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蘇紫軒臉都快湊到李三思鼻子上來了。
「沒沒想什麼……」
「看不出來你呆的時候還滿可愛的嘛!」蘇紫軒再近了一步把李三思逼到了車門角落。
「都已經這麼晚了我們還是快去上課吧。」
「還沒有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你說我應該怎麼還給你?」蘇紫軒挺起胸脯慢慢向李三思靠近。
「沒沒有關系助人為樂是雷鋒叔叔交給我們的傳統美德作為四個現代化的接班人在資本主義強敵環伺的現代社會更要注重我們自身的素質團結在以……」李三思眼楮緊盯著蘇紫軒緊身毛衣包裹著的酥胸口水沿著嘴角不住的滴下語無倫次。
兩人的眼神開始相對蘇紫軒那雙好看的眼楮像是蒙上了一層化不開的霧氣紅潤的嘴唇微翕蘭花般的香味從潔白的齒縫透出迷幻散著驚心動魄的魅力。
李三思眼神迷離起來嘴唇噘起絲毫不受大腦控制的就要對著蘇紫軒的紅唇印上去。
不知道你有沒有過這樣的體驗總是在認為即將成功的一件事情往往在得出最後結果的時候總是出人意表有時候生活不是戲劇但是有的時候它又比戲劇更加戲劇。
就在李三思要印上蘇紫軒濕潤的雙唇之時撲通一聲!
車門開了李三思吭都沒吭一聲就摔了出去!
「哎呀!」蘇紫軒迅打開車門繞了過去「怎麼樣摔傷了沒有?」
李三思幾乎是用跳的從地下一蹦而起盡量保持了一個很帥的姿勢卻掩飾不住髒兮兮的臉頰笑呵呵的說︰「沒事沒事嘿嘿車門沒關好!」
蘇紫軒又好氣又好笑的白了他一眼「傻蛋!」
一時間李三思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和林清兒也是這樣有說有笑有打有鬧在每個清晨快樂的上學在每個夕陽沉醉的黃昏拖迤回家看著車來車往的馬路打量著路上神色匆匆的行人百無聊賴的看著天空靜緩飄移的白雲數著遙遠的青春和夢想任由時間在身邊快的淌過那種日子多少次在夢里幸福得讓人熱淚盈眶。
李三思進入課堂的時候正是生物老師張煌上的最後一堂課張煌的教課是年級里出了名的倒不是因為他的嚴謹而是他教書的時候就像是在表演一場華麗的太極拳演出。以他生物上的學術名稱來說像是得了甲亢的人精力旺盛的出奇很多次李三思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被哪只猴子的冤魂上了身在講台上張牙舞爪動作不受理智的大腦控制身體全返璞歸真被原始渴望給佔據了。
然後他教課的時候無一例外笑聲不斷有一次學校領導視察教學之時透過窗戶看到他在上面講課一頂著大肚皮的校長級領導轉頭問旁邊的教務主任︰「你們這什麼時候弄了個農民企業家上台做講座他是不是靠雜耍家的?」
整個年級因為張煌夸張而生動的教學使得生物這一課成績也忒好幾乎所有的學生考試之時都會想起張煌幾乎要把人吐死的講說「蚯蚓是雌雄同體動物所謂的雌雄同體就是可以毛了自己給自己做不用費盡心機的像狗一樣在情期到處去嗅別人的**……」「葉綠體的基粒是由圓盤狀類囊體疊合而成別問我為什麼那些一個個堆疊得像輪胎一樣的物體怎麼能那麼整齊的排列著這是個至今還在爭議的問題我要是知道早去領諾貝爾獎了用不著還在這里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教授你們這些入門的學科!」
張煌的脾氣也是出了名的暴躁所幸在他的課上還沒有人能夠不去听他的演講而在私底下說著悄悄話畢竟听他的演說可以把人笑得前俯後仰死去活來。而且他也相當討厭遲到學生遲到對他來說就像是在故意給他耍大牌一樣的感覺任何理由的遲到都會激怒這個像得了甲亢的非洲亞馬遜雄獅一樣暴躁的中年微胖男子很不幸的是李三思沒來不要緊但是他來了卻又偏偏遲到。
其實他並不是真想在張煌的課上遲到本來算好了上這節課的只是蘇紫軒的跑車太過霸道臨下車時自己很自覺的開車門卻不想被座椅直接彈射了出去掛在一棵松針樹上爬了半晌才下來所以才來得這麼晚。
此刻李三思很礙眼的站在門口全班幾乎所有人都埋下了頭默默在胸口劃著十字。
「名字?」張煌沒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說。
「李……李三思。」李三思覺得自己應該進廟里沖沖喜了最近不知道走了什麼霉運總是遇到些不順心的事。
「嗯!很好听的名字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罰跑操場十圈放學留下來背一章課本。」李三思靜靜的說著像是陳述一個與自己絲毫不相干的故事。
「還不快去做!」張煌提高了聲調。
「等等!張老師!」林清兒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全班齊刷刷的將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怎麼?你有什麼好的意見麼?」張煌瞟了一眼林清兒。
「李三思今天才出院前幾天他受了傷身體不好遲到是情有可原的。」林清兒紅撲撲著臉鼓足勇氣說道。
「噢?」張煌這才正眼看了看門口站著的男孩說道︰「你叫做李三思是前幾天在學校小道救下女孩的那個?」
李三思點點頭。
「進來吧。」張煌語氣依然冷冷冰冰。
在李三思走上桌椅過道之時他很清楚的听到張煌嘴里說了一句話那是和李三思的爸爸說的一樣的話「好樣的!」
隨即張煌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像是掩飾自己的贊語一樣。
一時間李三思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感動這種感動又像是一種被壓抑許久的委屈酸得自己快要掉下淚來。
他走過林清兒的座位用僅有他們兩人听得到的聲音說「謝謝。」
林清兒也迅回應道︰「明天同一時間同一地點你不出現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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