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背景音樂•heatthebattle
「啊拉,這不是戀次嗎?為什麼會在監獄里?」
「千、千尋副隊長?!」
陰暗的環境里,青年的異色雙瞳顯得格外詭異。
「不要驚訝啦~我知道你的消息哦~~」千羽千尋微笑起來,「你不必因為被旅禍打敗而自責,因為……更木劍八隊長也被他打敗了哦~~」
「!!怎麼會……!」
「對了~那個旅禍叫什麼名字?」千羽千尋坐到戀次前面,兩人中間隔了一層柵欄,「稍微對他有點興趣了呢。」
「千尋副隊長也……?」
「你只需要回答就可以了哦,戀次。」
「……他是……黑崎一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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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志波家族里,可沒有因為這種程度就嚇得逃跑的膽小鬼!」
懺罪宮前的長橋上,朽木白哉前進的腳步猛地停下。他緩緩轉過頭去,看著眼前一條手臂已經鮮血淋灕的男子,隨即轉過身,一邊走著一邊拔出了腰間的斬魄刀︰「是嗎?志波家的人啊……」
「糟了!」露琪亞的瞳孔驟然收縮。
「那樣的話,剛才放水就太對不起了。」
說罷,他停下腳步,將刀直直豎在自己面前,「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里了。」
斬魄刀的刀刃發出冷冷的寒光。
志波岩鷲愣住了︰「他準備干什麼?!從這麼遠的距離……」
一旁的身穿白色囚衣的露琪亞驚慌地睜大眼楮,大叫道︰「不要啊,兄長大人!」
——「散落吧,千本櫻。」!!
刀身……消失了!
語音落地,千本櫻的刀刃瞬間化作無數片粉色的櫻花瓣隨風飛舞,卻又像是被什麼指引著一般圍攏到了志波岩鷲的身邊。
「快逃啊!!!」露琪亞竭盡全力的大吼。
「焚盡天際,天照——金焰•御。」!!
淡金色的火焰憑空燃起,包圍著志波岩鷲。圍攏在他身邊的看似柔軟實際鋒利如刀的櫻瓣被金色火焰包裹,仿佛鍍上了一層華麗的金邊——
然後,炸開。
轟——
朽木白哉眼神一凜,卻並未回頭。倒是露琪亞有些意外的叫出聲來︰
「千尋……副隊長!」
紅栗色長發的青年立在朱紅色的橋欄上,眯起紅綠雙瞳,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啊拉,露琪亞?很久不見了吶。」
「十三番隊副隊長,千羽千尋。你來干什麼。」白哉的聲音清冷得不帶一絲起伏。
「朽木隊長還是那麼冷冰冰的呀。」千羽千尋依然微笑著,絲毫不被白哉所散發出的冷氣所影響,「我來看看我們十三番隊隊員朽•木•露琪亞,有什麼問題嗎?」
「現在你看到了。」白哉冷冷說道,「可以離開了吧。」
「啊拉~~那可不行哦~~」千羽千尋自橋欄上躍下,來到志波岩鷲身邊,粗粗打量了一下他的傷口,然後將視線轉移到另一個死神身上,「你是四番隊的嗎?」
「啊?是!」
「那就待會兒你幫這位志波先生做下包扎吧。」千羽千尋歪歪頭,綻放出一個柔軟的微笑。
「是!」
花太郎急急地答應了一聲,卻在白哉的靈壓壓迫下不敢再動彈。
「你不是死神嗎?我們可是你的敵人!為什麼要幫助我們?!」志波岩鷲忍著疼痛對千羽千尋發問。
「我對你們沒有興趣……只是想親眼看看打敗了斑目三席、阿散井副隊長、更木隊長的……黑崎一護——是什麼樣子的。」千羽千尋垂了垂眸,看向朽木白哉。
「!!什麼?!一護他……!」露琪亞捂住嘴,「那個大笨蛋……」
「哼。」白哉冷哼一聲,千本櫻的花瓣飛向高空又重新聚集起來。他再次揮刀,打算給他們最後一擊。!!
