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見一個人一直是笑著的,那麼她在心里可能是哭著的,只是你不知道罷了,是不是很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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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實阿姨她,被綁架了。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你就知道了。」
手頓住了,早見綾抬起頭,眼神越發的凝重,她在等花葬的下話,這個時候,她什麼都不會問,只會,好好地當一個聆听者。
「是杏實阿姨在日本的競爭對手干的,那個時候的杏實阿姨唱歌很好,參加了全日本的歌唱比賽,她是冠軍,而那個綁架杏實阿姨的人,就是那次比賽的亞軍。」
很狗血,但是沒有想到,媽媽曾經居然經歷過這種事情,但是為什麼,還能笑得這麼開心……
「那之後發生的事媽媽似乎不願提起,那個時候的她在回憶的時候,是我很少見的悲傷。」
花葬眯了眯眼,很難想象,媽媽總是像個長不大的孩子,還是第二次看到她的那種神情,第一次,是在知道杏實阿姨出車禍的時候。
「從那之後,杏實阿姨只去過一次中國了,那個時候,她說了一件事,但是那件事媽媽並沒有告訴我,她說,這件事必須要親口對你講,也就是說,她會來日本,大概就是溪的婚禮吧。」
花葬並沒有什麼不滿,對于媽媽隱瞞她,畢竟,那是Aya的家事。
「餾是怎麼想的,關于媽媽曾經被綁架的事。」
早見綾一字一句地寫下,她,想弄清楚所有事情,關于媽媽的過去,還有為什麼對中國這麼執著。
「嘛,不好保證確定,但是,應該和剛剛所說的,媽媽不願提到的外貌有關。」
眼神變得深邃,這件事情很不簡單,恐怕會牽扯到幾代人,雖然沒有證據,但是突然有這種預感,是恩怨一代一代地傳下來的嗎……
「是嗎……」
透過窗戶,凝視著月亮,那個時候,媽媽總是看著月亮,呢喃著什麼……
分隔兩地。
「就這麼多了,這麼晚把你叫出來不好意思,我稍微有點事,先走了,要小心。」
花葬站起身來,剛想離開,又似想起來什麼,轉過頭,一臉的認真。
「不要想太多,總是會水落石出的。」
早見綾突然笑了,沖她點了點頭,待她離去,笑卻掛不住了,慢慢地,收起來了。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她怎麼能平靜,雖然想過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復雜,她有點受不了了。
拿出手機,翻到了一個號碼,淚毫無預兆地流下,不是傷心,不是痛苦,只是莫名地想哭而已。她開始一個字一個字地打。
雅治,我好累,可以來找我嗎?
按完最後一個句號,突然感覺全身好像失力一般。
每次這樣都發現能找的只有雅治了,她能夠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傾訴的,也只有他了。
啊!
早見綾突然想起,她忘記告訴他地址了,突然有些懊惱,這樣他怎麼找到她?
有些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她真的是個笨蛋呢……
約莫十分鐘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
「鈴鈴鈴鈴……」
風鈴聲此起彼伏,撫慰著心靈,能讓人冷靜下來,此時,一個聲音卻讓她不能再保持冷靜。
帶著輕微的喘聲,明顯是跑著過來的,那個帶著磁性,被她永遠銘記在心里的聲音。
「BAGA,你怎麼了?」
還有什麼,不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