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嘉殿,柳鑄成跟著劉真在後院相對而坐著。舒愨鵡
今日在朝堂維辰熙竟然突然提起壁丘國進貢的事情,說是貢品太少,讓外使擬信增加貢品。
這壁丘過一向自覺,這幾年來沒有了戰亂,收成了好了許多,所以貢品都在自覺的增加,只是被柳鑄成克扣了而已。
「速招俊兒回都,這件事情就由皇上去吧。」柳真看著湖里千姿百態的睡蓮輕聲說道。
「臣,明白了。」柳鑄成看了一眼柳真堅定的眸子,轉身退下了。
既然是維辰熙主動要求的,那就來個將計就計吧,被逼急的狗會跳牆,同樣的,這樣壓制壁丘國,它也會造反,倒是引發戰爭,這個罪倒是可以掛在維辰熙的頭上。
看到柳鑄成走遠後,柳真又叫來了下人,如今這個時間非比尋常,迫不得已計劃要提前了。
「皇上這段時間一直都吃喬二送的飯菜吧。」柳真蹙著眉頭有些不安地問道。
她出宮祈福的這段時間,多方打听得到了一種藥粉,這種藥粉看著像食鹽,無毒,但是跟食鹽混在一起則會傷害脾腎,長期使用會導致渾身發軟使不上勁。
要是這維辰熙一直有吃這喬二送的飯菜,按理不可能有精氣神寵幸柳芍兒,要麼那個落紅是造假,要麼就是維辰熙沒有吃下那些飯菜,或者他察覺到了什麼。
「回太後,據御安殿的下人來報,皇上一直有吃喬二送的飯菜。」一名老宮女恭敬地說道。
「嗯,去一趟寶研宮吧。」柳真說著,站起身徑直走在了前頭。
……
寶研宮,沐菲比正百般聊賴地在那喂湖里的魚,現在又不敢去找宋凌煙,似乎她的名聲已經被那個女人攪壞了。
站起來身子拍拍手,她打算去找維辰熙找樂子,卻看到柳真迎面走了過來。
「臣妾參見太後。」沐菲比自覺地迎上前請安。
「閑雜人等都退下吧。」柳真掃了一眼沐菲比後說道。
沐菲比在心里笑了笑跟著柳真走到了前邊的亭子坐了下來,她還以為柳真懷疑她了呢,因為這幾天她們除了請安之外幾乎沒有再多說什麼。
如今她特地過來找她,又屏退了下人,看來有話要說,而且還是好听的話。
「你會怨姑姑嗎?」柳真輕輕拉過沐菲比的手,嘆著氣說道。
「姑姑說的什麼話,沒有姑姑就沒有灼兒今天,灼兒怎麼會怨姑姑呢。」沐菲比輕笑地握緊柳真的手說道。
「哀家指的是將要發生的事情。」柳真說著站起身向亭沿走去。
為了一個莫名的怨恨,為了柳氏家族的勢力,竟然連連利用了柳鑄成的兩個寶貝女兒。
這一切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一切智能听天由命吧。
沐菲比沉默等著柳真繼續說下去,可是她沒有,歲月在她的雙鬢染上了銀絲,即使容顏依舊光華卻已不復存在。
……
日子過的看似平淡,但是這卻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清晨,沐菲比剛剛睜開眼楮,就看到維辰熙在她的床邊坐著了,看樣子待了有很長的時間,沐菲比知道他這幾天煩心事也不少,所以盡量的都沒有去打擾他。
後宮的妃子似乎沒有了鐘柔曼,一切都平靜了許多。
「醒了,怎麼多睡一會。」維辰熙輕輕扶起沐菲比,把她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幾天太忙碌,有些疏忽她了,等過幾天把事情都忙完了就把皇位讓給維辰逸,他們則浪跡天涯去。
「餓了。」沐菲比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說道,也只有在維辰熙的面前敢表露真性。
維辰熙笑的如沐春風,在她嘴邊啄了一下後,把她從床上抱了下來。
「來,朕替你更衣。」維辰熙說著,雙手已經爬上了沐菲比的腰肢。
那一晚來的來突然,還沒有來得及好好享受就過去了,這段時間又要忌諱那個老妖女,所以他都快要崩潰了。
「你堂堂一個皇上來幫皇後更衣,還真不怕別人笑話你啊。」沐菲比說過說,早就張開了雙臂等著人伺候。
她一直希望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寵著,偶爾允許她撒撒嬌,鬧鬧脾氣,這樣就足夠了。
維辰熙拿起掛在一旁的衣裙,翻來看去愣是不知道怎麼弄,這也太復雜了,哪件穿里面,哪件穿外面根本就分不清楚啊。、
「翠兒,進來替本宮更衣。」沐菲比就知道他做不來,只能對候在門外的翠兒喚道。
