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會懷疑我。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她的疑問在他的預料中,他淺淺一笑,笑得苦澀︰
「九音,我現在沒有辦法把事情都告訴你,不過你放心,只要你讓慕清容相信你月復中孩兒是風慕瑾的,她哪怕真的是背後那個人,也不會對你出手,你和你的孩兒都不會有危險。」
九音沒有說話,有沒有危險誰說得清?
但她現在關心的不是這事,這事或許只能看自己以後的造法了。
「他們知道嗎?」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些,以掩飾她內心的波瀾︰「我是說傾城和夜,還有風慕瑾,他們是不是也知道容貴妃的身份?」
她忽然覺得自己一下子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而這個漩渦中究竟還有多少人苦苦掙扎,在浮浮沉沉,她完全看不清。
那麼滄海呢?他究竟是一手主導這個漩渦的人,還是與她一樣在漩渦中浮沉不定、尋找出路的那個?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清眼前這個男人,他靠近自己,絕不僅僅為了替傾城守護她。
事情定然不是這樣簡單,那麼,他一直接近自己……也是為了利用她?
身子忽然升起了幾分寒意,她更怕的是這事從頭到尾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而那幾個男人如滄海一樣對所有的事都是明白的,甚至都眼睜睜看著她一步一步卷了進去。
若真是那樣,他們對她那所謂的情,究竟還有幾分真實?
可是,她怎麼可以懷疑戰傾城和風辰夜對她的感情?為了她,他們都曾經受過傷甚至幾乎連命都失去,這樣的情義,又怎麼會是假的?
她可以懷疑天底下所有的人,卻絕不能懷疑他們!
對上她不安中藏著幾分疏遠的眼眸,滄海心頭微微涼了涼,他淺笑道︰
「其實你沒必要想太多,事情沒你想象的那般復雜。傾城知道玉皇後是滄族的人,但容貴妃的身份他並不清楚,只知道是他娘生前最好的朋友。至于風辰夜,他連玉皇後是滄族人的身份都不知道,只知道當年玉皇後一案潛藏著幕後黑手,這麼多年以來他除了很戰浩國,便是翻查當年的舊案,為他母後洗刷冤情。」
「至于風慕瑾,他是我接觸最少的一個,我連他什麼時候學會《清靈之音》都不知道,所以,也無法給你提供更多的信息。雖然與他接觸不多,但我相信他是個坦蕩蕩的君子,他不會害你的。」
九音依然沒有說話,只是忽然覺得人生真有那麼點可笑。
不是她懷疑滄海對風慕瑾的信任,也不是害怕風慕瑾會傷害自己,只是忽然便發現了從前的自己太過于單純,又或者說心思太簡單。
原來這世上還有很多事情是自己意想不到、也無法去猜透的。
她只想過簡單的生活,但簡單這兩個字卻似乎永遠與她無緣。
不知道後來滄海都和她交待了些什麼,似乎是在叮囑她照顧好自己,別讓容貴妃看穿她的目的。
可她隱隱覺得,有些話自己不听,有些事情不去了解,或許還能多幾分安全。
但,逃避究竟不是最好的辦法。
送走滄海後,她一個人在涼亭下坐了好久,才在如畫的催促下回房沐浴更衣。
因為懷了身孕不能浸浴,便只簡單把自己清理了一下,看著已經微微•隆•起的月復部,心里百感交集。
這個孩子的出生注定不平靜,他將來的路,或許還有很多的災難在等待著。
不管怎麼樣,哪怕不知道滄海最終想要做什麼,至少他要做的事不會傷到她的孩兒,在這一點上她還是願意相信滄海的。
等孩子出生之後,她一定要把孩子送走,送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但,她不會把孩子交給滄海的人,她的人,她自己想辦法去守護。
至于她自己,短時間內她總要留在皇城,她還有很多事情必須要做。
容貴妃若真的是當年的真凶,哪怕是風慕瑾的母妃她也要她繩之于法,但她真的希望在背後操縱的是另有其人,若真的是慕清容,那麼,慕瑾以後……
人生有時候真的有太多的悲涼與無奈,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兒將來可以走一條平靜的道路,哪怕不能大富大貴,出人頭地,只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便好。
把如畫她們遣退之後,她走到窗台前窗欞關上,回身隨手把牆壁上的夜明珠錦布拂了下來。
錦布落下蓋在夜明珠之上,明亮的寢房頓時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她轉身正要往軟榻走去,卻忽然感覺濃烈的酒氣沿著身後向自己靠近。
九音一驚,手中迅速蓄滿內力,尚未回身便一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沉重的一掌直接落在身後那人的身上。
因為不知道來人是誰,九音並沒有用盡全力,出掌只用了五成的功力,而她本身的功力並不強悍,所以這一掌擊到對方身上,對方也似完全沒有感覺一般。
來人欺身靠近,結實的長臂探出,一把將她納入懷中。
九音只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以及潛藏在酒氣中那份自己的熟悉的味道。
雙手落在他胸前正要把他推開,卻驚覺他身上的溫度比起常人要高太多,她心頭微微緊了緊,只是一剎那的遲疑,他滾燙的薄唇已經落下。
四唇貼在一起,他立即變得瘋狂,霸道地把她的唇納入自己的口中,不允許她有半點逃月兌。
剛開始的時候九音還想用力掙扎,可在聞到那股從他身上源源不斷滲出的酒氣時,她漸漸停止了所有的抗拒,溫順地讓他納入懷里。
本來只想等他安靜下來後與他好好講道理,讓他冷靜,卻不想這一吻竟漸漸奪去了她所有的意識。
久違的氣息,熟悉得叫人心頭不斷顫抖,她貪戀他的味道,由始至終都一樣。
可是,不能了。
已經決定和風辰夜在一起,如何還能繼續與他糾纏?