忽然,握著刀柄的右手被人抓住。白哉回過頭,男子白色的長發迎風舞動。
「呀 呀 ,真是慘不忍睹啊。」浮竹十四郎看著面無表情的朽木白哉,「就到此為止了怎麼樣?朽木隊長。」
「浮竹隊長!」千尋收回正欲出鞘的斬魄刀,有些驚喜的叫道,「你也來了?」
「浮竹隊長?」露琪亞睜大眼楮,喃喃出聲。
「沒想到你也來了啊,千尋——喲,朽木!」浮竹十四郎微笑著露琪亞打了個招呼,「好像有些消瘦了,沒事吧?」
「你想干什麼,浮竹。」白哉冷冷問道。
「喂喂,這應該是我問的才對吧。」浮竹皺了皺眉,「在這里解放斬魄刀可是一級禁止事項啊!就算是想要收拾旅禍也太……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浮竹隊長。」千尋走到浮竹身旁,「總隊長頒布了戰時特別令,現在,斬魄刀的解放是被允許的。」
「戰時特別令?!」浮竹一驚,「旅禍的侵入已經變成了如此大事件了嗎?難道說藍染隊長被殺也……」!!
話還未說完,一股強大的靈壓倏忽從天空中籠罩下來,一時間將所有人都震在了原地。
「這是……」千尋撫了撫被那股強大靈壓吹起來的頭發,皺眉。
浮竹不敢置信地喃喃︰「這明顯就是隊長級別的靈壓,但是是很陌生的靈壓……」
「這股靈壓的感覺……」露琪亞按住被吹起來的衣袖,也是滿臉不敢置信,「難道說……?!」
露琪亞抬起頭望著天空,望著頭頂的天光中,那個小小的黑影漸漸放大。
「一護?!」
「那就是……」千羽千尋也仰起頭看著那個橘發少年的身影,「黑崎一護!」
橘發少年落地,收起裝備。露琪亞驚喜的看著他,剛要開口說話,一護卻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沒事吧,花太郎。」一護伸手拍拍花太郎的肩膀,「真抱歉啊,讓你們先逃反而卻讓你們先身處險境了……」
「沒有……哪里的話,沒事的。」
「露琪亞。」橘發少年走到露琪亞身前,轉頭,「我來救你了。」
「你就是,黑崎一護嗎?」一片寂靜之中,千羽千尋率先向一護的方向跨進一步。
「我就是。你是誰?」一護問道。
「一護,那是我的副隊長,千羽千尋。」露琪亞開口道。
「很高興認識你,黑崎イモ。」千羽千尋微笑道,「就是你打敗了斑目三席、阿散井副隊長、更木隊長嗎?」
「……你想為他們報仇嗎?」一護握緊背後的斬月。
「一護!你……」
「露琪亞,有什麼話等我打敗他和白哉再說!」一護指著露琪亞面目猙獰,「接下來你所有的意見全部都被駁回!听明白了嗎!!」
「這……這算什麼啊!」露琪亞愣了一會兒才反駁,「難道被救的人的意願全都可以忽視嗎?!哪有這麼蠻橫的救人方法啊!!!」
「少羅嗦!不要對來救你的人發牢騷!!!」一護吼道,「你只需要在一邊發抖著說‘快來救我啊’這就夠了!!!」
被兩人忽視的千尋僵硬著臉上的微笑,無奈嘆氣︰「怎麼這麼像恭彌和宮雅這兩個家伙吵架的場面……」那時每年宮雅都會在雲雀生日那天回來住幾天,每次他們都會這樣為了一點小事爭奪起來,最後總是以宮雅平常難得一見的一個鬼臉雲雀難得被氣得渾身發抖而沒有惱羞成怒的往宮雅臉上甩拐子收場。
「誰要你來救!!」露琪亞緊握拳頭頭冒青筋,「我可不會在那里發抖!!」
一護對露琪亞做了個鬼臉,露琪亞氣得渾身發抖。
「……越來越像了……」喂喂這兩個人其實就是宮雅和恭彌的翻版吧?!!千尋囧著張臉。
「千尋,你剛剛說……那個人是誰?」浮竹看著一護,問著自己的副隊長。
「黑崎一護。」千尋還未從兩人的斗嘴場面中恢復過來,呆呆的回答,「!朽木隊長,你要干什麼?」
白哉走過千尋,冷眼看著一護,「與你無關。他只是個旅禍而已,我會在這里除掉他……這樣一切也就結束了……這場瑣碎的事端的一切都將結束。」
