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無語,超級無語。
東雲看著眼前這個酥胸起浮,妙漫誘人的玉體,心猿意馬了。
「不是你讓說這部書沒用的麼。再者,咱倆又不熟,又不能送你,不毀掉還浪費空間,佔著寶地兒啊!」帶著驚訝,帶著正經,東雲意外的說道。
「故意的,這可惡的混蛋一定是故意的,」武媚兒在心中恨恨的想道,最後口氣一變「能將這部書傳給我麼,我想要」。話語中帶著低聲下氣。
是求,是示弱。
東雲心中早就笑得不亦樂乎了。但是他不明白,即便是這樣的曠世奇書,這武媚兒如何會這樣緊張,不應該才對,只能說,關注的人不是她。
「可以啊!誰叫你是朕的媚兒,來來來,咱好好聊聊」。東雲走上前去,將眼前斜著不正視他的武媚兒輕輕摟住,來到了繡床前,緩緩坐下。
武媚兒不反抗,也不表示,但是臉卻是斜在一邊。
為了這部書,委屈全數收。
看著眼前為了這部書,不但不殺自己了,還任由自己擺布的武媚兒。嘴角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出現。「媚兒啊!什麼時候去咱長生,朕好給你名份。放心,你是皇後,不會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妃子什麼的,朕不需要那些別的」。
「什麼時候給我書」。
面對異樣的詢問,得到了異想不到的答復。
輕輕的撫著這誘人心神的滑軟香肩,東雲又心猿意馬了。「什麼書不書的。看看朕,你揍了那麼多下,朕不跟個沒事兒的人一樣麼」。
突然。
武媚兒猛的環過身來,「你有者字決」?
驚訝,意外。
現在才想起來,自己生生的擊了他哪麼多次,不想,他居然如無傷一般。這讓她頓時便想到了驚世九決中的一決,《者字決》。
「者字決」。
相傳,這是一個特別強大的‘帝’開創的,在這一領域,無人能極,主要是修復傷體。在實戰中極盡升華,讓已身達到一個不可匹敵的完美地步。
可以變相的理解,揍不死,打不爛,就是一個小強。這是一門在戰斗中,極速修復寶體的無上法決,也是九道異決中的一決。
東雲也一陣心驚。
畢竟這是頭一回听說。
也是頭一回知道,《者字決》有這樣的修復的功能。自己得到的是一本殘本,木行決,根本就不是什麼‘者字決’。而後在武媚兒驚疑的眼中,搖了搖頭。
「者字決,沒听過。不過朕的這部功法,在實戰中可以極盡修復寶體。如果你是朕的皇後,朕一定傳你,當然,你不能亂傳于人」。東雲很鄭重。畢竟自己的女人,那得有強勢的手段,有自保的能力,雖然不需要自保,但自己總有顧不到的時候。
驚疑過後,冷靜下來。
武媚兒從先前的驚異中慢慢冷靜下來。
眼前的男人越來越神秘,真的,她不能理解,這個惡人好像手段層出不窮。關健是這些手段讓人驚心動魄。全是異術。
先不說別的。
就說這部可以極盡修復本體的功法,這是她自己這樣的聖都都不曾有的功法。而這個小男人居然有。自己這個大聖地尋了上千百年的功法‘風水天下’居然也在他手中。最為主要,以化靈四重天的修為,可戰自己七重天,雖然不能正面抗擊,但有一點可以證明,他可以橫殺化靈六重天。這是越級,這是功法的變態。
這個混蛋一定是個逆天人物,上次在千里赤地,便看到過他渡罰。這要麼證明為他修的功法不一般。要麼他太逆天了。不管怎樣,他將來一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想到這里,心中微嘆。也許這就是命。這就是緣,但那恨依舊不解。
「好,朕做你的皇後,不過,不能明面上。也不能大宣天下,不然,不光我有難,你都有難。」武媚兒話語一轉,帶著些無奈,與異樣的眼神。
「喲,懂得心疼朕了,朕喜歡」。將美人兒往懷中一摟,東雲滿懷開心的說道。雖然知道媚兒不是真心。但時間能改變一切,只要目前接受。終有一天會改變。
總之很欣慰。
夜是這樣的美,夜是這樣的迷人。
在這地下的閨閣中,一男一女擁在一起。男子愛護有佳,女子半依半舊。
輕輕拂拭著那一縷縷水藍色的秀發,東雲嗅了一嗅「真香」。
懷中的人兒不言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
「媚兒,有些事兒,朕得提前與你通氣一下,再過兩日,就是長生統一三國的日子,當然,你的安庫德朕就不踫了。這樣朕可以輕輕松松的拿下西吳與南離。另外,無論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有了難,你來長生,就是聖人都不一定拿你怎樣」。話語一頓「當然,朕知曉,等這事兒結束之後,你就要入住長生,也挺安全的,朕就先將朕的木行決傳于你吧!在朕不在的任何時候,都算得上一種自保的手段。」
