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少,你……」冷索蓮氣得卻不知該說什麼,握在手里的酒杯不停地擅抖著,直到一只男人的手輕輕地握住她的手。
「大哥,又要換大嫂了?大哥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寧宇燦圈住冷索蓮的腰,眼神卻落在冷紫蓮的身上。
打從這個女人出場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就落在她身上,她的美有一種古韻味道,而她接觸的女人大都是開放現代的,這種婉約而略帶古典氣質的卻沒有踫過,難免心旆蕩漾。
寧聖燦喝了一口酒,「你也不賴,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嫵媚性感。」
說完,領著冷紫蓮走開,公眾場合,他與寧宇燦從來都是各玩各的,能避開就盡量避開,他並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爭執,甚至對于寧氏集團,只要不做趕盡殺絕,他有時候都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你夸她漂亮?」冷索蓮明顯地不悅,她討厭听到有人說別人比她漂亮,特別是身邊的人比她漂亮。
「她是漂亮嘛。」寧宇燦盯著她背影,看著她曼羅的身形,這樣的女人月兌光了站在她面前會是什麼樣的呢?
「寧宇燦,我不許你說她漂亮!」冷索蓮霸道而蠻橫起來。
她的表情讓他想起了小時候,長大後,她的妹妹還是比她稍美一分,而她卻更為狂野。小時個,他會直接說她不及妹妹漂亮,長大後,他卻會說︰「她漂亮不錯,但是她又怎麼能比得你的嫵媚妖嬈和性感,這種女人不用看,在床是木頭,而你卻是毒蛇。」
他的手更用力地圈緊她,思想卻更邪惡地想著,冷紫蓮月兌了衣服躺在床上真的會是木頭嗎?還是比毒蛇更毒蛇?
「你沒正經。」而她的語氣明顯得嬌嗔起來。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不正經嗎?嗯!」他的手一旋轉,她的身體轉了個圈又回到了他的手上,他領著她走向舞池中間。
「討厭!」有些女人嘴上說著討厭,指不定正心花怒放。
……
煙曉憶剛剛走到一個安靜的地方,一個有些微醉的男人跟了上來。
「Hi,美妞。」他調戲地看著她美麗的側臉,「我們喝一杯,怎麼樣?」
煙曉憶听到美妞二字只覺得是一種諷刺,她調整呼吸,將頭發輕輕地往後調了調,將有疤痕地一邊抬頭對上他。
「啊!」的一聲大叫,緊接著酒杯落地的聲音,好在Party正中已經響著歡快的音樂,引起的效果並不明顯。
看到被嚇到的男人,煙曉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看著他立馬調頭就轉身的男人的背影,同時也滋身一種落寞。
「長得丑真的就如此的嚇人,如此的讓人討厭嗎?」她心里不由得再次問起了這個問題。
「你狀態看起來有些矛盾。」溫暖而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她驚覺地轉過身,看見他溫和的笑和俊美的五官。
「你怎麼也在這里?」煙曉憶的心情立馬轉憂為喜。
「因為你也在這里。」他帶著一絲愛魅地說著,而他的話,讓她情不自禁羞澀起來。
看著她被人群圍觀嘲笑,看著她像逃一樣的跑到這個角落,再看著她被醉酒的男人調戲,她反過來嚇調戲她的人……
再看她如小女人一般的害羞,陳凡覺得有一種東西在心里漫開,好似播種了很多年,直到現在種子才開始發芽,而他希望這一切會是剛剛好。
煙曉憶握著一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飲料,她有些不安,總想找一些東西來掩飾此刻她內心的促立不定。
「你確定要喝下這杯Tequila嗎?」陳凡帶著笑說道。
「不……不要……」听到是Tequila,煙曉憶急忙將酒杯放下,她可不想到時候醉得一塌胡涂回去。
他用手輕撫她的頭發,帶著一些寵愛,煙曉憶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燒。
「來,我帶你去喝點你會喜歡的東西。」他是那樣自然地牽起她的手。
煙曉憶心里是舒服而溫暖的,她喜歡他的溫柔和儒雅。
她不問他帶她去哪,他也不告訴她他要帶她去哪,倆個人牽手穿過三三兩兩的人,來到了Party最靠後最安靜的一個小吧台,關上門,外面的熱鬧和這里幾乎隔絕。
「這個地方真美!」煙曉憶走到窗戶邊,F城夜色迷離,車水馬龍的城市在這個奢華Party樓的下面,顯得微不足道。
「喜歡嗎?」他站在她後面,看著她長發微微揚起,燈光下,白皙的皮膚透著晶亮,除去疤痕,她美得如天使。
「喜歡!」她回過頭,沖著他微微淺笑。
「你笑起來很美。」不知怎麼的,這句話就那麼隨口地說了出來,煙曉憶淺淺地低下頭,這是有人第一次說她漂亮,並且還是她心心念想的男人。
「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她不敢抬頭,她害怕自己會慌亂,只能找個話題來轉移。
「這是秘密,但是如果你喜歡,這里會隨時歡迎你。」他擺擺手,走到了離煙曉憶較遠的地方。
「真的嗎?」
「當然,如果你找不到我的時候,可以來這里找我,只要你來了我就會知道。」他的話里透著一絲神秘,就算她驚訝,他也只笑不語。
煙曉憶也不再多問,看著高空中的夜色,看著琳瑯滿目的高樓,看著旁邊低頭在尋找東西的男人,這個夜晚是醉人的。
她輕輕地呼出幾口氣,一只手隨意的將頭發縷縷。
「她應該很輕吧,雖然很高。」陳凡在心里輕輕地道,一件青色的簡單雪紡衫,一條洗得有些發白的牛仔褲,隨意而簡單。
從她的身上,他總能找到與年齡不符的一些東西,比如太過淡然,與世無爭的世界應該不屬于現在的年輕女孩,而她卻讓他發現了這個特例。
「好香!」她聞著香味,走到他的前邊,閉著眼聞著香氣的神情,有了小女人的活潑。
「時間久了你會愛上這種味道的。」他的手習慣性想去撫弄他的頭發,甚至想要抓亂她的頭發,然後倆個人滾成一團,嬉笑吵鬧。
這種自然而然的想法,讓他忍不住有些微楞,好像有一些東西不收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