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4我的女人,連一根頭發絲都不許踫!
會議結束後,溫暖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經過走廊時正好與佔星辰擦肩而過,他忽然喚住她,「溫暖。舒愨鵡」
她腳步一頓,回首看向佔星辰。
「我和羅素素突然插上一腳,你沒有任何想法嗎?」他皺眉看著她。
她嘆了口氣,怎麼會沒想法?當然明白佔星辰之所以這麼做,全是因為他在生她的氣。
佔星辰沒注意她的臉色,心里只想著自己的心事,自顧自地說,「這兩天我一直在想,無論怎樣我都無法放任你不管,容爵真的不適合你,他太危險了,你必須離開他!如果你現在反悔,決定不拍這個廣告的話,還來得及。」
溫暖搖了搖頭,「星辰,你不是也說過這個拍攝機會很難得嗎?我好不容易有了出頭的機會,我不會輕言放棄的。」
「哪怕是賭上一切,甚至是你的幸福,你也願意?」
溫暖突然怔住,幾秒後重重地點頭。
「那當然!」微頓,她又說,「說實話,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沒辦法,我和你們不同,如果沒有弟弟妹妹,家里也不需要還高利貸,父母的身體也很健康,那我或許會據理力爭,堅決和容爵反抗到最後。可是,我沒有時間去爭,也沒有能力去爭,更沒有資本去爭,我也不是天生就犯劍願意被男人玩~~弄,我只是……」
微微一梗,溫暖的口吻變得強硬起來,面色也有些泛紅,「我只是想要讓家人過得好一些,這樣也不行嗎?」
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太激動,她深呼吸了一下,又說,「對不起,星辰,我的情緒可能太激動了,不過……這件事已成定局,謝謝你的關心,但我只能說抱歉!」
見她轉身就要走,佔星辰著急地拉住她,「溫暖,你先別走!」
「還有什麼事?」
「對不起,是我讓你不開心了」佔星辰面帶歉意地說,「不過,我想提醒一下你,這次的日本之行,恐怕羅素素會想辦法對付你,這樣你也不怕嗎?」
她微微一笑,「有什麼好怕的,我身邊不是有個更危險的人物嗎。」
佔星辰卻道,「只怕他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溫暖心里一震,「你……這是什麼意思?」
怕自己說錯了話,佔星辰牽了牽嘴角,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容爵背景復雜,軍伙,走絲,毒品,夜總會,地下賭場,凡是黑勢力都少不了他的份兒,保不準哪一天他會被警方挖出來。就算警方不抓他,他的仇家也多如牛毛,萬一哪天他栽在仇家手里,你是他的……女人,說不定會受到牽連的。」
佔星辰那下意識的一頓,讓溫暖意識到他可能是想說「情付」兩個字,礙于她的臉面才沒有說得很難听。
心中不禁有些微微的澀意,沒有說話。
會議結束後,容爵和冷子傲單獨留在會議室里,知道他忍了很久,冷子傲率先狗腿地說,「容少請息怒,容老爺子親自打的電話,我不敢不接招啊。」
「去他媽的,你還是不是我的好兄弟?」容爵氣得咬牙啟齒。
「你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好了,我也得保命不是?」冷子傲挑了挑眉,雙手舉在腦袋上。
容爵冷嗤一聲,轉身出了門,抬頭之際無意間瞥見走廊上的一對人影,身子驟然一頓,眼底落入佔星辰緊緊抓住溫暖手腕的一幕,看他們兩人相視站著,各自沉浸在心事里,模樣像極了一對迫不得已分手的怨偶。
頓時,瀲灩的桃花眼驟然緊眯,精瞳里寒光迸射,下一秒扶住門沿的手不自覺地猛推了出去,「砰」地一聲,會議室的門被他大力摔上,差點兒撞上跟在身後出來的冷子傲。
「搞什麼?這門跟你有仇還是怎的?」冷子傲出來時看見他下頜繃得緊緊的,便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當看見溫暖和佔星辰面對面站著的身影時,頓時明白容爵為何發火了。
他拍了拍容爵的肩膀,狀似安慰地問,「杵著干嘛?不會是看見自己不願意看的畫面了吧?」
「滾開!」拂開冷子傲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容
爵低咒了一聲,「給我死遠點兒!」
那口吻,不知道是在生誰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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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容爵從會議室里出來,溫暖向佔星辰點了個頭算作道別,趕緊追上容爵的步伐步入電梯間。
只是站在他背後,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一股強大火氣,溫暖蹙了蹙眉,誤以為他是因為拍廣告的事而生氣。
想起佔星辰說的話,她自己也覺得十分頭疼,看來這一次日本之行會很辛苦的……
容爵矗立在梯門前,透過反射鏡面看著身後小女人的表情變化,她似乎根本沒注意到他在生氣,心思早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一張俏臉微微埋著,眉頭微微蹙著。
看來,八成是在想佔星辰!
