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彌小弟,既然你來了,就幫一護訓練一下吧。」
「訓練什麼?」
「卍解。我要他在三天時間里練成卍解。」夜一說道,「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
「卍解?」雲雀听此饒有興趣的打量黑崎一護一遍又一遍,看得一護冷汗直冒︰「我說雲雀,你能不能不要拿那種看獵物的眼神盯著我啊。」
「為什麼要練卍解?」
「……我要打敗朽木白哉。」一護握緊拳頭。
「哦?」
「……咳,對了,雲雀。」一護咳了一聲,「你和白哉比起來,誰更強?」
「……白哉。」雲雀沉默了一會兒,不情不願地承認。
「咦?!不是吧!你這麼強都打不過他?!」那自己還有打敗他的希望麼……
「撲哧~不是喲~~」夜一笑道,「雲雀家的人有遺傳的暈櫻癥,看到櫻花就會全身無力頭暈目眩,剛好白哉的斬魄刀又是千本櫻,始解的時候刀刃會散落成無數片櫻花瓣……」
「所以即使雲雀的實力比朽木白哉強,但朽木白哉的斬魄刀對雲雀來說就是個究極bug!」一護恍然大悟。
「……你們想被咬殺嗎?!!!」居然在他面前公然討論這種事情!!
雲雀一把抽出斬魄刀對著一護陰森著笑︰「既然四楓院夜一要我來幫忙訓練你,那就來吧!」
「……!!」這是公報私仇吧絕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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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近半個小時過後,黑崎一護癱倒在地上大口喘氣,斬魄刀在他身旁倒插.進地面。
「實力不錯。」雲雀一邊細細的喘氣一邊將斬魄刀收回,「熱身運動結束。」
「喂喂!這才是熱身嗎?」一護有氣無力地喊道,「真是的……和斬月大叔打都沒有這麼累……」
「恭彌小弟,剛才你周圍的紫色裂縫是什麼?」夜一站起來問道。
「是我的一半始解。」雲雀擦了擦臉上的汗,「直徑為10米的範圍內,所有以靈子組成的事物——包括虛,都會崩潰。第一次被崩潰的靈子會變成紫色,然後附在其他由靈子組成的東西上,進行二次崩潰……直到範圍內的東西全部消失為止。」
「‘吞噬吧,碎夜影梏’?」夜一皺眉,「你以前的始解語沒這麼短來著。」
「我還不能是用斬魄刀的全部力量。「雲雀不爽地撇嘴,「這是影梏告訴我的……一半始解語,可以減少對靈力的損耗。」
「那你原本的始解語就不能用了嗎?」
「草食動物就是草食動物。只是要用的話比較耗力氣而已。」雲雀橫了一護一眼,再度拔出斬魄刀,「棲身于黑暗,憑依于影,吾劍所指之物,皆服從于我!……」
轟——
頭頂突然傳來巨大的轟響,附近上方的巨石不斷掉落砸向地面,黃.色的煙霧彌漫。
「這是!」一護連忙站起來拔.出斬魄刀沖了過去。
「一護!」夜一連忙追了上去。
只有雲雀仍站在原地,默默握緊了手中的刀。
煙塵慢慢散去,漸漸露出一抹亮得張揚的鮮紅,來人一把將斬魄刀扛在肩上,扯開嘴角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容︰「果然在這里啊……黑崎一護!」
「戀次?!」一護吃驚地睜大眼,「為什麼你會在這種地方?!」
「嘛~也沒什麼,就是時間有點變少了。」戀次一邊說著一邊走來,「我也只是想找個可以集中精神鍛煉的場所。」
「時間……變少了?」一護皺眉,「什麼意思?」
「這樣啊,那我就告訴你。」戀次停在一護前面,「露琪亞的死刑日期發生了變更……新的死刑日期是明天正午。」?!!!
