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戌吊呆了兩天,雲雀帶著露琪亞和戀次收服了戌吊上的所有平民,妄圖反抗的草食動物則是被雲雀一拐子咬殺,從此不敢囂張。
自此以後露琪亞和戀次對雲雀崇拜的五體投地。
戌吊正式成了雲雀恭彌的地盤。
上任第一天,雲雀指著露琪亞和戀次笑得霸氣十足︰「戌吊上的所有人,都不許傷害這兩個孩子,要是被我發現了的話,咬殺。」
露琪亞和戀次被雲雀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事後,雲雀把露琪亞和戀次找去。
「你們身上有較強的靈壓波動,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可以去參加真央學院的入學考試,六年畢業後成為護廷十三番的一員,那樣就能養活自己,我也能比較容易照顧你們。」
四大貴族的子弟是直接由家族內部進行特訓的,雲雀家當然也不例外,尤其委員長還討厭群聚。可家中的那個nc的老爹不知道哪根經抽了,非要他去真央學院。
本來雲雀是準備無視兩人之間的父.子.關系直接一拐子抽上去的,結果雲雀紫宸輕松的接下拐子,一句話更加堅定了委員長以後要咬殺此人的決心。
雲雀紫宸勾起嘴角,相似的鳳眸里是隱晦不明的神色。
「如果不想群聚的話,就提前畢業吧。」
這種類似的話男人跟他說過多次︰
「如果想要活著的話,就變得更強吧。」
「如果想要變強的話,就來打敗我吧。」
「如果想打敗我的話,就抹殺這世間一切想要阻擋你的人!」
「忘記那恐懼,看著前面;前進吧,不要停下來;退卻只會衰老,膽小必招來死亡!」
被父親嚴重刺激到的雀仔爆rp了,只花了一年時間從真央畢業並且一畢業就晉級為十番隊隊長,成為前無古人的最年輕的護庭十三隊隊長(至于日番谷冬獅郎?咳,那是後人)。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人……不,死神的潛力是無窮的!!
「真的嗎?雲雀前輩。」露琪亞問道。
「戌吊是78區,離靜靈庭比較遠。」雲雀點點頭,「真央是10年招一次生,今年距上次招生時過了3年,還有七年,這期間我會對你們進行特訓,到時你們能進入好的班級。」
「特訓?」
「白打,劍道,瞬步,鬼道。這四樣是真央的必修課程,也是招生考試的必考科目。至于靜靈廷歷史之類的東西你們到那里去就知道了。」雲雀難得耐心的解釋道,「學了這些你們就可以更好地保護自己。」
「我知道了。」露琪亞點點頭,戀次也一樣,「我們會努力的。」
「那麼就這樣,我要回去了。」雲雀起身,「做好準備吧,五天後我會再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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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靜靈庭,雲雀首先跨進朽木家的大門。
朽木白哉正在練習劍道。
「白哉。」他叫道。
白哉聞聲停下練習,看向門口︰「雲雀?」
「陪我打一架。」
「為什麼?」
「就憑我現在想咬殺你。」
「你這是無理取鬧。」
「那又怎麼樣?」
「……真拿你沒辦法。」
千本櫻的刀鋒與拐子的倒刺接觸發出 啪啪的摩擦聲,電光火石間兩人已過數招。
「真不敢相信你就憑那雙拐子和我打成平手。」白哉加重手上的力道。
「居然敢小瞧我?咬殺哦~」同時雲雀手上的拐子也蠢蠢欲動。
兩人都準備著發動各自的最後一擊。
但很不巧的,就在這關鍵時刻有人來攪局了。
「白哉小弟!恭彌小弟在不在你那里?」四楓院夜一推開朽木家大門,「我找他很久了……啊咧?」
下面的話在看到朽木白哉和雲雀恭彌憤怒的目光後自動消音。
「沒事兒,你們繼續。」夜一「砰」地一聲關上大門,「恭彌小弟,打完了記得跟我說一聲。」
她發誓她絕對沒有看到在她開門後雲雀一個站立不穩而被朽木白哉條件反射性的攬住……咳……腰的……場景。
那種事情真是太口胡了!!雖然夜一喜歡調戲面癱但並不代表她喜歡被兩個面癱用千本櫻散落掉或者是被拐子咬殺掉!