維辰熙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衣服,轉身走到圓桌上坐了下來,反正他以後還有機會,慢慢學就好。
那個叫翠兒的宮女進來後,跟維辰熙福了福身子,轉身向沐菲比走去,三下兩下的就把那些看似復雜的衣服搞定了。
穿好衣服後,緊接著走到銅盆邊擰干濕毛巾,遞給了沐菲比。
每一個細節維辰熙都緊盯著,好怕自己漏過什麼細節一樣,以後不在這後宮生活了,也就沒有那麼多人伺候著了,所以他要記下這些要怎麼做,以後好伺候他家的皇後。
準備好一切後,早點也端上了餐桌。
沐菲比跟柳芍兒唯一相向的一點就是,特別能睡,整天沒有事情做也可以睡的昏天暗地的。
因為維辰熙下了早朝就趕過來了,所以廚子自然也準備了他的早點。
第一次以這樣身份做同一個桌子吃飯,讓維辰熙覺得有些小興奮。不過在看到趙安匆匆忙忙走進來的身影後,維辰熙臉就沉了下來。
這貨要是來準沒有什麼好事,還走的那麼匆忙,十有**這頓早點是沒機會吃了。
「皇上,皇上,壁丘國,壁丘國。」趙安穿著粗氣,始終沒有說出後半句話。
維辰熙抬起眼看著他,嘆了一口氣站起身子,雖然不知道壁丘國怎麼了,但是能讓趙安喘成這樣應該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早膳朕恐怕沒有機會陪皇後吃了,晚點朕再過來。」維辰熙輕撫著沐菲比白皙的臉頰有些惋惜地說道。
沐菲比低著頭專注地吃著她的糕點,沒有理會維辰熙,反正也就幾步路的事情,不能一起吃早膳,那麼一起吃午飯不就好了,搞得好像自己要去搞外遇一樣。
……
御安殿的大殿內,一個火紅的身影在上下地打量著寢殿內的白色,身上一股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
「不知甘王遠道而來所謂何事。」維辰熙邊說著,便往龍案上走去。
「關于加貢品之事,本王覺得有必要要跟皇上談一談。」魅惑的女聲自紅艷的薄唇發出,向進門就沒有正眼瞧過她的維辰熙看去。
維辰熙瞥了一眼趙安,手中的拳頭暗暗使勁,好你個趙安竟然敢拿他開刷,還說什麼壁丘國的甘王來了,結果竟然是一介女流,大白天的這妝容弄的跟妖精似的。
「這事相信我們外使會跟你們甘王解釋,犯不著你千里迢迢到此跟朕談。」
川洋甘孜自登上王位以來一直听說過蒙朝國的皇帝,年紀輕輕,做事卻雷厲風行,絲毫不拖泥帶水,更不講情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他們竟然傳漏了一點,那就是這個皇上竟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這等貨色在壁丘國絕對是極品。
「皇上是沒有听清,還是沒有看清呢。」川洋甘孜,扭著縴細的腰肢向維辰熙走去,低著身子在他的耳邊說道。
上身的雙峰,在火紅的紗裙下若隱若現。
維辰熙一直听說過壁丘國的生活有些隨意,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隨意到這個份上,如果這真是他過的特色他也不便說什麼,只是被皇後看到了不太好。
剛想皇後,沐菲比就邁著大步走了進來。迎面而上的就是如此曖昧的一副畫面。
維辰熙端坐在龍案上,臉上向著眼前一個穿著火紅的及地長裙的女子,好家伙竟然溝都出來了。
哼急急忙忙地連扇子都忘了拿了,竟然是回來見這個女子,後宮妃子這麼多,他竟然還叫雞,兼職就是找死。
沐菲比
雖然火冒三丈,但是該有的禮節也沒有往,她請安之後,邁著碎步向維辰熙走去,嘴角的抽搐顯而易見。
「皇上,您的折扇落臣妾那了。」沐菲比笑著打開折扇,不偏不倚地擋住了川洋甘孜呼之欲出的雙峰。
「呵呵,難怪朕總覺得丟了什麼呢。」維辰熙干笑了兩聲,伸手過去接扇子,不過沐菲比根本就沒有打算松手,反而拽的更緊。
「你是丟了什麼,節操丟了,你一個皇上這麼光明正大叫雞合適嗎?」沐菲比咬牙切齒的說著。
川洋甘孜雖然站的很緊,但是對于漢語,還是不是完全听的很明白,所以她只是站在那默不作聲。
「節操,那是什麼?雞,雞在哪?」維辰熙瞪大著雙眼,有些無辜地四處張望。
「娘娘說的是本王吧,不知娘娘從哪听來本王的名字,竟然知道本王叫川洋甘孜,敢問娘娘大名。」川洋甘孜依舊笑的很嫵媚,對于美的東西,她一向來者不拒,所以眼前這個美艷的娘娘她也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