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里,鄉黨委書記王金山正懷里摟著情.婦蔣亞茹,享受溫柔之鄉甜蜜的時候,接到了黨辦主任譚春陽打來的電話。
「怎麼樣?事情辦成了嗎?」王金山冷冷地問道。
譚春陽猶豫了一下說︰「事情沒有成功,十個人全部受了重傷,還被錄了像。」
听了這話,王金山十分生氣地罵道︰「都是廢物,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十個人對付不了一個人。」
看王金山生這麼大的氣,他的*蔣亞茹就像一只貓一般,從王金山的懷里爬出來,細細的手指在王金山的頭上一點,嬌聲一笑問道︰「我說老王呀,啥事情把你氣成這樣了,可別氣壞了身體?」
「你個女人家,問這麼多干什麼?」王金山沒有好氣地反問道。
見王金山這樣說,蔣亞茹卻絲毫不肯退讓,說道︰「女人怎麼啦?有時候,你們男人做的事情還不如一個女人。古代的武則天不是女人嗎?照樣當皇帝。你別看不起女人,就你那點破事,至于發那麼大脾氣嗎?」
「好好,你厲害,那你給我想個轍,來對付這個新來的鄉長。」王金山看著蔣亞茹的酥胸心里一陣蕩漾,突然把蔣亞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雙手便握住了她的兩個堅挺女乃峰。
蔣亞茹不到三十歲,面容姣好,具有魔鬼一般的身材。她前凸後翹,而且特別會撒嬌,溫柔起來,能把男人的骨頭給叫酥了;要是撒氣潑來,那簡直就是一只母老虎。
王金山曾記得,有一次為了一件小事,兩人爭得面紅耳赤。蔣亞茹罵了一句他老.騷.貨,他隨手就給了蔣亞茹一把掌。誰知道就是這一巴掌,後果很嚴重。蔣亞茹就像瘋了一樣,又哭又喊披頭散發,手里拿著水果刀亂捅,把他嚇的不輕。
在搶水果刀的時候,王金山的手被水果刀給劃破了,血流不止。蔣亞茹依然不管不顧地亂砍亂劃,窗簾被劃破了幾道口子,幾個花盆被甩到了地上。魚缸被砸壞,一條條鮮活的金魚在玻璃渣子上飛舞。王金山看傻眼了,他沒有想到蔣亞茹競然是這樣的女人。他是真正的領教過她的厲害了,此後,每當蔣亞茹發飆的時候,王金山都心有余悸。
見王金山口氣軟了,蔣亞茹這才說道︰「你就知道直來直去,來硬的不行,你就不會來軟的嗎?你連個二十三歲的小男人都搞不定,看來你是遇到對手了。」
「怎麼來軟的?我總不能給他說好話吧?」王金山沒有好氣地說。
蔣亞茹詭秘地一笑說道︰「我去會會他,還沒有那個男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以為你是如來佛還是觀音菩薩,別吹了,牛都被你吹死了。別到時候讓那個比我年輕,比我帥氣的鄉長給玩了,你可別哭著來找我。到那個時候,你人就丟大發了。我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王金山連打擊帶提醒地說。
王金山這樣一說,蔣亞茹有些來氣,就狠聲說道︰「我說老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你是啥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嗎?如果我再發現你和那個騷.女人胡搞,我就給你送頂綠帽子。還有,你啥時候和你那個黃臉婆離婚?我已經等了兩年了,我們的女兒都兩歲了。你讓我等到啥時候是個頭?」說著說著,蔣亞茹竟然哭了起來,見蔣亞茹哭了,王金山有些心煩意亂。
「我說亞茹,你哭個啥嗎?有啥好哭的?你以前是農村戶口,我托人給你辦成了城鎮戶口。還把你從鎮醫院弄到了縣醫院,給你在縣城花費十五萬買下了這套房子。讓你住著大房子,你還說我不好,天天讓我離婚,你以為我不想離婚呀?我岳父是縣紀委書記,要是他知道我要和自己的女兒離婚,我這個鄉黨委書記還能當住嗎?你不想想,我要是不當這個鄉黨委書記了,我拿啥來養活你和女兒?」