所以她還是盡快逃離以免傷及無辜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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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雲雀恭彌握著拐子怒氣沖沖地從朽木家出來,二話不說直接舉起拐子往夜一頭上砸,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想法。
自知理虧的夜一也沒有在這時候跟雲雀耍嘴皮子,可看著雲雀那陰沉的臉色,她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
「那個……恭彌小弟啊,看你臉色……難不成小白哉對你做了什麼……我錯了!!」
憤怒中的雲雀是可怕的,可怕到連四楓院夜一都不敢多說什麼廢話。
真是的……這小子果然臉皮太薄了!不行……浦原還找我和他有事兒呢!
四楓院夜一拔出斬魄刀擋住雲雀的拐子,湊近雲雀的臉,將嘴對著他的耳朵說了些什麼。也許在外人看來這時兩人的姿勢有些暖昧,可他們兩個確實只是在談話沒錯!
你看,委員長他把拐子收起來了,臉上帶著疑惑,「浦原喜助?他找我有什麼事?」
「啊呀我怎麼知道!反正你和我一起去就行了!」夜一說著,不顧雲雀的反對就把他往十二番隊拖,「恭彌小弟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把你扒光了拍luo.照.信不信?!」
「……回來後絕對要咬殺你!!」迫于夜一的yin威之下,雲雀表示很憤怒。
「那就等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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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被夜一拉進了十二番隊的實驗室。
「喂!喜助!」夜一向正在擺弄器材的好友打招呼。
「啊,夜一桑你來了!咦咦?雲雀你也來了啊!」浦原喜助表示他本來對雲雀來是不抱希望的,不過夜一居然能把他拉過來,不愧是他們的大姐!
「……」
「你叫我們來這實驗室做什麼?」夜一好奇的打量著四周,整個房間有點陰暗,擺滿了各種她完全沒有見過的儀器。十二番的實驗室,在靜靈廷里都是一個相當隱秘而且禁忌的存在,非十二番番眾是無法進入這里的,她跟浦原那麼熟捻,這次也是第一次踏進這里。
「這里不是不許外人進入的嗎?」
「我有些東西想給你看一下,那東西不能帶到外面。」浦原說完,轉過身往房間深處走去,夜一還沒看清他做了什麼,就看見房間正中央緩緩的升起了一個柱型的台子,其上部蓋著一個玻璃做的罩。夜一走到台子旁,看到玻璃罩里面放著一個核桃般大小的晶瑩剔透的滾圓的珠子。
「這個是什麼?」她好奇的問道,抬起手模了模玻璃罩,又敲了敲。
「名字還沒有確定,我最近剛剛做成的東西。」
「噢噢,這個罩子要怎麼打開?」經過剛才不斷的敲試,夜一發現台子上方蓋著的玻璃非常的堅固,只用手的話恐怕是打不開的。
「我說你不要那麼粗暴……快住手啊!」浦原一回過頭,就看到幾乎讓他吐血的畫面,夜一的雙手合成一個圈,嘴里碎碎的念著什麼,很明顯是使用鬼道前的標準動作。
「你難道想把十二番都炸了嗎?」浦原驚奇的看著夜一,後者居然還擺出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
「那你打開來看看啊,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她對那個圓珠產生了異常濃厚的興趣。
「這個……是不可以打開的。」浦原想了一下,盡可能的挑比較好理解的話來解釋︰「如果打開了它,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知道?」雲雀皺起眉頭,他也湊上前去打量了一下那顆圓珠子。
許久,他疑惑著開口︰「是……炸彈?」
「……」
「咦?真的好像哦~」夜一問道,「喜助你是不是不小心將引爆線和玻璃罩連在一起了?」
「你們……」一瞬間,浦原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哭還是笑,于是他只能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又將柱型的台子降了回去。
「你們這兩個家伙……能不能不要總是想到炸彈好不好!我看上有那麼像炸彈狂人嗎?」
炸彈狂人?雲雀在已經模糊不清的記憶里找到一個灰發綠眸的身影。
獄寺隼人,彭格列十代的嵐之守護者。
如果浦原研究出來的這東西是炸彈的話,送給他正合適。雲雀難得壞心眼的想。
但是……已經回不去了不是嗎。
