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禪儀式圓滿告終,五台山腳下,士兵們正燃燒著篝火舉辦慶功會。
維辰熙坐在主位上,看著大伙舉杯歡騰的樣子,臉上也露出了暖心的笑意。
坐在他身旁的柳芍兒也看出心情不錯,正一口一口地灌著蜜酒,白皙的臉蛋已經通紅一片,看的出,喝的不少了。
「小莊子,找小伊子的隊伍回來了嗎?」他這個皇上比起皇後,好像更關心著小伊子的行蹤。
「回皇上,目前正在緊急搜羅中,恐怕,恐怕……」李德莊欲言又止,這明擺著的事情,如果小伊子還想著回來那麼早就找到了。
一旁的柳芍兒緊豎著耳朵听著兩人的對話,這個小伊子肯定是不會來的好,他跟柳灼兒那麼熟悉,肯定會被他看出破綻,而且讓她去跟一個小太監親密,打死她都做不到啊。
「沿著來時的路找吧,到時直接回宮就好,不用再繞回來了。」
「喳,奴才這就吩咐下去。」
看著李德莊退下後,柳芍兒飲掉了手中的最後一杯酒,作勢倒在了維辰熙的懷里。
「皇上,臣妾看樣子是醉了,皇上陪臣妾回帳歇息吧。」柳芍兒柔聲柔氣地說道。
「來人啊,扶皇後回帳內休息。」
維辰熙叫來了兩名宮女扶著柳芍兒下去了,他知道此刻一起回帳意味著什麼,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知道他自己此刻的心里有著柳灼兒,可是,他現在還不想完全擁有她,他喜歡現在這樣的感覺,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他的心偶爾在想起宮雲月的時候也會愧疚。
所以現在還不是時候,發展的太快,只會讓感情變的更難把握而已。他作為一名皇上,除了有造福子民的義務之外,繁衍子孫,延續香火同樣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雖然現在他沒有踫過任何的女人,但是不代表將來他不會,所以在跟柳灼兒交心相談之前,他不想如此魯莽。
柳芍兒睡到了夜半後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揉著發漲的腦袋慢慢坐起了身子,看清這是在自己的帳內後有些小失落。
這兩天她跟維辰熙相處下來,雖然也很甜蜜,但是總覺得互相之間太相敬如賓了,皇上除了偶爾攬著她的肩之外,根本沒有任何逾越的行為。
所以今晚她打算趁著李德莊不注意把自己灌醉,然後再將計就計地上了皇上的龍榻,不過這個男人是理解能力太差,還是故意對她的行為視而不見,李德莊不是說柳灼兒已經跟皇上睡過了嘛,現在又這般抗拒是為什麼!
柳芍兒越想越不服氣,于是穿著寢衣不顧阻攔地走出了帳篷,往維辰熙的主帳走去。
夜深了,帳篷外除了守夜的士兵外,就是搖曳的火台了。忙碌了一天的李德莊也得以準許下去歇息了。
柳芍兒心一橫,撩起帳簾鑽進了主帳內,借著帳外暖黃的光亮,柳芍兒一步步向躺在床上安靜沉睡的男人走去。
走到了床邊,在床沿坐了下來,伸出白皙的長指在維辰熙的胸前摩擦著,看到對方沒有反應之後,更加的放肆,她壓低著身子,在他的耳邊輕輕叫喚著他的名字。
今晚她豁出去了,不管是爹爹還是李德莊都靠不住,只要皇上睡了她,她再懷了龍種,那麼即使知道她是柳芍兒又何妨。
維辰熙秉著呼吸任由眼前的人擺弄著,在柳芍兒進入帳篷那一刻起,他就發現了,直到她濃烈的胭脂味傳來,他才知道是她。
心里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他竟然不喜歡這樣的柳灼兒,莫非他真的是斷袖,只喜歡男扮女裝的羅玉,只喜歡版太監的小春子,就是不喜歡穿著女裝的柳灼兒?
心里堵著一股傲氣,大手一伸,摟住眼前的人,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得到回應的柳芍兒咯咯地笑著,雙手環上維辰熙的脖子,鼻子在他解釋的胸膛上亂蹭著,滿足地就像一只撒嬌地小貓咪。
維辰熙男性的某一處開始無法控制,他承認他不是什麼柳下惠,更何況懷里的人是他的皇後,是她的愛人,最主要的是現在的是她如此的勾人。
他伸出雙手開始笨拙地解開柳芍兒身上絲質的寢衣,退下絲滑的寢衣後,耀眼的紅色肚兜內,某個白圓呼之欲出。隨著柳芍兒的呼吸上下抖動著。
「朕的皇後真美。」維辰熙撫著眼前這張嬌艷的傾世面容由衷地說道,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她的皇後都美的無可挑剔。
「本宮的皇上也很英俊。」柳芍兒捧著那張俊臉,深深地在他嘴邊印上一記後甜蜜地說道。
維辰熙輕輕地刮了一下柳芍兒的翹鼻之後,開始褪去她的寢褲,緊張加興奮讓他的動作有些慌亂,花了好長的時間才退掉那條礙事的褲子。
收回手準備退掉自己身上的寢衣,柳芍兒已經迫不及待地把他撲倒了,她必須要速戰速決,要是李德莊回來壞了好事就麻煩了。
「皇上,抱緊臣妾嘛,就跟上次一樣。」柳芍兒的有些不滿地抱怨著。
只是她不知道她這一句話就如一盆冷水,徹底地澆滅了某人的欲/火。
上次?他們的上一次是哪一次,下雨過後她留宿他帳內那次嘛,那晚他也是怕自己忍不住,一晚上都沒有踫她,何來的上一次?
「皇上,皇上,皇上你怎麼了?」柳芍兒看著突然止住動作的某人,有些郁悶地問道。
「朕有些乏了,今天就到這里吧,皇後回帳內歇下吧。」維辰熙說著,側翻一個身子閉上了雙目。
「臣妾告退!」看著維辰熙那副閑人免擾的模樣,柳芍兒真的沒膽再向前,只是不知道好端端的他突然這是怎麼了,難道皇上有什麼難以言說的病。
柳芍兒幽幽地想著,從床上下來,撿起了地上的寢衣,穿好回到了自己的寢帳內。
直到整個帳內安靜了下來後,維辰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楮,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想念,想念著剛剛離去的人兒,想念著她當小春子的一顰一笑,想著想著自己也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