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馮盛彎腰不留神的時候,蔣亞茹用自己的大母腳趾頭,輕輕點了一下馮盛的敏感部位。馮盛火了,用犀利的眼神看著蔣亞茹問道,「你在干什麼?這個地方是你能隨便動的嗎?沒事趕緊走,我還忙著那,沒有閑工夫陪你在這里閑聊。」說完馮盛使勁把蔣亞茹的腳扔到了地上,蔣亞茹疼得直咧嘴。
她看馮盛真的生氣了,馬上笑著說道︰「對不起馮鄉長,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別介意。」
這下蔣亞茹有些犯難了,她第一次發現貓不吃腥。她的美貌和勾.引,在這個年輕的鄉長跟前沒有用,難道自己真的老了嗎?難道自己不夠大膽?她該怎麼辦?
「請問你今天找我什麼事情?」馮盛突然問道。
蔣亞茹沒有想到馮盛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問這個問題,她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支支吾吾地說,「我找你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辦啥事情來著?」
此刻,蔣亞茹的傳呼機響了一下,她打開一看,上面寫道︰還不叫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
蔣亞茹這才如夢方醒,一下子撲到馮盛的懷里,大聲地喊道︰「快來人呀——馮鄉長耍流氓了——快來人呀——馮鄉長月兌我的衣服了——」
就在外面的人還沒有沖進來的時候,馮盛提著蔣亞茹的領子,就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把蔣亞茹給仍到了門外面,然後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門外拿著照相機準備拍照的兩個陌生人徹底傻眼了。他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如此大的變故,蔣亞茹被仍了出來。
看自己被馮盛仍了出來,蔣亞茹坐在地上開始撒潑,邊哭邊喊道,「王書記,你快給我做主呀——馮鄉長耍流氓,還把我扔了出來,他太過分了,有這樣當鄉長的嗎?有這樣對待老百姓的嗎?」
蔣亞茹這一哭叫,立即引來好多工作人員的圍觀。只見王金山一臉殺氣地走到馮盛的辦公室門口,大聲訓斥道,「我說馮鄉長,你光天化日之下,在你的辦公室里調戲婦女,還有沒有王法?以後漂亮的女人還敢找你辦事情嗎?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敗壞了我們曙光鄉政府的名譽,你說該怎麼辦?」
「我不相信馮鄉長是這樣的人,一定是有人合謀陷害他。」說這話的人,是一個女人,她就是鄉黨委副書記苗紅。
王金山不敢相信地看著苗紅,心里在想,他娘的,這個女人啥時候站到馮盛那邊去了。
「我說苗副書記,你說誰合謀陷害馮鄉長了?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你可不能亂說,亂說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王金山威脅似地說道。
苗紅毫不示弱地問道︰「你說馮鄉長光天化日之下,在辦公室里調戲婦女,你有證據嗎?我只看到這個女人被馮鄉長從門里仍了出來,別的不能說明什麼。這個女人的一面之詞,不能作為有力證據。」
就在王金山和苗紅爭得面紅耳赤的時候,鄉長的辦公室門打開了,馮盛走了出來。他大聲說道,「我有證據,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大家都到我的辦公室里來坐下,一起看證據的產生過程。」
王金山和蔣亞茹有些傻眼了,心里在想,證據?還能有啥證據呢?看就看怕個球。這樣想了,王金山和蔣亞茹一起走進了鄉長辦公室里坐下,等待看馮盛有什麼樣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馮盛看苗紅、人大的主任、兩個副鄉長、紀檢科、組織科、宣傳科等人員都到齊了,便走到自己的電視跟前,把電視的顯示屏轉向大家。就在大家迷惑不解的時候,馮盛把一個特種兵專用的微型多功能攝像機連接到了電視上,按了開關,然後說了一聲,「大家請看,證據就在這里。」
