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見山,一針見血。
吳敏將一切說得很明白了,尤其是二人都是聰明人,更是一點就通。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東雲看著眼前這個讓人心神動蕩的女子,很果斷的搖了搖頭,一口咬死的說道。
一只玉手將他的嘴唇微微堵住。
吳敏微微一笑。
「陛下莫過于自責,也不必有負擔。這是誓言,臣必須完成。更不會讓陛下有任何想法。您只要記住,臣是在做一件臣必須要完成的事就行了,您只要支持,不需要有多余想法」。
話畢。
在東雲的驚愕中。
玉手挪開,那對微微有著淡淡水靈之氣的紅唇印了上來。
溫泉存情,溫泉有愛。
在這件不為人知的溫泉閣中,一場春意在昂然,不過卻是雙雙心意迎合。
夜便在這樣的春色下慢慢淡去。
又是新的一日。
在帶有溫泉的一架秀床上。
兩件火熱的身體相擁睡在一起。
男子平靜自然,女子現帶桃花。
不多時,女子便在幸福的神色中淡淡醒來。輕輕的在男子身上撫了一下,轉而穿衣離開。
夢是美好的,夢是現實的。
東雲在這一夜之間,仿佛如同做夢一般。這是一個未見幾次的奇女子,心中有報復,心中有理想,但在昨夜,二人在這桃中書香的閨閣中,做了些出格的事兒。
順其自然吧!
「一切都順其自然,」躺在這張秀氣的大床上,東雲淡淡的想到,震了震精神,剛一坐起來,吳敏便至外行了進來,只不過走路有些不太自然,托著一盆熱水。
「陛下,您醒了,昨夜您睡得還好嗎?」吳敏臉色自然,但那身體雖然有強硬的表現著自然,但昨晚的那狂風暴雨的行程,讓她不可能自然。
明知故問,極度無語。
「睡得好不好,朕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東雲搖了搖頭,有些無語,這丫頭很明顯是當真了。昨夜說過,不會讓自己負責,更不會讓自己有負擔,這才一會兒不見,便換了一副神色。
吳敏微微一笑,讓人如沐春風。
一對玉手擰了一把熱水,走上前來,「臣睡得很好啊!難道陛下做夢了,可千萬不能做對不起二位皇後的事兒啊!當心臣告發」。
一環身,東雲站了起來。
接過吳敏手中的熱毛巾,讓吳敏為其穿著衣折腰。淡淡的說道︰「朕是做夢了,還做了一個與叫吳敏的女孩子風流之事的夢,她很可愛,很讓朕喜歡啊!」
「那請陛下在這多做幾天夢吧!過了這村兒,可沒這店兒了」。吳敏帶著微紅的臉色,如醉美人兒一般,看也不看東雲,只是幫著東雲打理著一切。默默的為其做事。
一言既點,一聞便通。
東雲自吳敏的話語中當然明白了些什麼,一正色︰「吳敏啊!朕有些對不起你,放心,朕一定給你個名份」。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甚是好感的吳敏,東雲很肯定的說道。
一怔。
正為東雲折領子的吳敏一怔,臉上一縷幸福淌癢閃過。接著一對大大的水靈靈眼楮看著東雲,「陛下,臣說過,不需要。當然,您有這心,臣很感動。但臣真不需要,更別在二位皇後面前提起,不然,臣會離開的。對你的愛慕,是發自真心。另外也存在感激。如果,我是說如果,您要是有心,在有空余的時間,來此陪陪我就可以,別的,我希望成為秘密」。
東雲皺眉。
這個吳敏太懂事兒了,這是在設身處地為其考慮。作為一方國主,就是有後宮三千,也是不為過的。
但是,自己不想濫情,對眼前的這個女子,是真心喜歡,不是愛。但既然發生,便要有結果。可眼前的女子話中說得很明顯,如果帶她,便要離開,雖然柔軟之話語,但卻是一言定乾坤。
點點頭。
東雲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將這個女子擁入了懷中。
朝堂。
長生在西吳的朝堂之上。
東雲大氣端坐龍椅上,下方,吳敏恭敬的站著。
「長生國策,將在三日之內,一一執行,玄虛子——」。
「陛下,有何指示」。玄虛子一彎腰,臉色嚴肅,但那一身老農的打扮,永遠都不曾改變。
看了眼吳敏。
東雲轉頭旨意劃下,「長生國都太大,朕決定,將西吳設一個行宮,這里一切依舊,你布些風水陣法既可,保證這里的安全」。
「遵旨——」玄虛子在得令後,一轉身,便朝外行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既然陛下這樣說,便有他的道理,故半絲不含糊的行動起來。
四海驚震,百姓歡呼。
在新的長生國中。所有百姓都看了個大慨,這是要清政,讓一切回歸到讓百姓安居樂業的地步。
修橋搭路,造幣換幣,大興土木,主攻軍政