好不容易才從他的氣息中回過神來,趁著他吻自己頸脖的時候,她輕聲道︰「傾城,你喝醉了,別這樣。」
戰傾城沒說話,滾燙的唇在她頸脖間不斷輕啃著,那雙大掌也漸漸開始變得放肆,不安分地揉著她縴細的柳腰。
「傾城,你听我說,你真的喝多了。」她低聲抗拒,試著安撫他的激動︰「我給你倒杯茶,讓你清醒清醒好不好?」
「不好。」他的聲音啞啞的,致命的誘•人,如果不是早已決定和風辰夜在一起,如果她還是從前的九音,這一刻她真的會不管不顧軟倒在他的懷中。
可她不能。
「傾城,你冷靜一點好嗎?」她低呼。
「說了,不好!」忽然,他彎身把她抱起,大步往軟榻走去。
九音這下真的被嚇到了,這一刻的戰傾城是他從未見過的霸道和野蠻。
如果是換了平時的他,在他沒有喝酒、保持著清醒時,她想她可以說服他。
可現在的他分明是醉醺醺的,不管她說什麼也不能安撫他半分,反倒她的抗拒讓他變得瘋狂。
素來淡漠安靜的傾城居然也會有這麼一天,現在的他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強悍要亂人心魄,可她的心又如何能亂下去?
「傾城,你……」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軟榻上,細細密密的吻不斷落在她臉上脖子上,甚至圓潤的肩頭。
她又急又慌,不敢大聲呼喊驚動外頭的人,卻也不能任由他繼續下去︰「傾城……」
話再次被他的唇齒給阻斷,這次戰傾城如同完全失去了本性那般,只憑著自己的渴望行•事,完全不理會她的抗拒,幾個撕扯竟把她身上的衣衫扯了個支離破碎!
九音從剛開始的鎮定,到現在已經變得驚恐萬分了。
撕碎她的衣衫,把她禁錮在身軀下,這樣的事情,從前他從來不敢為之。
今夜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要拒絕,可他的力氣太大,動作也太粗暴,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她永遠溫和、永遠安靜的傾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究竟受了什麼刺激?
好不容易兩片薄唇得到片刻的空閑,她急問道︰「傾城,你是不是知道皇上下旨要我和風慕瑾完婚?」
戰傾城微微怔了怔,總算從她頸脖間抬起頭,他笑得淒楚也笑得絕望,聲音沙啞得叫人心碎︰
「我不知道我原來這麼喜歡你,原來真的這麼喜歡……九音不要嫁給他,隨我回西楚,我現在就帶你回去!」
他說著,竟真的從她身上翻了下去,抱著她就要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九音嚇得尖叫了起來,雙手捂在自己的身前,低叫道︰「傾城,我現在這樣……這樣怎麼跟你離開?」
他是醉了,可她還是清醒的,身上的衣裳已經被他撕下去了,如今這模樣,讓她如何出門?
戰傾城腳步分明有幾分不穩,垂眼看她時,果真看到她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
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眼底便頓時燃起一把火焰,一把火,將他好不容易撿回來的理智頓時毀去一大半。
昏暗中九音看不到他眼底的神情,卻明顯感受得到他的身體在一瞬間又繃緊了起來,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下,他低頭,又用力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