彭格列也好,並盛也好,什麼都好,都已經遠去了。
「我們還是回隊舍再說吧。」浦原無奈地說。
夜一挑挑眉,不再多話,拉著雲雀默默地跟在浦原後面離開了實驗室,回到了十二番的隊長舍。
浦原叫隊員端來茶和點心,揮手示意夜一和雲雀坐下。
「于是你現在可以說了吧,那個東西。」夜一咬了一口仙貝,有點滿足的眯起眼楮,是她最喜歡的醬油味的。
雲雀輕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在想些什麼。
浦原握著茶杯,清清的聞著茶的香氣,有點呆的注視著杯子里隨著茶水微微的波動而沉浮的茶葉梗。他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
「那個東西,是……可以打破死神的限制的存在。」
夜一停下了吃東西的動作,嘴里還含著仙貝,雲雀也抬起頭,他們不約而同地望著坐在對面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做出來的。」浦原的眉頭微皺在一起,聲音中含著不容易察覺的苦惱。「只是當我的實驗結束的時候,它就出現了。」
「你……」夜一無言的張張口,拿起茶杯一口喝干,才勉強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做的究竟是什麼實驗?」
「最大限度的將靈子分解以後,加入靈壓糅合技術再……」
「停停。」夜一連忙打斷他,「你這麼說我也听不懂,我換個角度問好了,你做這試驗的目的是什麼?」
「造出更精準更能與死神匹配的義骸,我也沒想到最後會出現這種東西。」然而它就是出現了,確確實實的被他給造了出來,就被安置在離他不到一百米的地下。
這個東西的實質是什麼,有多麼的危險,浦原誰也沒有告訴,就連當初輔助他一起做實驗的隊員也一點詳情都不知道,他們只當作隊長要做新的義骸,然而浦原的本意也就是如此,只不過中間出了差錯。
在浦原剛進真央靈術學院的時候,他的老師就告訴他,死神的能力進步不是無邊無止的,無論多麼有天賦多麼有才能的死神,靈壓得上升都是有限度的,這種限度,目前還沒有人能夠打破它。想到這里,浦原不由得露出了苦笑,他應該感到自豪麼?自古以來沒有人能夠做到的事情,他做到了。
然而現在他的內心溢滿的,只有茫然,不知所措和些微的恐懼。
「那你打算怎麼辦?」雲雀問。
「怎麼辦……」浦原喃喃的重復道。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他沒有自信駕馭和控制這個東西所可能會爆發的力量,他也不敢猜想這個東西,被其他人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尤其是那個人,是絕對不可以被他知道的。
「先,先把它這麼藏起來吧。」現在浦原也只能這麼做了。
「實在不行的時候,就毀掉它。」雲雀給出看法。
浦原點點頭,在沒有人發現的時候就毀掉它。
「不要那麼擔心啦,那東西到底叫什麼?」夜一說。
「不知道。」浦原沒什麼興趣的回答,他既然已經決定要毀掉它了,即使沒有名字也無所謂。不過夜一明顯不那麼覺得,她又喀嚓喀嚓的咬著仙貝,微微的眯起眼楮,一副思考狀。
「那珠子是綠色的,又是圓的,叫綠珠如何?」
聞言,浦原的眉毛不禁抽搐了一下。
「你不覺得很難听嗎?」
「也是,不過很適合啊。」
到底是哪里適合了。浦原無奈的拍拍自己的額角,他又的時候真的很難理解他這位青梅竹馬的思考回路,對方總是能在出其不意的時候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不過,也許給它起一個名字比較好,他雖然已經決定要毀掉它,可是他也想,私心的想留下一點關于它的紀錄。畢竟他做到了前任從來沒有做到的事情,做出了能夠改變整個尸魂界的東西。他眼神復雜的盯著手里的茶杯,里面的茶已經涼掉了。
「……崩玉。」雲雀攥緊茶杯,開口。
「什麼?」夜一轉頭看向雲雀。
「我說,叫它崩玉。」雲雀不耐的重復一遍。
「嗯……好名字。」
崩玉,使尸魂界幾千萬年沉澱下來的秩序和潛規則全部分崩離析的存在;把束縛住無數死神們的枷鎖全部打破的存在。
危險而充滿了誘惑。甚至連浦原自己在剛剛發現崩玉的用途的時候,都不免陷入了迷惑中,差一點就忍不住釋放了它。就在已經決定要毀掉崩玉的現在,浦原還在想,如果釋放了,會產生什麼效果,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他終究還是不知道。
「現在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只有我們三個。」
「也就是說我們三個要守好崩玉以免它被有心之人搶走咯~?」
「就是這樣。我想……這東西也許關系到我們今後的命運。」
「命運?哼……這種東西真是,無聊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