這麼一想,容爵極力隱忍下來的火氣騰地又躥上來,剛好梯門在這時打開,兩人前後腳開了車門坐進去,溫暖還沒來得及綁安全帶,只听見 嚓一聲,容爵把車門關閉了。
她激靈地一頓,側臉看向他,眼前一黑,身子就被驟然壓向椅背。緊接著又是啪嗒一聲,副駕駛座的椅背被他放倒,溫暖呈斜躺的姿勢,被他壓倒在身下。
溫暖本能地張大了嘴,還未來得及喊出來,唇已經被霸佔,容爵用力地吮住她的唇瓣,是慣常的霸道和強勢。
他的動作很粗魯,火燒火燎的熱情嚇壞了溫暖。
「唔……」她猛然推開他,吃痛地含著淚,罵道,「情獸!大白天的又發晴了麼?!」
「我發晴?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他冷聲問,「沒事兒又對別的男人拋什麼媚眼!」
他的無中生有叫溫暖冤屈,她怒了,「我哪里對別的男人拋媚眼了?」
「就剛剛,你和佔星辰在一起的時候!」
「你……」她徹底無語,這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容爵,你這是在吃醋嗎?」
「我吃醋?哈!哈哈哈!」容爵笑得很瘋狂,面目扭曲,「你說誰?我容爵會吃你的醋?溫暖,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不是就最好!」溫暖噙淚咬牙,只覺得身心疲憊,想要離開,卻發現車門是鎖著的,「容爵,把車門打開,我要自己回去!」
「你自己回去?」容爵的口吻也冷起來,「你想偷偷跑去找佔星辰?沒門!」
溫暖氣結,「誰說我要去找他,我只是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她的執拗惹來容爵的征服欲,她越是反抗,他越想扳平她身上的那股逆反勁兒,听聞她這句話,心里最後一絲忍耐力頓時沒了,排山倒海的裕望便一下子噴薄而出。
原本不想要她的,但容爵就是見不得她反抗,听不得她的忤逆,哪怕是一個溫柔的眼神也不能給別人,她的手也好,她的臉蛋也好,她身上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頭發絲都只能是他的。
哪怕是被別的男人牽一下手,他也不樂意見!
他冷嗤一聲,說道,「我不管你有沒有跟他拋媚眼,反正你的手是讓他給牽了,我容爵的女人,就是一根手指頭,別的男人都不許踫!」
說著,埋首狠狠地吮著她,在她身上點燃一簇簇火種。
溫暖大駭,「容爵,你,你放開我!再怎麼說,你也不能在這唔……」話音未落,他已經撲上來重重地壓住她。
事先知道要見傲世集團冷子傲,溫暖穿得很正式,一身職業裝,上身是粉色的襯衫,是黑色的a字裙,套了一條黑色薄紗絲襪,看起來很幸感,又不失甜美。
但,這套裝束顯然十分礙事。
沒有意料中的順手,而是隔了一層薄薄的阻礙,容爵反感地蹙緊眉頭,想要月兌掉那層絲襪,卻發現那層絲襪的質地該死的好,緊緊地貼在她身上,扯都扯不掉。
「tmd!這東西真麻煩!」他不耐煩地支起身子,直接先拉掉她的a字裙。
「你混蛋!容爵,你又發什麼瘋?我又沒做錯什麼?!」
身上那條粉色的襯衫也被撕破了,這樣一來,就只剩下一套黑色的貼身衣物和一條絲襪可以蔽體。這樣的裝
束狠狠挑起了容爵的裕望,他想起昨夜發生的種種,恨不得又闖進她身體里,重新回味一遍。
媽的,這女人真他媽是個妖精!
和他親密接觸過多次了,只要看到他眼底的神色,溫暖就知道他想做什麼,急切地大呼,「救命——救命——」
可惜,人家容少的車裝備太好,車窗不但防彈反光還消音,溫暖的呼聲被隔絕在車內,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到車內任何光景。
所以容爵才如此放肆地欺負她……
如同電流躥過全身,她忍不住哼一聲,一邊扭擺著身子,一邊罵道,「死容爵,不要以為我罵你一句腫馬是在表揚你,你用不著身體力行證明自己真的是一匹腫馬吧?!」
「呵呵,」他的手技巧地捻揉,聲音卻冷得徹骨,「跟我嘴硬?你也不要以為自己嘴上說不要,就是真的不要,自己看看你自己的身子,這地兒都硬了,你還裝什麼貞潔淑女?」
她氣得咬牙,又羞又憤,卻又全然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