懷中美人兒靜靜的。
不言不語,只是將頭靠在這讓人可以依靠的肩上。
一道靈識入腦。
武媚兒先是目光呆滯。
接著便眼神一震。
不可思義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這是多麼逆天的功法,他居然就如此輕輕松松的傳給了自己,看來他是真心想讓自己做他的皇後,可是」想到此處,她中敢想下去。而是一閉目,往秀床上一躺,等著眼前的秀雅男子來采摘。
微微親吻,微微笑意。
東雲只是將眼前的妙人兒攬入懷中,不曾做那些強行得到的事。
突然,他覺得這樣挺好,挺和諧,很平靜。不禁心神放松,就這樣平平靜靜的抱著美人兒進入了周公之境。
時間間隔,一夜度過。
這一夜在讓人意外,離奇的轉變下度過。
而這本該有的大帳卻在一夜之間消失得干干淨淨。安庫德的近衛團都驚慌失措,這是無聲無動靜的消失,只是在昨夜的時候微微感受到那淡淡的轟隆之間。
「轟——」
大地顫動,隆聲嘯耳。
不多時,隨著一道轟聲震動,在這群驚慌失措,不知如何的近衛眼神中。一間臨時的小閣出自地下緩緩升起。驚得所有人都合不攏嘴。
「陛下」。
小閣一出現。
所有的近衛都跑地急呼,這是想確認陛下在內否。
「嗯!知道了,爾等都退下」。一聲威嚴不可抗拒的聲音響起,外邊所有人都先是一愣,懷著好奇古怪的眼神都退得更遠。只有兩個近侍的女子立在小閣不遠處。但臉色相當的古怪。
在小閣內部。
一個女子正整理著衣冠。
這是往日侍女所做這事。但今兒個不方便,有個大男人,正懶洋洋的躺在身邊,一只討厭的大手老在身上滑來滑去。
「你回去吧!晚上別來了。」東雲正心猿意馬之時,那若隱若現的美妙人兒淡淡的說道。沒有了往日的威嚴,沒有了往日的殺意。但是卻很平淡,一種不帶感情的平淡。
「嗯!」東雲點點頭。
贊同,畢竟,她已認可的做了長生的皇後,沒必要再來急推。坐起身來,一抖道袍,而後看著武媚兒,「吳邦手下有一群異士,當心點,那幾十個太監,都是這凡間之上的幾方修士勢力,全讓他給匎了,總之別擔心,有朕在,沒人敢傷得了你」。東雲說完,大袖一拂,便朝外行去。
望著那秀雅的背影。
武媚兒突然覺得,自己仿佛與以前不一樣了。只是這種時間能唯持多長時間,就不得而知了。
一出閣門。
數萬眼光相望。
都佩服加崇拜的看著這個白衣款款的男子。白日白衣,黑夜黑衣。東雲現在經常如此。
「兵行千里赤地,兩日後一決天下,符令如山,不听者斬」。東雲一抖白袍,而後霸氣的將手中那一塊虎賁符一舉,頓時,所有精兵皆全數一聲齊吼。
「進軍赤地,進軍赤地」
百萬雄師入赤地,三國合力獵長生。
所有的精兵們都興奮不已。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斗,可以說是一邊倒的勢頭。
凡間,東邊靠近最邊荒的凡間。
正有一股驚天風暴襲卷。
三個凡間國度中,正在大力的調集兵士,一隊隊橫行縱向。一個個精兵玄甲。但是三國內,百姓在驚嘆的同時,也無食裹月復。唯有長生的百姓人人安居樂業。在邊境,不時的便有異國的百姓通過邊境站進入長生的國土中,更改國籍成為了一方長生百姓。
在西吳臨時的朝堂內部。
吳邦正在全力的安排著一道道不為人知的命令。
而在南離,這個數將全齊的臨時朝堂之上。
身為國主的離騷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龍椅上打著屯兒,很是不以為然。下方,大量的臣子都滿眼無語的看著,這個國主太淡定了。這是完全未曾想到之事。
「昂——」
離騷一伸懶腰,自龍椅上站了起來,「啊!!小眯真爽,比練功爽多了」掃視了眼前大群的朝臣,而後一擺龍威「有事就奏,沒事退朝」。
眾朝臣「」
「啟奏陛下,好像兩日後便是三國獵長生的大戰了」。一個朝臣站了起來,帶著些提醒的奏道,意思很明顯,‘陛下,該辦下事了,要打仗了,不能這麼玩了,不然別說分塊地兒,就是毛都撈不到一根’。
一手扶刀,平平淡淡。
離騷並未表態,而是一手按著腰間跨著的戰刀,一步步走下朝堂,至步行開始。臉色慢慢的就變嚴肅了,來到朝堂正中。
這里可以說幾乎都是武將,戰將。
環顧了下所有朝臣,離騷霸氣一轉身,看著身邊的所有人」朕最後給你等通諜一次。此次大戰,你們只要記住一件事。就是服從命令,哪怕朕讓爾等來斬朕,也必須執行,可明白,如果誰不明白,那就站出來「。
「明白,明白,明白」
一道道震耳欲隆的聲音在朝堂上來回響動。離騷微微滿意的點點頭,又朝著那張龍椅行去,就位一坐,繼續打起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