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那天米香和苗紅分別收到了九朵玫瑰花和一盒金帝巧克力。兩人收到禮物後都十分高興,都感到馮盛是一個有情調的好男人。
第二天劉芳依然堅持到馮盛的辦公室里來報到,匯報水果罐頭加工廠衛生清理工作的進展情況。馮盛看到劉芳每天滿身的塵土,但精神狀況比以前好了許多,就說道,「劉芳,你一個人在那麼大的四間倉庫清掃衛生,要注意安全,在里面干活的時候,最好從里面把門插上。」听了馮鄉長的話,劉芳很感激地說,「馮鄉長你放心,大白天的誰有這個膽量?再說了四間倉庫離啤酒廠那麼近,隨時都會有人出來進去的走,沒事的。」
見劉芳這樣說,馮盛也就不再多說了。然而馮盛和劉芳的對話,卻被鄉黨委書記王金山听到了。他這才知道劉芳一個人在爽斯啤酒廠對面的四間庫房里清理衛生,他決定到哪里去看看,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獲。
二十分鐘後,王金山晃晃悠悠地來到了爽斯啤酒廠的大院子里,看到工人們干得熱火朝天,而且產量比自己管理的時候翻了一倍。院子里東西擺的整整齊齊,衛生也搞得很干淨,給人有煥然一新的感覺。一切都井然有序地進行著,看到這些改觀,王金山在心里不由感嘆道,「馮鄉長雖然年齡小,但搞管理抓經營還真是有一套。
在曙光鄉爽斯啤酒廠對面的倉庫要辦水果罐頭加工廠的事情,馮盛在鄉黨委領導班子成員開會的時候提過,理由很充分,得到了大多數人的支持。王金山自己保持了沉默。他不想給馮盛錦上添花,他要的是落井下石。馮盛掉入百蛇洞而沒有死,讓他感慨馮盛的命真大,給其他人早都被巨蟒給吃掉了。而馮盛不但沒有被巨蟒吃掉,他反而吃了巨蟒的肉還喝了巨蟒的血,威名大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王金山給馬縣長的兒子馬騰打電話的時候說過,馮盛掉在百蛇洞里必死無疑。原以為這次老天不但幫自己報了仇,而且還幫馬騰出了口大怨氣。再說,只要馮盛一死,曙光鄉的財政大權和人事大權又可以回到自己的手里,還有馬騰的那十幾萬也不用還了。原以為是一箭雙雕的好事,沒有想到他高興地有些早了,馮盛完好無損地活著走出了蟒蛇洞。
不知不覺王金山就轉到了爽斯啤酒廠對面的倉庫門口,他輕輕地推門走了進去,看到劉芳正跪在窗台上擦玻璃。劉芳背對著王金山在搽玻璃的時候,滾圓的臀部來回擺動,看得王金山心猿意馬一陣燥熱。王金山輕輕地從里面把門插上,就悄悄地走到了劉芳的身後。
「啪——」王金山在劉芳的**上拍了一巴掌,把劉芳給嚇了一大跳。她剛想發火,但回過頭一看是鄉黨委書記王金山,正站在身後色眯眯地盯著她的**在發呆。以前自己的老公公是曙光鄉的常務副鄉長,現在已經不是副鄉長了,所以劉芳壓住了內心的怒火。她在心里罵道,不要臉的老東西,敢明目張膽地拍我**,這不是明擺著調戲我嗎?
