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驚,怒氣閉目。
「什麼,又來了兩位,前一日不剛來了六位麼,怎麼還有」。吳邦氣得‘唰’一聲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震驚的問道傳信精兵。
「回稟陛下,確實來了兩兩位。一位姑女乃女乃,一位姑女乃女乃的小男人,都到了國宮外頭了,稱要陛下您親親自相迎」。這個精兵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顫顫粟粟的說道。
「呼——」
吳幫深深吸了一口氣,來壓制那心中的怒氣。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修士界來的得力助手,居然如狼似虎一般。原先的巴結成了一縱再縱,連自已的整個後宮都失去了,完全成了這群惡人的尋花問柳之地,如風花雪月,風月之場所了。
恨歸恨,但要忍。
吳邦知道,在這群修士眼中,這凡間屁也算不上。很不入眼,遲早要離開,只要籠絡好這群修士,這凡間的天下那不就要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麼。
故一閉目,而後睜開眼來,臉色微笑,便一拂龍袍,向朝堂之外行去。
在西吳的朝堂外。
一男一女靜靜而立。
女的臉蛋不是特別漂亮的那種,但一身身材卻是女之極至,讓人看之便不想挪眼。一句話,嫵媚,妖嬈,給人一種氣質上的不同,讓人蠢蠢欲動。
男子手持凡間紙扇,背負單手,閉目而立,仿佛是一尊聖人在沉思,一尊大帝在等人莫拜。
不多時。
一個身作龍袍,頭戴平天冠的男人出現,能有三十多歲,一臉的喜感讓人覺得,此人心情很好,還歡迎之極。
「唰」
東雲睜開眸子。
心中異笑,在眼前,如果不錯,這個喜笑的男子正是他想見的西吳國主。听聞些許,明白,眼前這個國主正戴著大把的綠帽子。
這是一個與吳敏有幾分相象的男子,能有三十多歲。行徑起來,實實瓷瓷,這樣的勢頭,這樣的喜感,真的很難讓人相信,這便是那送了後宮,大小老婆的西吳皇帝。
面色喜感,尊敬有佳。
吳邦一拱手,對著東雲與棌鈴,便是一拜「西吳國主,吳邦,率群臣恭迎仙師入朝,不知二位上人是哪家勢力」。
「瞎了你的狗眼,沒看到姑女乃女乃是尋斗門的天才棌鈴麼。趕緊找個安靜的地兒,姑女乃女乃我要與小男人開心,別找不自在,當心掉腦袋。」棌鈴,怒目前一瞪,很是不爽的看著這大群的朝臣,自己本就不想來皇宮,是身後這惡人加小男人要挾的,不來要挨手板子。故心情很是不好。
「呃!」吳邦愣住,完全未曾想到,這個身才如火,迷人心智的女子如此火爆,還如此開放,更是奇驚的看著她身後,那一身白袍,溫文爾雅的公子哥兒。瞬間就笑臉一迎「是是是,請問姑女乃女乃,您不見見你同門的師兄麼!不,是仙師」。
「哼——沒興趣,趕緊的,別逼姑女乃女乃不爽」。棌鈴一聲冷哼,手中的人皮鞭一甩,意思很明顯要殺人。
唯有東雲大大方方的站立未動,神色輕淡,他知曉,這棌鈴此時如同一個凡人一般,那還有半絲靈力。全讓自已給鎮壓了好不好。
不多言,不多語。
東雲就這樣靜靜的站著。
在威脅加恐嚇中,吳邦趕緊的對著下屬一揮手,「你們速度將皇宮中最上好的朝殿給姑女乃女乃準備好,要一塵不染,要潔淨如新」。而後一轉頭,帶著笑眯眯的臉色看向東雲二人,「姑女乃女乃,姑女乃女乃的小男人,這邊請」。
怒氣,怒炎,怒容。
東雲面色一變。
看向吳邦「你剛才叫本公子什麼,姑女乃女乃的小男人,本公子哪里小了,今兒不說清楚,你就別走了,將頭留下來」。
平淡,怒容,威嚴自顯。
一語出,眾人驚。
所有人這才細細的打量起這個姑女乃女乃的小男人。
「眼熟,絕對眼熟」。吳邦的第一反應,瞬間讓他意識到,這個人見過才對,很眼熟。故愣了一下,而後看向東雲「請問,這位公子,我們見過麼?」
「嗯!」東雲面色一寒「你以為你是誰,見你,你當你是大瓣蒜啊!裝,滾遠點,本公子人稱皇少,你也得這樣尊稱,不服那就練練手。另外,听聞皇後長得漂亮,本公子想見見」。
流氓,大流氓。
包括那站成一大排的百官,在心中狠狠的想到,而眼中只敢靜靜的看著這個溫文而雅的大流氓。當著眾人的面,要陛下的正室老婆,這得多狂,還當著他的相好。
驚,心中震驚。
別說吳邦,就是棌鈴都一愣,萬萬沒想到。這個神秘的小男人為何一開口就要這西吳國主的皇後。很是不爽,看著吳邦「別理他,找個靜室,姑女乃女乃我要休息」。
「呃——」
吳邦一愣。
心中一喜,畢竟少戴一頂帽子那也是帽子灑。
正欲回話時,一邊的東雲又繼續說道。
「讓你帶來就帶來,女人,是作不了主的。先安排房間,然後將你皇後給本公子帶過來」。
侮辱,這算得上明目張膽的侮辱。
吳天心中憤恨,但介于眼前這大群的修士力量,與不可憾動的其背後勢力,他妥協了。一彎腰「公子,這邊請,一會就帶到,皇後能服飾公子,那是她之福氣」。
邊行邊走。
氣氛怪異。
吳邦心中打著鼓,總覺得眼前這個霸氣,連尋斗門姑女乃女乃都不懼的公子很眼熟,一定見過,這是他的感覺。心雖疑惑,卻臉帶微笑。「公子,請問您也是尋斗門之仙師麼,怎地不和您之同門一塊到來?」
搖頭微嘆,扶之不起。
東雲看著眼前這個點頭哈腰,連老婆都要送出的皇帝。是真心看之不起,男人,有低線,有逆鱗,家人便是男人的低線,女人便是男人的逆鱗。很明白,這兩樣,吳邦一樣都點之無有。
現在明白,為何吳敏要奔赴長生,不願呆在西吳,這樣的國度。如何留下,成為修士們的玩物麼?