在新的長生下,一切都在慢慢向正規的形式進行。
東雲在長生呆了不下三日。
每夜都在溫泉中享受著那隱秘的樂趣。
第三日。
東雲整裝出發。
這是要回歸長生皇宮,主持一切,自已到現在為止,快十日過去,每日都忙得不可開較。一切都在有條不亂的情況下執行。
青雲閣。
這個長生的主要機構,在不到十日的時間,基本上都建得差不多了。可以說震驚四海,這是血罰之地,這是貪官惡官的惡夢。
就在此時。
西吳的朝堂之上。
玄虛子臉色突然一變。
瞬間在未行君臣之禮的情況下,便走上前來,在東雲耳邊說了一句。
東雲臉色狂變。
一個瞬間,拉著果果,對吳敏只是匆匆交代了一句「擇日回朝都」。便一步邁出,瞬間若隱若現的消失在朝堂之上。
群臣驚疑,不得理解。
玄虛子皺眉頭的看著東雲離去了的方向。
「風水閣主,可是朝都出大事了?」右相吳敏帶著疑惑,皺著秀眉爭急的問道。
玄虛子未回話,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心急火燎,速度奇快。
東雲將龜皇至神農鼎中一拉出,「死龜,朕要你在半個時辰趕回長生朝都,朝都出大事了」
看著東雲面色冷寒,殺氣逼人,龜皇不言不語,嘴中一連串「!¥@¥#!@¥」的龜語響起,帶著東雲如同一道黑色的神光一般,朝著朝都行去。
大急,心中大急。
這是東雲有始以來第一次這樣。
剛才玄虛子得到傳信,長生皇後小雪,讓人劫走了,這是東雲最大的逆鱗,這是他的心,這是他的肺,無人,無物,無什麼可以代替。
他不明白,是何人居然要劫小雪。
在凡間,小雪並不出眾,雖然貴為國母。但是卻不會有這樣強大的人能夠劫走她。小雪雖然只有化靈五重天。
但是有生死薄,有玉指,常人很難將其制服,就是一般的修士都不可能拿下她。這很怪,真的很怪,東雲不能理解。
「速度,還要速度」。東雲催促著帶他橫行,將一片片大岳甩在身後的龜皇,臉色焦急。如果不出意外,長生的國都中還有更多的人受傷了。
龜皇臉色嚴肅,很認真,至東雲的神色中,它可以理解,長生的國都出了了不得的大事。在長生國都中。
有影子暗中保護小雪,有洛少皇座鎮朝都,有棌鈴這個尋斗門的女子隨行,最主要,還有靈隱峰的幾位弟子都在此。
可就是這樣。
居然有人生生,將長生皇後小雪給劫走了。很難想象,這個敵手有多強大,強大到進入皇宮,鎮壓小雪都如此容易。
焦慮,焦急。
東雲急壞了,小雪與他相處的時間不短了。這是他第一個皇後,也是他的第一個認可的女子,雖然沒有夫妻之實,但無人可憾其地位。
在龜皇的帶動下。
大片山岳成為了倒影向身後縮小而去。風聲嘯耳一般‘呼呼’作響。
「不行啦,小子,本皇要死了」。龜皇大著舌頭,含糊不清的說道。
「傳你一部仙經」。
東雲無語的說道。這是動力,這是油,龜皇一聞這種東西,那是異常興奮。
果然。
一聞仙經。
龜皇「唰」的加速起來。
炮彈疾速,流光黑影,在通往長生國都的路上,似一陣風擺刮過。
「嗖——」
一陣疾風閃過。
一片片青脆大岳間,頓時如狂風一般至其掠過。
在長生國都,準確無誤的說是長生的國宮中,血腥一片,四處鮮血淋灕。慘不忍睹。
時光匆匆,又是三時。
經歷四個時辰,一道黑色的光影帶著一道金色龍袍的身影出現在國都中。剛一落下,龜皇如死狗一倒便倒在地上,吐著大舌頭,「小子,本皇不行了,自己快去」。
將龜皇收在鼎中,東雲腳下‘前字決’一步踏出,頓時人影便在十丈開外,第二步踏出,便在三十丈開外。這種速度比這飛行都慢不上多少。很快就來到了皇都前。
在這里戒備森嚴,所有軍士都臨陣狀態。
而長生皇後小雪讓其掠走後,並無兵士追擊,更未讓消息流走出去。只不過,在場的兵士全數皆知。
「陛下——請賜罪」。
剛一行到國宮門口,戒備森嚴的兵士們全數下跪,在這大天白日,讓人生生至外入內將皇後掠走,這是死罪,這是必死之罪。
東雲未罰這些人。
只是一抬手,便大步邁入了宮中。
越行越怒意,越行越殺氣。
四處都有鮮血洗滌的痕跡,可以肯定,有兵士在這場護宮戰場中,光榮殉職了。
殺氣流露,憤恨無容。
東雲越行越快,便來到後宮之中。這是跟隨著橫殺一路的鮮血而來到後宮。很明顯,有人將這一切模得準準確確,連路線都不曾繞行,更是大開殺戒。
後宮中。
有幾個特別的殿院,是來接待特殊的客人。而靈隱峰就是特別中的一隊。
但是,東雲卻看到靈隱峰的弟子們全數死在了這個別院中。露過這里,又繼續前行,很快便來到了皇後小雪的特別,後宮。第一院,在這里的大殿門上,兩個人影讓人用劍橫訂在了殿的左右門上。
「影子,洛少皇」。
東雲心中一疼,很明顯,小雪真讓人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