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城某私人別墅內。冷索蓮,邁克爾,rose,還有兩男在提議玩一種游戲,冷索蓮本就打算算計冷紫蓮的,所以故意帶她來這里,因為和邁克爾做了一筆交易。
游戲正玩的火熱的時候,邁克爾不懷好意的走向了冷紫蓮。
冷紫蓮死咬著嘴唇,壓根就沒有準備移動自己的身體。
他帶著一臉的賊笑站起了身,一步一步地向著冷紫蓮走去。
冷索蓮將所有的笑藏在骨子里。
「不好意思,我要去一趟洗手間!」冷紫蓮帶著歉意說著。
所有的人都楞住了。
「你什麼意思?」冷索蓮微微地表現出了不悅。
「剛才酒喝多了,所以有些急。」她有些惴惴不安地回著。
「沒關系,不急,你先去!洗手間出門左拐即可看到。」邁克爾在一邊倒是淡定地說著,已經在嘴邊的魚,怎麼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冷紫蓮淡定的,輕穩地邁著步子,拉開房門。
咚咚的高跟鞋聲音傳入她們的耳朵。
「邁克爾,你就不怕魚飛了?」rose在一邊忍不住地問道。
「飛不了的,放心吧,今天就到這里,各位散去吧,如果你們還想繼續玩下去的話,可以去樓下的客房玩,那里有很多的房間和空間供應大家的!」他笑里藏著壞笑。
rose有小小的不悅,「沒勁,沒意思,我要去蘭府喝酒!」
緊接著,其他兩位也走了。
冷索蓮看著他,有一絲嘲笑。
「別忘了,我要的錄相!否則下次就沒那麼好做生意了!」
冷索蓮只是甩給他一個華麗麗的背影,而現在,她體內空虛得很,剛剛被邁克爾這麼一折騰,她全身都是火,此刻,她腦海里全是寧宇燦的身影。
而寧宇燦應該也差不多到了別墅,想到此,一陣熱浪襲來,想到即將要到來的一切,她心潮澎湃。
邁克爾用手模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冷索蓮消失在眼前,「真看不出來,這丫夠狠,連自己的妹妹都敢下藥!」
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手段,而他也站了起身,藥效差不多了,這個女人在廁所也該出來了。
……
冷紫蓮才發現,這里根本就沒有什麼人,但是唯一的一扇門卻被人死死地看著,門外還有司機在守著。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莫名的,體內卻正慢慢的燃燒一股熱氣,正在侵蝕著她的神經,還有她的行動。
「為什麼會這麼熱?為什麼這麼難受?好熱……好熱……」
冷紫蓮閃到一邊,看著她們的身影離開才走出來。
但是熾熱的身體讓她腳步變得遲緩起來。
當她推開門正要往外走去時,卻發現一個男人站在了她的眼前,她只覺得一陣暈眩,差點倒了下去,是他一手扶住了她。
「我們又見面了,每一次見你都是如此的美麗!」寧宇燦一手圈住她的腰稱道。
「放開我……讓我走……」她的聲音低沉得有些擅抖。
看著她臉頰的駝紅,似乎有不正常的征兆,她明顯是被人給下藥了。
「你……你被人下藥了?」他試著說道。
冷紫蓮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強烈地滾燙著,再聯想到自己喝下的那一杯酒,還有寧宇燦的話……她應該是被冷索蓮給害的,看著寧宇燦,想到冷索蓮,再想到邁克爾,她狠狠一咬牙。
「帶我走,我要離開這里,快!」她的聲音低碎而壓抑。
他幾乎是用迫不及待的速度開到酒店,然後進入總統套房內。
冷紫蓮的身體猛地被扔進了一張柔軟的大床內,她的思想沒有醒過來,反倒是身體更加的難以忍受了。
他的嘴貼上她的唇。
寧宇燦無法想像,到底對她用了多少藥?
「冷紫蓮,想不以你還是……看來我大哥對你身下留情了哈……」他驚訝,他興奮,同時也得意。
一場激烈的戰斗,倆個人終于在疲倦中深深地沉睡過去。
……
當冷紫蓮發現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是寧宇燦,痛苦的表情不溢言表。終究,她最美好的寶貴的不能奉獻給她最愛的男人寧聖燦。
「你醒了?」寧宇燦撐起身體,看著醒來後依舊貌美的女人,心情一片大好。
「為什麼我會在這里?發生什麼事了?」她故作驚訝,盡管她有些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是對于過程,她不願意回憶。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有多麼的……」
「不要踫我……」她本能地拒絕著,臉上燃起了兩朵紅雲。
「害什麼羞啊。」他帶著邪笑看著她,湊到她的耳邊說著,「我還是你的第一個哦!」
看著她一臉的窖意,他笑得那樣的得意。
「第一個又怎樣,像你這種男人難道還會對我負責嗎?」她冷不其然地譏諷回去,甚至是帶著一側面的刺/激,因為此刻,她覺得這個男人于她也許是一個改變。
想到自己在冷家的地位,還有冷索蓮沒完沒了的侮辱和打擊,正好讓她得以報復,先搶她的男人,再搶她在家里的地位,想到這些,她竟然期待著寧宇燦接下來的回應!
寧聖燦別墅內。
陳凡恢復了最初的鎮定,他要實現他來這里的目的。
「曉憶……」他那略帶干澀的聲音,透過聲帶傳出,煙曉憶心微微發疼,為什麼美好的東西永遠都是只一場夢?
