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聚會,陛下開會。
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石山上。這凡間國度的陛下可以說幾乎到了場。但有一人卻不明目張膽。而是玩著幕後黑手。
在三皇到齊之後。
南離國主便大開尊口,向著安庫德國主借黃金。
想想無語中,武媚兒一拂龍袍,來到第三尊寶座前。一甩龍袍,緩緩坐下,看著離騷「難道,你們讓人盜了,就這麼算了??到現在也未查出是誰盜的你們?」
一提被盜就是痛。
特別是離騷,憤憤然的一揮戰刀。「別讓朕知道是誰盜的。不然,哼哼——」
吳邦也搖了搖頭。「不瞞二位,朕思量來思量去。覺得,這事兒有問題。在前兩天,朕听聞你安庫德又讓人盜了二次。可以肯定,不是長生那短命的皇帝。依朕看,一定是修士。不然這麼多財力,就是建一個國度都夠了。」
武媚兒搖了搖頭。
一臉嘲笑地的看著吳邦「吳邦,你們還不知道,那長生的短命皇帝也許是詐死吧!」
「什麼?」吳邦一驚,趕緊問道︰「這怎麼可能,你在哪里得到的消息?」
離騷也是一驚。
因為很明顯,陛下未死的消息,這安庫德的女人知曉了。這是暴露前的節奏啊!想想,離騷就一陣皺眉,因為陛下就在近處,這不好,很不好。
「諸位,有個消息,朕本不想說,不知各位有沒有興趣听下」。離騷一本正經的看著場地中二位國主。
意外一語,諸皇驚。
「哦!不知南離國主有何高見?」正值疑惑不解,憂心憂人之時。這離騷的一句話讓都郁悶無比的吳邦頓時來了興趣。很明顯,這個離騷的消息不太小,還是很大的那種。
武媚兒也一臉好奇的看著離騷,一點頭「何樣的消息,值得國主你都如此鄭重」。對于同級人物,都會尊重,畢竟三人都帶表的是凡間的天。
一手扶著戰刀拔柄。
離騷站了起來。
「你們可知道,這個世界有一種人叫雙胞胎?」微微一頓。接著道來「在朕國庫被劫之前。朕的皇宮來了位公子。這位公子叫皇少,是個人才,很強大。朕都偑服不已啊!」
說者無語,听者有意。
當離騷一說道皇少之時,吳邦臉色一緊,很明顯。這事兒更離奇了。但作為一個君王,用鎮定就瞬間掩飾,而後靜靜的听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皇少」武媚兒皺眉,「這個名字很特別,也很大膽。敢稱皇少,必不平凡,居然讓你一堂堂國主都佩服,真想見見」。
離騷認可的點點頭。「在這位公子走後幾日。朕的國庫就被盜了。」
「你的意思,你的國庫是讓皇少盜的?」武媚兒臉色一寒。瞬間全身的殺意就崩發出來,很明顯,恨之入骨。
「不不不。」離騷搖了搖頭。「他並不是盜我國庫之人。朕可以肯定。因為當初,他欲要了朕的整個江山。而朕當初用半壁江山來換取拜他為師,他都不曾答應。」
此話一出。
在場地二位國主都噌的站了起來。很明顯,這個皇少有野心。還很大,最為主要,他手段驚人。故二位國主都重視起來。特別是吳邦,突然覺得像家里有條毒蛇一般,讓他心驚膽顫。
「最後昵,他是如何放過你,又離開的?」吳邦很關心的問道,臉色急切。想從中間判斷出他需要的答案。
「狗日的龜兒子,你給我裝」。離騷心中狠狠想道。但臉色平靜的看著吳邦「吳邦,你急什麼,我都不急」。
外加掩飾,遮人耳目。
吳邦一揮手。
而後淡淡的說道「朕又不急,只是好奇」。
「他有一手修士的漂亮神通。可以快到無人能見,他將朕帶到了一座大山上,居體是什麼地兒,朕不知曉。不過,當時他楊言,說他推算過,凡間將在一年內統一。故問我要不要用江山美人換拜師。」離懸而又懸的講著那日在南離朝堂之上發生的事。很明顯,這些事,他國一定有所耳聞,這樣才能讓人信服。
「結果昵!他如何離開的?」吳邦雙關心的問道。「有沒有說誰會統一四國?」
離騷心中笑翻了。
突然發現,自己還是嘴上用兵,越用越神。
一轉頭。
看向吳邦「沒了,他手中一紙黃符,一捏,朕就回了朝堂了。也沒拜師,就這樣不見了。想想,朕就錯過了大好機會。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神人,如神算子一般,關健是他長得與長生陛下一模一樣,所以我懷疑他與長生國主是雙胞兄弟,但可能相互不認識。」
「什麼,與長生那賊人一模一樣」。武媚兒跳了起來。滿臉的殺氣。這樣說,盜了自己國庫,整得自己抬不起頭的,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皇少羅。看著離騷,「他現在在哪里,有沒有線索」。