隨著電視上畫面的出現,大家看到馮盛和蔣亞茹在畫面中。看著看著,苗紅臉一紅,看著馮盛會心地笑了。看著看著,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都在偷偷地笑。
這下把王金山的臉給氣綠了,他大聲喊道︰「關了,關了,有啥好看的?」
看到自己在電視里的畫面和錄音,蔣亞茹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把臉遮住。太丟人,太打臉了,真是此生難忘。
然而,馮盛還沒有完,他走到蔣亞茹的跟前,一把奪過蔣亞茹剛買時間不長的傳呼機,隨手一翻,便發現了前面的那個留言。大聲說道,「我給大家念一段留言,大家听一听。你還不叫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發這個留言的號碼是,688***,大家知道這是誰辦公室的電話號碼嗎?」
蔣亞茹想奪下傳呼機時,一切都晚了。在坐的都知道那是王金山辦公室電話號碼。蔣亞茹只有捂著臉羞愧地跑了出去,王金山黑著臉鑽進自己辦公室里再也沒有出來。
如今真相大白,該走的都走了,不該走的,還沒有走,那就是苗紅還沒有走。她一直看著馮盛在笑,她笑得很開心,她自從到曙光鄉以來還沒有這樣舒心過。是馮盛給她帶來一次次的意外和驚喜。
「別笑了,我的苗副書記。」馮盛很嚴肅地說道。
苗紅馬上不笑了,奇怪地問道︰「這樣大快人心的事情,為什麼不能笑?」
「我說過了,你的笑太迷人,一旦讓我看見,晚上我會睡不著覺的。再說了,你就不怕我非禮你?剛才都有女人大喊大叫地說我非禮她了。」馮盛故意壞壞地一笑說,而且看著苗紅清秀的臉以及毛茸茸的大眼楮。
听了馮盛的話,苗紅笑得更加厲害了,紅著臉說︰「我就要在你的面前笑,讓你晚上睡不著覺,我不怕你非禮我。」
「不怕我非禮你,為什麼呀?」馮盛好奇地問道。
苗紅俏臉一熱,說道︰「你是一個好男人,今天在這麼漂亮女人的勾引下,都沒有上鉤,說明你的定力相當好,可以和柳下惠相媲美,坐懷不亂。」
就在這個時候,馮盛把他那個長相很奇怪的小接收器按了一下,這時候接收器里開始說話了。
「我說蔣亞茹,你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事情,我看了我都臉紅。你在挑逗馮鄉長,你知道不?你一進他的房間,就喊,啥事情都沒有。」
「你還說我,都是你沒有用,讓一個二十三歲的年輕人給制住了。我今天不是為了幫你才這樣做了嗎?誰能想到馮鄉長的房間里還有微型攝像機。我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也不了解,你就不能提醒我一下嗎?」
「提醒個屁,我們這麼大的鄉政府,現在連個攝像機都沒有。他能把你們兩個的談話場面錄下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你也看到了,這個馮盛不好對付。」
「哎,昨天我和馮鄉長的爭斗還是處于暗處,現在好了,讓全鄉政府的人都知道,我在想法子給馮鄉長的頭上扣屎盆子。這樣對我很不好,你也別哭了,早點回去吧。」
馮盛猛然關了接收器,看到苗紅正驚訝地,睜著毛絨絨的大眼楮看著他。
「有話就問,別這樣看著我,看得我毛骨悚然。」馮盛開玩笑地說。
「你是怎麼做到的?快給我講一講,我要知道,你太牛了,我太佩服你了。我從來還沒有佩服過那個男人,你是第一個。」苗紅激動地說。
馮盛不以為然地說︰「沒有啥好夸耀的,一點雕蟲小技而已。」
見馮盛不肯說,苗紅有些著急了,站在馮盛的身旁,搖著馮盛的胳膊,就像一個小姑娘似地乞求道︰「告訴我好不好?你告訴我了,我中午給你做湯飯吃,怎麼樣?」
馮盛乘機開玩笑佔便宜,小聲喊道︰「太好了,我老婆中午要給我做湯飯吃了。」
「你壞死了,總是佔我便宜。誰是你老婆?多難听呀!」然而苗紅雖然嘴上這樣說,但他听到馮盛把她當老婆,心里像喝了蜜一樣的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快說吧,你要不說,我再也不理你了。」苗紅開始威脅馮盛。
「好啦我說。在蔣亞茹撲進我懷里的那一瞬間,我在她的衣服上粘貼了個紐扣型竊听器。目的就是為了弄清楚這個女人是誰?他接近我具體要做什麼?還有她的身後指使人是誰?我都要一一搞清楚,就這些。」
「馮盛,我感覺你就像諜戰片里的特工。」苗紅笑著說。馮盛笑了,「這都是特種兵的一種最基本的技能,沒有啥大驚小怪的。」馮盛一看表,中午下班時間到了便說道,「老婆,快去做湯飯吧!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