「王書記,有事嗎?」劉芳冷著臉問道,算是對他剛才拍自己的**的一種態度。見劉芳沒有發火,王金山的膽子更大了,說道,「劉芳,你長這麼漂亮,又上過高中,如果你願意去給我當秘書怎麼樣?別干這些髒話了,這都是長得丑還沒有文化的女人干的活。」
劉芳不冷不熱地回答,「王書記,謝謝你的好意,我願意干這些粗活。干這些粗活雖然累髒,但我的心里踏實。我有啥能耐去當你的秘書,我有不是公務員,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如果王書記沒有啥重要的事情,就請走吧,別影響我干活。三月初設備就要進廠,我得趕緊把這些干完。」
王金山見劉芳不上道,就又問道,「你是不是和馮鄉長搞到一塊了?我看你們每天都見面,有說有笑眉來眼去的,好像很開心呀?」听了這話劉芳一下子翻臉了,怒聲說道,「王書記,我請你說話尊重點。你啥時候見我和馮鄉長眉來眼去的,別在這里造謠中傷馮鄉長,他可不是那種像你一樣隨便拍女人**的人。」
「一對狗男女,裝什麼裝?假正經。」王金山低聲罵道。然而這句話被劉芳給听見了,她猛地從窗台上跳下來,氣呼呼地走到王金山的跟前怒聲問道,「王書記,你罵誰狗男女?你罵誰假正經?你給我說清楚。」
王金山一點也不害怕,冷笑著說道,「我罵你和馮鄉長是狗男女怎麼啦?我罵你是假正經怎麼啦?你想打我嗎?來呀,我還怕你不成。你長得漂亮就很了不起嗎?還不是每天晚上被一個精神病壓在床上干。听說你那個精神病丈夫還是個無精患者,要不你悄悄地給我做情.婦,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還啥活也不用干。怎麼樣?你考慮考慮。」
听了王金山的辱罵,劉芳怒火中燒,「王金山,你一個老.騷.貨,我撕爛你的嘴。」說著她就撲過去抓王金山的臉。王金山往後一躲,劉芳沒有抓到,反而讓王金山從後面給一把抱住了。劉芳在家里呆得已經沒有啥力氣了,所以她被王金山抱住後動彈不得,急的直喊,「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老流氓。」但是王金山就是不松手,劉芳左右掙扎晃動,**在王金山的襠部蹭來蹭去,王金山一下子有了觸電的感覺,下面的銀龍頂在了劉芳的**後面。劉芳慌亂之下,用手去撥開王金山的東西,不但沒有撥開反而把王金山的的東西抓在了手里。王金山這時來了精神,臭嘴巴就伸過來親劉芳的嘴,她趕緊歪過了頭去。
此時的王金山心里想到,今天乘此機會一定要把這個漂亮的小娘們給弄了,不然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機會。王金山看到地上有一大片新紅地毯,就把劉芳抱到了紅地毯上。劉芳剛想掙扎著站起來,最終還是被王金山給撲倒在地。
「救命啊——救命啊——」劉芳使勁地高喊著,只見王金山嘿嘿一笑說,「你喊吧,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來救你的。再說了,這個地方離啤酒廠還有一段距離,啤酒廠里的人是听不見你的叫喊。我勸你還別費力氣了,只要你今天讓我舒服了,我決對是不會虧待你。」說完王金山就動手解劉芳的衣服扣子,劉芳有氣又急,恨自己沒有听馮鄉長的提醒,剛才干活的時候沒有插好門。
劉芳雙手亂抓雙腳亂蹬,就是不讓王金山得逞,把王金山累得滿頭大汗,無法順利地月兌掉劉芳的褲子。
在萬般無奈之下,王金山急紅了眼,他一拳砸在了劉芳的肚子上面,劉芳雙手捂肚子的時候,王金山趕緊解劉芳的褲帶。褲腰帶一下被解開了,劉芳大驚失色。她開始乞求王金山說道,「王書記,你就放過我吧。你別這樣,被別人看到了對你的名聲不好。看在我公公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王金山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冷笑一聲說,「你現在求我晚了,我今天非弄了你不可。你老公公現在啥都不是了,我看他球的個面子。」
被劉芳收拾的干干淨淨的庫房里有暖氣不太冷,王金山覺得這是天賜良機,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于是王金山使勁用力月兌劉芳的褲子,但劉芳的臀部比較大,褲子一時半會還月兌不下來,再加之劉芳還不止地亂蹬。事還沒有干成,已經把王金山累得氣喘吁吁地。
情急之下,王金山把右手伸進了劉芳的褲子里面一陣亂模,王金山心想,只要自己把劉芳模得有感覺了,她自己就會停止亂蹬,也許還會自己把褲子月兌掉。王金山的豬手一模,劉芳就一陣驚叫,她緊緊地夾住雙腿不讓他模到關鍵部位。
模著模著王金山就有些受不了,他趴在了劉芳的身體上,臭嘴巴在劉芳的臉上一陣亂嗊。劉芳用手狠狠地抓王金山的臉,他的臉在激動中有些扭曲猙獰。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劉芳發現自己的頭跟前有半塊磚頭,她快速模到了手中,等王金山剛把嘴伸過來要親她嘴的時候,只听「啪——」半塊磚頭砸在了王金山的頭上。王金山眼前一黑,頭破血流,倒在了劉芳的身體上,快要把她壓死了。
劉芳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王金山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系好褲腰帶後便向倉庫的門口跑去。
劉芳跑出倉庫的門口後大聲喊道,「來人呀——來人呀——抓流氓啦——」听到喊聲,爽斯啤酒廠里跑來了許多年輕的工人。等王金山醒來的時候,看到四周一雙雙憤怒的眼神,有些年輕人摩拳擦掌想打他。王金山羞紅了臉,低著頭狼狽不堪地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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