帝,故簡稱戰神。他開創了一種特別的技能,叫斗,霸氣剛烈,不輸一切,有斗強一線,就是形容哪怕你再強,在斗字決前,必敗無疑。
前,這也是一尊大帝,至古而今的傳承中,只曉他通曉五行,會陰陽八卦。而前字決更是讓諸多並生大帝吃盡了苦頭。
而東雲此時,手中就有這麼一頁,手繪的前字古法,不過隨著他的演化,怎麼都覺得,這是錯誤的。不得要領,不得其法,總之這完全是一張廢紙。
天下字決千千萬,而這八大古法,八決更是讓世人所知曉,可見其是多麼的驚艷,與驚世駭俗。
「寧殺錯,勿放過」。
東雲一咬牙,又推演起來。
如果眼前這一張毫不起眼的紙張就是前字決,那他就賭對了。總之,就算錯,也損失不得什麼。
道行萬千,始終歸一。
東雲沉寂心神,將果果送出神農鼎中,而後專心合一的演推起這張乏黃的前字。
一組組腳印全部重新排列。
一道道圖形生生打亂又合道起來。
仿佛他不是在學習這張古法,而是在創建古法。
「不對,這是彎路」。兩天過去,東雲不時的自語,「錯的,又錯了」。
雖然閉目不視,而腳下卻百轉千回,不時的來來去去,跟隨著沉寂的心神,步履行徑。
「呼!」
東雲突然耳邊,‘呼’一聲響,只覺得仿佛時空穿梭一般,瞬間出現在數十丈之後,這讓他瞬間睜開眼來,大喜形于色。「對了」。
先苦後甜,再苦再甜。
歷時三天,東雲不時的推演,不時的運算,三天時間,在這簡簡單單的一張乏黃紙張上,他終于踏出了第一步。最多能有七八十步的腳印,而他用了三日時間,只推演成功一步。這是多麼的驚世駭俗。
「果然不簡單」。看著手中那單薄的一張紙。他可以斷定,即使不是前字決,但也不會差多少,這種一步出,數丈外的速度,讓鬼神都驚駭。如若在實戰中,每一步都如此,莫說同境界,就是水仙這樣的強者,都不一定能追得上。
心雖神往,意不滿足。
東雲又沉寂心神,安心的推演起來。這種步法好似有錯,並不完美,在推演的過程中,他總覺得,這是一種並不成熟的道法,而更像是初升的太陽,並不知道通往何方。
腳步凌亂,毫無章法。
東雲的腳下,不時的左右逢源,亂行亂踩,仿佛他就如同醉漢一般,腳步不穩。但這卻是他苦苦推演下得出的。目前為止,又是五日過去,他依然毫無所獲,只能一步行出數丈之後,既便這樣,他也是興奮的。
時光匆匆,又是五日。
在這神農鼎空間中,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腳步毫無章法的亂踩亂行,不時就停了下來。嘴中輕嘆「又錯了」。但他不放棄,認為快了,這第二步一定能推演成功。
「呼!」
疾風過耳,步伐異彩。
又是一步邁出,瞬間,他就出現在三十丈之後,睜開眼楮,東雲大喜「又成功一步」。雖臉色開心,但他知曉,這邁出的小小兩步,比他這半年來都要費心,每日都在不停的推演下渡過。
「唉,太難了」。搖了搖頭,東雲瞬間出了神農鼎,出現在朝堂之上,正好看好死龜正提著個大灌子在豪飲。「狗日的死龜,前一陣子還在說你最講義氣,大難一到,比誰都溜得快」。
一見龜皇,東雲就氣不打一處來。
在水仙異變之時,這貨,高呼一聲。而後瞬間逃了。若不是無名與果果,東雲只有逃回神農鼎。故一看到這貨,很生氣。
一邊作為客人的無名,只是搖了搖頭。在這些時日中,他對這只龜皇很是了解,一句話,對它有利,那是賊快。無利,動亦不會動。
厚顏無恥,百口莫辨。
龜皇霸氣的一扔酒壺。
一對龜爪子對腰一叉。「胡說,小子你胡說,怎麼能說本皇不講道義,這絕對是胡說八道,在本皇的字典中,完全沒有道義二字,何來道義,鄙視你,另外,小子。水仙那娘們少惹,我總覺得她不一般」。