蔣亞茹淚眼婆娑地問道︰「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是你總得想個法子呀。我們的女兒都兩歲了,我們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算啥?女兒三歲就要上幼兒園了,到時候老師要戶口本,上面只有我的名字,沒有爸爸的名字怎麼辦?總不能給女兒說,他沒有爸爸吧。」
此刻的王金山,仿佛感覺有一條繩索已經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而拉這個繩索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而且他覺得這個繩索越拉越緊,自己快要窒息了。
王金山無奈地談了口氣,用小拇指頭輕輕地撓了一下,頭頂上稀疏的幾根毛發說道︰「我托人半個假身份證,人不變,就是用個假名字,我們把結婚證辦了,你看行不行?你再催我,我就只能跳河了。」
看王金山妥協了,蔣亞茹宛然一笑說︰「這也是個辦法。只能這樣了,我總不能看著你死吧!我說你們男人那,就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你要比一般人多享受一份福氣,你就要比一般人多受一份罪。
我長這麼漂亮,又這麼年輕,找你個年近半百的老頭,圖個啥呀?不就是圖個體面,圖個享受嗎?如果你給不了我這些,我找你干嗎?說你帥氣吧,你頭發都快掉完了,還白發蒼蒼的。說你床上功夫好吧,你動不動就把貨卸在了「玉門關」。我說老王,你要知足呀!」
听了蔣亞茹數落的話語,王金山快要哭了。自己和黃臉婆坦坦蕩蕩地生活,多好呀,現在這樣做,就等于是在給自己挖坑。說不定有一天,自己會自動跳進坑里。他仿佛看到自己已經躺在坑里,蔣亞茹正在笑著往他的身上填土……
蔣亞茹看王金山站在那里發呆,臉如土灰,就走到他跟前,把身子貼了過去,嫵媚地一笑問道︰「在想什麼?看著我干什麼?不認識我了?」
王金山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他馬上給譚春陽打了個電話過去。
不一會電話通了,譚春陽問道︰「王書記,你還沒有休息有事嗎?」
王金山想了一下說道︰「是這樣的,你明天坐我的小車到張家灣自然村去一趟,把張滿貫夫妻倆的生活問題給解決好,讓村主任把他們的四個子女都找到一塊,明天下班前必須把這件事情給我辦好了,有啥困難及時和我聯系。」
「我說王書記,你從來都不管這些個閑事情,咋回事這麼急?」譚春陽問道。
王金山不耐煩地說︰「別問了,讓你辦,你就快快地辦好就是了,問那麼多干什麼?」
看王金山的語氣不善,譚春陽也就不問了,回答說︰「王書記,你放心吧,我一定協同張家灣的村主任把這件事情給你辦好了。」
王金山剛放下電話,蔣亞茹就笑著問道︰「看來你的良心發現了,開始關心起老百姓的死活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是不是讓人抓到什麼把柄了?」
見蔣亞茹這樣問,王金山有種要掐她脖子的沖動,在心里暗暗地罵道︰你他媽的這麼敏感干啥?你就不能明白裝一下糊涂,非要把事情都說破嗎?
想到馮盛給他的期限,王金山就氣得咬牙。來硬的不行,明天蔣亞茹如何來軟的?他還不知道。他甚至有些擔心明天蔣亞茹會把事情搞砸了,他更不希望蔣亞茹在鄉政府拋頭露面,給他惹來麻煩。
「我說亞茹,你明天就別和我到鄉政府去了。我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我害怕你越摻和越亂。」王金山很不放心說道。
沒有想到蔣亞茹反問道︰「老王,你是認為我的腦子不夠聰明?還是認為我不夠漂亮?我明天去就是為了幫你,給馮盛的頭上潑一盆髒水,看他在鄉政府還怎麼混。到時候你要安排人好好的配合我就行了。我不會讓馮盛佔我便宜的,你放心好了。」
蔣亞茹用什麼手段來對付馮盛,她能成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