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是生活的太陽,它將給人們帶來無盡的溫暖;理解是生活的發動機,它將給人們無窮的力量;理解是生活的美酒,它將給人們帶來醉人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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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見綾睡得很沉,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醒過來,由于綾少女體質微虛,再加上受了涼又淋了雨,于是乎,綾少女華麗麗地發燒了。
「很燙啊……aya,真的不去醫院嗎?」
仁王夫人踫了踫早見綾的額頭,發現她發燒越來越嚴重了,擔憂地問道。
早見綾有些迷糊地搖了搖頭,她不想去那個地方,那個……宣告著爸爸媽媽離開的地方,她恨不得離那里遠遠的。
從那時起,她就對醫院充滿了恐懼,那濃濃的藥水味。
「但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剛剛吃完藥,暫時也沒有什麼效果,但是這樣燒下去會很危險的。
但是早見綾依舊那麼倔強,說什麼也不肯去醫院。
「真是的,阿彥和阿溪都不在,雅治也去上課了,現在要怎麼辦才好啊……」
仁王夫人有些坐立不安,急得額上都出現了細汗。
「果然還是讓雅治回來好了。」
仁王夫人剛要拿出手機,卻被早見綾給制止了。
早見綾搖了搖頭,她不想這麼麻煩雅治,不是不信任他,而是覺得這樣的她太過無用,什麼都辦不到。
「aya,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這種時候不能夠任性。」
而且,除了雅治,也沒有人能夠輕易說服你的吧。
終于,早見綾還是妥協了,點了點頭,沒有再阻止,這個時候……的確不能任性……
早見綾感覺自己的腦袋沉沉的,眼楮也有些睜不開了。
「aya,你先睡吧。」
仁王夫人見狀,輕聲說道。
早見綾迷糊地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眼,終究是睡了過去。
仁王夫人將早見綾額上的毛巾取下,又換上了另一條,才打電話給仁王。
另一邊。
仁王剛結束一段訓練,坐在休息室里,剛準備出去,就听到了手機鈴聲響起了。
「媽媽?」
仁王挑了挑眉,媽媽很少會在他訓練的時候打電話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媽媽,怎麼了?」
「雅治,你現在忙嗎?回來吧,aya發燒了,而且很嚴重,但是……她怎麼都不肯去醫院。」
仁王夫人的語氣有些急促,很是焦急地說道。
「發燒了?」
仁王皺了皺眉,果然昨晚是受涼了,她的體質也不好,但是……不肯去醫院……生病了還這麼倔強嗎……
「我馬上回去。」
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丫頭……
仁王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沖了出去,差點就撞上了在門口等著的丸井尤里。
「仁王學長?怎麼這麼著急?」
丸井尤里顯然被嚇了一跳,眼楮瞪得大大的。
「經理?aya生病了,我要趕回去,幫我……跟部長請個假。」
仁王的眉宇之間帶了些不耐煩的神色,他知道這件事和丸井尤里一定撇不開關系,所以連語氣也不是很好,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對早見綾的擔心。
「aya生病了?怎麼了?嚴不嚴重?」
丸井尤里並沒有在意仁王的語氣,而是有些焦急地問道,生病了……難道是當時回去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嗎……
仁王並沒有回答她,而是眯了眯眼,看著丸井尤里,似乎想要從中找出些什麼。
丸井尤里被仁王看得有些心虛,連忙移開視線,有些慌亂地說道。
「仁王學長,我……會幫你和部長請假的。」
意思就是,讓他快點離開。
果然,丸井尤里在潛意識里,還是懼怕仁王的,他的眼楮好像能看透她的內心,所以每次丸井尤里都不太敢正視他。
「我知道了。」
仁王的嘴角勾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沒有理會丸井尤里的反常,而是沖了出去。
現在,最重要的,是aya。
「呼……」
見仁王離開了,丸井尤里突然松了一口氣,模了模額頭,發現額上已經布滿了冷汗,究竟……是她太敏感了,還是他真的看出什麼來的……
「尤里,怎麼呆在這里?咦,仁王怎麼走了?」
丸井文太見丸井尤里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不禁有些疑惑,又看到了匆匆離開的仁王,于是開口問道。
「不……沒什麼……」
丸井尤里輕聲道,眼里滿是讓人看不懂的復雜。
完全看不透啊……aya應該是仁王學長唯一的弱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