「你倒還挺悠閑的嘛,我和露琪亞說了那麼多話你居然都沒來砍我。」一護一邊走著一邊握緊斬魄刀。
「你以為是在跟誰說話。」白哉冷冷說道,「像你這種家伙,你覺得我需要趁虛而入嗎?」
他的眼里閃過陰森的殺氣,「你的口氣未免也太大了,小鬼。」
一股巨大的靈壓沖天而起,露琪亞和花太郎被迫跪在地上。千尋眼神凜了凜,瞬步來到他們身前,替他們阻擋白哉強大的靈壓。
「謝謝……千羽副隊長。」在千尋的靈壓對白哉靈壓的抵消下,壓力漸漸消失,露琪亞緩緩站起來。
「哦?在如此靈壓之下還面不改色啊,看來你確實進步不少嘛。」白哉的話里卻听不出絲毫夸耀的語調。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重新獲得死神的力量的,其實你在現世過著安穩的生活不是挺好。」白哉眯了眯眼,「好不容易撿回了條命,沒想到你卻又大老遠跑過來送死。」
「我才沒準備來送死,把你打倒以後我就走人!」
「我已經說過你的口氣未免也太大了吧,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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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獅郎感覺到了嗎。」十番隊隊舍,雲雀停下腳步看向自走出三番隊監獄後一直跟在身後沉默不言的日番谷冬獅郎。
白發少年微微撇眉,「是……朽木隊長的靈壓!」
「從懺罪宮那邊傳來……」雲雀眯起眼楮仔細感受了一下,「不……不止白哉的靈壓……還有……千羽千尋……」
「千羽千尋?!」冬獅郎一驚,也學著雲雀的樣子仔細感受來自懺罪宮的靈壓,「懺罪宮是現在關押朽木露琪亞的地方!他怎麼也在那里?」
不……不止這些……
除此之外還有一股隊長級別的靈壓……
居然是他……
——黑崎一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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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音,一護再度擋住白哉的刀襲。
「天啊……好厲害!」花太郎驚呼,「一護先生和朽木隊長打得不分上下啊!」
「居然能夠看穿朽木隊長的瞬步嗎……」千羽千尋喃喃著,「黑崎一護……果然很強!」
可是,兄長大人的實力不僅如此!露琪亞緊張的握緊拳頭。
瞬步對自小在瞬神夜一那里學習瞬步的朽木白哉來說,簡直小菜一碟。千羽千尋皺起眉頭。
如果不能在朽木隊長(兄長大人)認真起來阻止戰斗的話,黑崎イモ(一護)他……!!
「原來如此,看來你確實進步了很多呢。」朽木白哉緩緩舉起斬魄刀豎至胸前,「那就沒辦法了……」
糟了!朽木隊長(兄長大人)他……!
「我只好趁你陶醉于自己的能力之前,讓你見識見識……」白哉冷冷地說道,「就算苦練一千年也無法跟上的,我們之間決定性的實力差距。」
「不行啊,一護!快逃!!!」
「朽木隊長!」
「散落吧——」!!
一條白色的帶子纏繞著即將始解的千本櫻,突然出現的紫發女子手拿帶子尾部蹲在地面上。
「那個人是……!!」浮竹不由出聲。
白哉冷凝的臉上出現了一瞬的驚異,「!!你這家伙……」
「好久不見了啊。」女子起身,緩緩轉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朽木白哉。
「……白哉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