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絕寵之悍妃戲冷王 024 壽宴之上

作者 ︰ 小妖恩恩

葉淺淺睡不著,這個茶樓取個什麼名字合適?怎麼運營好呢?茶道要從哪里學?這好像都是一個很難的問題。但是為了能接近朝中官員附庸他們的風雅,從他們的空中得到一些消息,再難的問題也要解決。也許憑借著茶樓這個跳板建立自己的組織,一人抵萬軍也有分身乏術的時候,多些人手還是比較好的。

葉淺淺絞盡了腦汁,她葉淺淺雖然在葉家也張羅過賬房的事情,畢竟那是在爹爹和賬房先生的指導下,可是現如今卻只能自己來獨當一面,有些趕鴨子上架了,卻也沒有別的辦法。

可是這樓叫什麼名字好呢,都城的茶樓的那些名字,在葉淺淺看來都是一連串的俗不可耐的名字,要想在這些家茶樓中拔得頭籌,也是需要花些心思的。

外面起風了,呼呼作響,吹打在窗子上,葉淺淺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

就叫做「相思茶樓」,因為葉淺淺的睡夢中不止一次的出現了相思閣這樣一個牌匾,而她和龍佑恩在正在那牌匾下相依相偎。

「姐姐,你睡了麼?我在想,姐姐要經營茶樓,首先給那茶樓取個好听的名字才好,姐姐和我都是性情中人,雖然姐姐從未說過自己的經歷,可是我總感覺姐姐也是為情所困,正如我一般,相思甚苦,若是取名相思,姐姐意下如何呢?」

靈兒早已經睡下了,輕微的鼾聲。

納蘭玨的魅惑柔媚的聲音,輕輕柔柔飄渺雲煙一樣的,在這靜靜的屋子里,就像是唱著小曲兒。

葉淺淺沒有作聲,她只是詫異,納蘭玨竟然能和她心思相通。

屋里安靜了片刻,納蘭玨那柔媚的聲音又響起了,「姐姐,我的心已經跟著我的那個男人一起,只盼著這一世能報仇雪恨,我便隨他而去,我活著也只因這一份相思,而姐姐呢,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人至少還活著。」

「即使你的心愛之人去了,你更要好好的待自己,這樣才能有機會有精力去報仇,玨兒你想的這個茶樓的名字甚合我意。」葉淺淺安慰了納蘭玨兩句便不再說話。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了。

過了許久,葉淺淺眼皮有些沉重的感覺,終于有些困意了。

……

左丞相府上張燈結彩,是老夫人的壽辰。

府上各色人等,喝酒聊天,看歌舞。龍老夫人一身殷紅的袍子,滿臉的欣喜。

「謝謝各位同僚能在我母親壽宴之時來捧場,我和我母親親向大家敬一杯!」龍佑恩有些醉意了,亭子樓榭夾道的風吹進來,吹起了他的裙裾。

他身長八尺,風姿蕭肅,爽朗清舉,龍章美態,天質自然。敬過酒,眾人便開始攀談起來,其實來這里祝壽的人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龍佑恩的話並不多,平日里酒量也是不錯的可是現在有些醉意有些氣悶,喝了一小會兒就在管家耳邊說了些什麼離開了。

他獨自在後花園閑逛,雖說現在是深秋了,但是一眼就能看出角落里還有一顆頂著秋風左右搖擺的朝天歌。花殘了,稀稀落落的幾片花瓣,葉子倒還齊全,可是卻沒有生機。

他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瞬間一枚飛鏢從袖口中飛將出去,橫掃那朝天歌的花睫,龍家里不能有那個味道!花兒掉在了地上,被風吹到了角落吹到了草叢中,他虛月兌一樣的跪在了地上。

他的眼楮充滿了血色,嗜血的眼神犀利的掃視了周圍的一切,卻半個人也沒看到,是啊,天色這麼晚了,花園的花匠已經回家了,僕人們都在前面張羅伺候著客人。

有些累了,他不顧地上的泥巴,往後一沉,坐在了地上,苦笑著嚶嚶的啜泣。他權傾朝野,如日中天,還有什麼不滿足麼?

半年時間就娶了八位富家官家千金,個個貌美如花,他卻在每個洞房之夜都喝得酩酊大醉,終究沒能圓房。

「將軍,這里風大露水重的,我扶您去屋里歇著吧。」一個青衣女子,看上去有些清秀,穿著明顯的龍家的僕人的服飾,可是這絲毫不能掩蓋她仙仙氣質。

「是你?——」龍佑恩使勁的抱住那個青衣女子,低聲的啜泣。用盡了全力使勁的抱著她,似乎怕一松開那女子就會跑掉一樣。

「將軍,您怎麼了?我是子喬,是府上新來的丫頭。」那個女子有些驚慌,她不知道上次見到的那個冰冷如霜的將軍今日為何這麼失態。

龍佑恩抽泣著,他將頭深深的埋在子喬的懷里,子喬有些嚇壞了,卻也不敢動。就那麼生硬的半蹲著,任憑龍佑恩在自己的懷里抽泣。

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哭泣,那麼他必定是脆弱到了自己無法承受的地步了,他哭得累了,竟然沉沉的睡去了。

子喬怕他凍壞了,又怕被那些新夫人們看到自己跟將軍混在一起,用盡了力氣才把龍佑恩半扶半拖的弄到了書房。

她細細的打量著眼前這俊俏風流倜儻的男人,她不能明白,那個高高在上權勢燻天的梟雄,那個俊的不可方物的男人為何在她的面前如此的失態。

子喬將龍佑恩扶到了床榻上,扯了錦緞被子給他蓋上,掖好了被角,四周看了一圈——子喬這是第一次來龍佑恩的書房後堂,這里的環境素雅極了。

白底青花瓷風的六扇屏風,屏風的材質看上去比較的高貴,屋里的帳子全是白玉一樣的顏色,一塵不染,沉穩厚重的栗色的桌椅櫃子……

子喬正在觀察這里的一切的時候,不料手被人狠狠的攥住!

子喬嚇得低吼一聲,發現攥住自己手腕兒的竟然是龍佑恩,「淺淺~」,龍佑恩疲憊憔悴的面色讓人看上去有些擔憂,他不停地叫這個名字。

子喬一時不知道怎麼好了,使勁的掙月兌,使勁的將那只白皙頎長的大手掰開,但是使盡了力氣也掰不開那手,仿佛是他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在挽留,他內心在害怕,他極度恐懼那只手從他的手中掙月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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