「說點不好听的話,憑我現在的能力想救露琪亞有點不夠,所以才來這里……」戀次忽然愣了一下,一個他萬分熟悉的身影向他走了過來。
「雲、雲雀大人!!」戀次一時間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原來您還沒有死啊!」
「哇哦,你是想我死嗎?」雲雀抽了抽嘴角,「阿散井戀次。」
「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戀次連連搖頭,「只是太驚訝了……」
「雲雀,你們認識?」一護有些疑惑的望向雲雀。
「他和露琪亞一樣是我的後輩。」
「咦?!」一護吃驚地睜大眼,「不、不是吧?!」
「再擺出這種草食表情就咬殺!」雲雀實在忍不住往一護和戀次頭上來了兩拐子,「你們這兩個家伙不是要練卍解嗎?!還愣著干什麼!!」
「哦哦哦!!」
「但是……明天……」夜一頭上冒出幾滴冷汗,「再怎麼說那也是卍解啊……」
「這樣可以嗎,夜一小姐?」一護突然打斷了她的話,手上的斬魄刀轟然炸碎,「這場修行不是你提出來的嗎?那麼,你就不要先放棄啊!」
「但是一護!如果到明天為止還沒有掌握卍解的話……!!」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想听到做不到時的後果。」一護再一次打斷了她的話,緩緩回過身來,「如果說期限變成明天的話……」
靈壓驟然上升,僅剩的殘刃也被一護一拳擊碎,「今天就把他搞定,就這麼說定了!」
橘發少年的眼神堅定自信,細碎的短發在靈壓的沖擊下獵獵揚起。
「這小鬼……」
「……一定會練成卍解的。」忽然傳來的陰柔嗓音帶著不用質疑的肯定。一護轉過頭來,藍發紅眸的少年站在雲雀身旁,眼中是對他極度的鼓勵。
「!!你是……」
「我的斬魄刀形象化。」雲雀勾起嘴角,「碎夜影梏。」
「初次見面,一護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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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
靜靈庭,一聲急促的喊聲讓朽木白哉停下腳步,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從後面追上白哉,「不好了!朽木的處刑時間……」
「我知道了。」
「是嗎。那麼,商量一下……」
「那又怎麼樣?」
「你在說什麼?」浮竹皺起眉頭。
「處刑就在明天,」白哉面無表情,「要是這樣決定的話,我只有遵從。不要再多說廢話了。」
他再度轉身離開,「告辭。」
「喂!你!」浮竹伸手抓住白哉,有些激動地呵斥道,「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真的是明天!明天被處刑的,是你的妹妹啊!!——咳咳……」
他猛地捂住嘴開始咳嗽起來。
「不要激動。生命會縮短的,浮竹。」白哉的語氣平板生硬,「你不是已經對部下見死不救過一次了嗎?」!!
「總之,」白哉毫不猶豫地轉身,「那個是我家的人,無論是死了還是被殺,都跟你無關。請不要輕舉妄動。」.
「是嗎。朽木露琪亞的處刑時間提前至明天正午了嗎。」
「是的。紫宸大人。」
雲雀宅,紅栗色長發的青年跪坐在地板上,向眼前的男人報告近幾天的消息。
「朽木家的反應怎麼樣。」
「剛剛去找朽木隊長的浮竹隊長回來後很生氣,我想應該是無動于衷。」
「銀鈴老頭子這麼固執也就罷了,好歹他還生了個好兒子……」男人有些無奈的嘆氣,「怎麼連他孫子都變成這副德行了?」
「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先等等看。」男人說道,「朽木露琪亞絕對不能死……對了,那些旅禍呢?」
「他們都受了傷,被帶到四番隊治療。然後就被關進四番隊的監獄。」青年回答,「其中有一個是志波家的人,還有一個是滅卻師。」
「志波家?滅卻師?」男人搖搖頭,「這次的旅禍來頭不小啊……總之,先保證他們的性命安全。想救出朽木露琪亞,就必須有他們的力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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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拂曉。
今日便是朽木露琪亞的處刑日。
阿散井戀次收回斬魄刀,綁好頭巾,縱身來到少年面前,鄭重地行了一禮︰「雲雀大人,我先走了。」
「卍解不會有問題了吧。」雲雀垂了垂眸,淡淡地問。
「是。」
「那麼,去吧。」雲雀看向不遠處仍與斬月對峙的一護,皺眉,「這里恐怕還需要一些時間。」
昨天出現的藍發少年其實並不是真正的碎夜影梏,而是他留在本體的一部分力量的具象化。也正是有那一部分力量雲雀才能夠使用不完全始解。
只有卍解即將練成的時候斬魄刀才會具象化……而他,因為斬魄刀的力量過于強大以至于自己無法完全掌控,所以被中央四十六室封印了部分力量導致無法開啟卍解,甚至連始解的力量都不完全。
不過對他來說無所謂。只要能擁有……力量就好。
「雲雀大人,」戀次看著滿臉鮮血的一護,「那家伙,真的沒問題嗎?」
「……」
「已經,沒有時間了……今天真的能達到卍解嗎?」
「……」
斬月緩緩向前邁了幾步︰「要來了,一護……再一次!」
周圍不斷出現斬月的分-身,「先聲明了——時間緊迫,我不會再準備手下留情了!」
「當然了!」橘發少年仍然自信,「這種東西,我也沒準備手下留情啊!!」
「戀次,你第一次站起來走路的時候還記得嗎?」少年開口。
「什麼?這種事情不可能還記得的吧?」
「不記得也就是說明沒意識到,那樣的話為什麼站起來了?」
「什麼?」
「人們生下來知道行走,鳥兒們知道飛行,魚兒們知道游泳……那就是所謂的本能。」雲雀看著眼前一護與斬月的打斗,「而對于我來說,戰斗就是我的本能。就是因為知道本能,草食動物們毫不猶豫地都想著得到這份力量,只是為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努力生存下來。」
「那個草食動物恐怕本能上明白的不是嗎?自己所擁有的這份力量的這回事情……」
「所以我從本能上相信,那家伙是能達到卍解的。」雲雀微抬起頭,聲音像流過冷玉的水,帶有硬質的美感和冰冽的寒光。
「被我所肯定的草食動物如果無法滿足我戰斗的**的話,我會先將他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