很明顯。
武媚兒座不住了。
吃了某些暗虧,那是不能放過的。
吳邦更心驚。
這是不謀而合。
也從另一個方面證明了,這個皇少與長生國主沒有關系。而是一個凡間奇人。從先前的疑心疑慮,化成了心平靜寧。
吳邦心中得意。
一轉頭看向郁悶加驚恨的二人,淡淡的來了一句「這個皇少,在朕這里」。
「在你那里」換到武媚兒與離騷表情驚訝了。二人都靜靜的看著吳邦。很不明白,這個皇少怎地又與西吳扯上關系。
表相驚訝,內心憨笑。
離騷表現得驚訝極了。但心中笑得不亦樂乎,大叫特叫「陛下,臣是不是有才過頭了。這都編得圓滑」。
驚歸驚,疑歸疑。
二人又淡定的坐了下來。既然吳邦都說了在這里,那證明,很快便要見到這讓人牽腸掛肚的正主兒。
原來這個讓人意外,讓人驚的正主兒在吳邦這兒。
吳邦一臉傲視天下的神色。
在場中一負雙手,看向二人。「朕不才,將皇少收為了先生。也是這次的征東大元帥。」
這一次,最為驚訝的莫過于離騷。幾乎是跳起來的。心中疑問,「陛下,是真,還是假?」心歸想,臉色不太好看的,看著吳邦「請皇少先生出來。朕欲見見,你是真是假,有如此能耐。將皇少先生都這樣收服了」。
「吳邦,速度讓他來見朕」。吳媚兒亦呆之不住。在這黑夜漆漆,仿佛有一只大手掀開了她那怒憤的心。
二人都臉色異樣的看著吳邦。
得意,絕對的得意。
昊邦此時可以說。自我感覺良好,有一種,一覽眾山小,世界盡收眼低的感覺。「見是得見,朕之先生,那是好不容易得來之。讓你等開開眼界也好」。
場面異樣,各懷心事。
「來啊!有請皇少先生,就提朕有事相商」。吳邦在神色得意中,一聲吩咐,便靜靜坐下。
在石山的一間大賬內。
一個人影靜坐修行。
就在此時,外邊一聲高呼「有請皇少先生,去小石山巔與陛下一聚,有事相商」。
東雲微微睜開眼楮。
面色平靜,而後淡淡的回了一句「沒空,本公子沒空。有事見本公子,就自己來,別這麼傲氣」。說完又淡淡的閉目不動。
大將一語,小兵匆匆。
在東雲的一席強硬態度下。一個傳令官,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趕緊的朝小石山奔去。嘴中嘀咕道︰「我的個乖乖,誰是皇帝,誰是臣,牛啊!」
「陛下,皇少先生他,他」傳令官在吳邦面前一跪,吱吱唔唔的,半響也未說個所以然。
「他什麼他,怎麼回事,沒听到朕傳令他來麼」。吳邦面色一寒,臉色很難看,因為場中有其他二國之主。這是丟面子之事,降身份的勢頭,一時挪不下臉。
傳令官一看這個勢頭,大勢不好哇,趕緊大呼︰「陛下饒命,皇少先生說,沒空,如果陛下有事,可自己去。陛下饒命啊!」
狂,絕對狂。
周邊的人都怔住了,這個皇少太狂了。居然眼中無國主,可見其一臉的傲氣如何。
心情異樣,在場的其余臣子,都臉色一變。心情可想而知。唯有在場的安庫德國主,與南離國主臉色異常的變動。吳邦作為東道主,臉色最為難看。
對著傳令官一陣怒吼之後,吳邦一轉頭。「看到沒,朕之皇少一定日里萬機。不見也罷,不見也罷」。嘴中這樣說,但心中卻狠狠的狂吼,一定要在東征後給東雲一些顏色看。
意外場面,降尊而行。
讓吳邦想之不到的是,安庫德國主,與南離國主,一反常態,站起身來,同時要求見見這個傲氣的皇少。
「傲氣,果然傲氣,朕還真要見見,這個皇少有何特別之處。」武媚兒一甩龍袍,站立起來,臉色冷若冰霜,隱隱約約還帶著些許的殺氣夾雜。
離騷也點點頭,站起身來,「朕也有見之一見的打算。吳邦,帶路吧!讓朕看看,此皇少是不是彼皇少,他可是讓朕佩服的皇少啊!」
「呃!」吳邦一愣,「你等真的要自降身份去見朕之征東大元帥?」懷著意外,有些不解,還參雜了些許的疑惑,吳邦看著眼前這二位臉色異常的國主。
「帶路,廢什麼話。再不帶路,立馬開戰」。武媚兒酥胸起浮,很不平靜的,臉色一正,對著吳邦就是冷聲一喝,可以看出,其急不可耐到了何種地步。
光想想,那個夜。
那個看之不清的男子,與自己的纏綿與對持,只留下這一縷讓她難以忘記的氣息。而今天,有了可能是他的消息,這讓氣悶難平的武媚兒如何鎮定。
「吳邦,你個龜兒子,再不帶路,我南離,現在就要與你開戰」。離騷亦帶著強列的威脅,看著吳邦,那意思很明顯。今天一定要看到這個皇少。
在吳邦身後,那三十多個太監團,此時還有二十多位,其余的皆在東雲之處。個個都臉色怪異的看著這場面。同時更加心驚「這皇少的與眾不同」。連其他國主都願意自降身份來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