一路上。
吳邦總是話打擦邊球,有意無意問。
東雲一語不發,氣勢霸道,背負雙手,不言不語在吳幫的帶領下,直徑向一間豪華的大殿行去。
心中生疑,計從心生。
吳邦在這一路的旁敲側擊中,並未得到這二人可以明確身份的只字片語。心中不禁生疑,對這是尋斗門之人的身份,便起了疑問。
步下從風,道袍拂空。
不多時,一臉平靜的東雲,與氣呼呼的鼓著臉蛋兒的棌鈴便來到一間打掃得干干淨淨的大殿。內部簡潔,一塵不染,一絲絲香氣還殘留其中。
「二位上仙,這是小女往日最喜愛的一間殿。知曉姑女乃女乃是仙女,故才將此殿供上,請安就,」吳邦對著棌鈴一道完,轉頭看向東雲,很明白,這個公子有降服這女子的手段,年歲不大,也太風流了,但是敢怒不敢言,俯臉一笑「公子,您等著,吳邦這就請皇後」。
東雲點點頭。
拱身告退,一出殿門,吳邦便緊握雙拳,面色狠辣。若是換了平時,敢這樣對他,那是不死不休。但眼前,這群人惹不起,最為主要,他的皇國需要這群強大的人平掃四方。故忍了,而後一轉身,「去請皇後,讓她淨身,到這里拜上師」。
說完,一拂袖子。
便朝後宮行去。
他要證明,這是否是真實的尋斗門修士。禮雖在先,但恨卻在心。
人樓空空,氣氛異常。
在吳邦等人離開後,棌鈴在椅上一坐,怒容恨意的看著東雲「姑女乃女乃我送上門你都不收,為何要殘花敗柳,是不是嫌姑女乃女乃我長得丑,看不起」。
東雲不多講,只是搖了搖頭,便靜下心來。如果推算不錯,這個吳邦要請這尋斗門的其他幾人來辯真偽,故而眉頭微皺,如果不發生意外倒好,一旦意外,他就得解開對棌鈴的鎮壓。
不好,這很不好。
如果在這關健時刻,這女人要是暴露了自己與她的關系,那就徹底翻天了。一個修士不足為懼,那十個讓人就心寒了,三十個就更讓人難以招架,故推算著一一步該如何行走。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不想,便不想。
東雲緩緩盤膝坐下,修行起來。現在只要一有時間,他便認真的修行悟道,解真理。
他不少真經,但並未修行到極至,可以說連皮毛都不曾達到。
「小男人,你要死了,你要是敢跟別的女人好,我死給你看。哼——」棌鈴在東雲不言不語中,帶著威脅的說道。
這種威脅,東雲最不在乎,原因很簡單,不喜歡唄!你愛咋咋的,你要上吊都可以,但心中卻對這個認識不到三日便死纏著自己的女子表示同情。
在西吳的後宮中。
鶯歌燕舞,處處白雪一片,yin聲不時的從內部傳了出來。在內部,有幾方勢力的修者在玩樂。
炎門、星欲宗、尋斗門、泰家莊、還有在長生吃了悶氣的龍虎山。不過,這里頭的星欲宗領頭人不在,早在好幾日前,便夜行追擊吳邦之女,而並未回來。其余幾人雖然擔心,但在美酒,美色下,早已忘記得干干淨淨。
不多時。
一身龍袍的吳邦臉色鐵青的來到後宮之中。
遠遠的,便听到後宮中傳出「噢——嗯啊!——舒服——嗯啊」等等yin意的叫喊聲。
一個個往日嚴肅的大殿門,全數敞開,什麼時候蘭慶閣,王妃樓,張妃殿此時全數是殿門大開,里頭不時的傳出那欲死欲活的呻∣吟聲。
臉色怒氣,心中恨意。
吳天很快便來到一個叫蘭花亭的大殿前,剛一進殿門,一副春光出現在眼前。幾個男子,還有自己熟悉的蘭妃正大演一場活。
尋斗門斗一雄正歡快的在蘭妃身上大力沖剌,讓那身下赤露的蘭妃亂叫個不停,幾個尋斗門的人都一邊樂呵呵的觀望著,嘴里不時說道「一雄師兄威武好,都半日了,還沒絞槍,讓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