「揍它」。
東雲和無名對視一眼,瞬間將這個死貨,按住啪啪的揍了起來。不得不說,龜皇真的很有一手,在無名的手下,居然都很快溜之乎也。
一翻嘻鬧後。
東雲正色「無名,朕有些時間未修行了,今兒個可敢一戰?」
此話一出,無名意外。
即便是龜皇,都狠是一愣「小子,你是不是得了什麼寶貝,還是得了什麼神技,本皇總覺得你很得意」
東雲不言不語,而是與無名約好了,在上次的試劍峰大戰。這是東雲至上次之後,圈劃出的戰地。朝堂之事,他如同一個甩手長櫃,啥事兒不管。小雪辦得妥妥的。
小雪,長生第一皇後,母儀天下。
在修行了那部皇經之後。更似一尊女皇,讓百官無人不服。
這一日,長生國都的一條大街上。
一個滿臉流油的胖子,樂呵著臉面兒,在鞭炮聲中,拱手迎客。
這是一間寫著「萬事亨通」四個大字的殿鋪,內部空空如也,但胖子門前卻人山人海。
「長櫃,請問你賣什麼,怎麼空空如也?」一個圍觀的百姓問道。
胖子微微一笑,「賣天下消息,只要你出得起價。」
微風拂面,得意橫生。
「都散了」。
突然,在這條熙熙攘攘的人群外,一聲威嚴的聲音傳來。讓所有百姓一愣。
能有五六百人的侍衛出現。
將這里包圍得水泄不通。
胖子一愣,迎上前去,一拱手「這位差大哥,小弟這才剛開張,不知有何事,這點小意思請您效納」。說完就將一大塊金子送了上去。
此人正是南離的萬事通。
怒意橫生,殺意十足。
長生士官頓時就怒了。「你再敢收買本官,斬你。將門撤了,一切掃平。」
萬事通一听急了。
這是南離陛下派來打听消息的,不想,這才一入此城就讓人找事兒了。在這之前,一切都打法得妥妥的,但今兒個很明顯,是故意找事兒。
「差大哥,等等,能告訴小的,是因為什麼事兒麼,還有,能有緩和的余地麼?」萬事通一鎮靜後,很平靜的問道。隱隱約約有不好的兆頭。按理說,不應該有人知曉他在此,這一路,他費盡心機,轉換多重身份,只能說非常安全才對。
「來啊!將這死胖子帶走。」軍官一聲高喝,不理會這死胖子,而是吩咐手下之人,立馬來帶萬事通。
萬事通一愣。心中想道「暴露了?」
枷鎖加身,罪孽掛形。
不多時,手無縛雞之力的死胖子,萬事通就讓這大隊官兵給請走了。驚得大把百姓都意外不已。
牢獄深處,皮鞭直響。
在長生國皇城的大獄中,一個肥得流油的胖子讓人倒鎖十字架前,三五個大漢掄著長鞭,不時的抽在其身上。
「啪啪啪」
「說,誰派你來的,來長生國干什麼?交代清楚,不然活活的抽死你」。審訊手,手抽皮鞭,不時的抽著死胖子萬事通,不時的狠聲厲言問道。
氣若游絲,傷痕累累。
萬事通在這深宮牢獄中,讓人生生的折磨了三個時辰,皮肉都抽得綻放開來,全身鮮血染紅。
眼中朦朧不清,他已然達到了快死的邊緣。嘴中只是喃喃的說道︰「我叫王胖子,是做消自己買賣的,我叫王胖子,是做消息買賣的」
在牢獄的背牆之處。
東雲負手而立,看著這個死不松口的萬事通,微微一點頭,而後慢慢的走了出來。來到萬事通的身前,擰起皮鞭,「啪啪啪」的抽了起來,嘴中輕喝「這是替離騷抽的,這是看你太肥抽的,這是看你長得太賤抽的」
一語驚心,再語再驚。
死胖子在快昏死過去的邊緣時。
這皮鞭的強大力度,帶著讓他熟悉的聲音,讓他瞬間就清醒過來,驚弓之鳥般的看著眼前這個白袍男子。驚得張嘴說不出話來,「你你你怎怎麼在這里」。
他不明白,他不理解,這個應該在南離的凶殘先生,外加土豪,居然出現在長生國的深宮牢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