「跟我走,好嗎?」他眼里帶著真誠,伸出手,期待她同樣伸出手。
此刻,寧聖燦反倒淡定了下來,一切事情都那麼明了,他不相信煙曉憶還會答應跟他走。
他的手始終停在她能觸模的方向,只是她的手,始終沒有伸出,直到背過身去。低低地傳來聲音,「你走吧,我不會跟你走的!」
「所有的誤會都已經解開了,相信現在,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陳凡不死心地追問下去。
「不可能的,陳凡,我需要時間來緩沖。」她的聲音冷淡平靜。
「曉憶,我會一直等你,在那個地方,所有的一切我會等你一起重新開始章寫,一年兩年三年五年,我都可以等!」
氣氛凝重,寧聖燦眉毛擰得更緊了。
「你走吧!」依舊是冷淡的三個字,依舊平靜,看不出任何不妥,但是內心,煙曉憶在拼命的掙扎著,「陳凡,如果你願意上前一步,如果你願意將的身體轉到你的面前,你會知道我有多不舍。」
事實上,他沒有,他在等到拒絕後,絕望地走出了寧聖燦別墅,他想他可以給她時間,他可以一直等,等到她回心轉意的一天。
待所有人退去,寧聖燦走上了前,輕輕地松開緊攥著的雙拳,一把轉過她的身體,卻發現她的臉頰早已淚痕斑斑。
原本是想去嘲諷她的愛情有多麼的可笑,卻沒想到見到她一臉淚痕的樣子,並且哭得那樣的壓抑,那樣的沒有聲音。
為何他听見自己心在隱隱作痛?
「哭成這樣?那趕緊追出去啊,你的小情郎肯定沒走遠,要追還來得及。」他的話帶著一股子酸氣,痛並刺激著,這個女人的眼淚全是因為他,那個只會利用她的男人,見過笨的,沒見過這樣笨的。
「我不要你管!」她哽咽著聲音。
「你以為我想管你嗎?就你這樣的,別人利用完你了,你還在這里煽情地哭,既然這麼喜歡就追出去,繼續被他利用啊!」寧聖燦暴跳如雷,他明明是想安慰的,可是話說出來永遠都變味了。
「我說了不要你管,你出去啊,我不要看到你!」她討厭自己被一次出丑都被他抓過正著,他還要呆在這里恥笑她曾以為海誓山盟的愛情。
「這是我的地方,你憑什麼讓我走!」
「既然這樣,那你讓我走啊,反正現在我對你也沒什麼意義了,我呆在這里還要浪費你醫藥費,我也沒錢還你,你該要拿走的東西都拿走了!」她用手不斷地去擦干眼淚,一直她就知道,跌倒了自己爬起來,哭了自己擦干眼淚。
看著她倔強的容顏,他恨不得打壓她,為什麼她就不可以學學別的女人,小鳥依人一點,示弱一些,而她非要硬踫硬,非要惹火他。
「煙曉憶,你別拿你的眼淚來博得我的同情,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你別做夢了,必須堅持到最後一天!」他狠狠地回過去。
「你馬上要娶老婆了,你還把我放在這里,你讓你老婆怎麼樣,你這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如果不是你的無恥和無情,也不至于讓陳凡這麼痛苦,如果不是你這樣,陳凡根本也不會來欺騙我,如果不是……」想到這里,她心又是一陣糾痛。
「你說夠了沒有,在我面前,不許提陳凡兩個字!」他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大聲地說道。
「寧聖燦,我受夠你了,受夠了你的無理,還有你的野蠻,你的喜怒無常,你永遠都自以為是,讓所有的人都听你的話,你以為你是神嗎?你憑什麼讓我全部听你的,憑什麼憑什麼?」煙曉憶突然崩潰地大聲嚷了出來。
「煙曉憶,你是豬嗎?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感覺嗎?你難道就感覺不到我……」在憤怒中,那三個字他怎麼都吐不出來,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說道︰「難道你感覺不到我……喜歡你嗎?」
「我感覺得到的只是冷酷,你的無情,你的無恥,還有你的暴躁。」她說著,雙肩忍不住地微微擅抖。
對上他幾乎要噴火的雙眸,像有一種東西扎進她內心。
「我冷酷,我無情,我無恥,那你告訴我,如果我夠冷酷,我就不該跟你賭;如果我夠無情,我根本就沒有必要阻擋你自殺的刀子;如果我夠無恥,在槍打中你的時候,我根本就不該救你,在陳凡最後讓你做選擇的時候,我就應該一槍解決了你,這樣我寧少永遠不會背上跟我在一起女人還跟另一個男人有勾搭。」
他氣極敗壞,一句比一句大聲,一句比一句壓抑,越說越靠近她,而她在慢慢的退,一直退到牆角。
煙曉憶睜著大眼,听著他說的每一句話,感覺自己又一次要被逼炸了。
「你說啊……你說啊……」
「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捂著耳朵崩潰地大叫著。
他傾身一壓,握住她的頭,狠狠地親了下去。
「嗚嗚……」她猛地睜開眼,想要反抗,嘴唇卻被用力的吸吮著。
他暴虐的氣息,強勢地在她的嘴里輾轉著。
煙曉憶覺得自己好像要死去一般,為什麼連呼吸都喘不過來氣。她的手此刻根本無法動彈,另一只受傷的肩膀在寧聖燦一個不小心下,踫撞了一起。
「痛……」痛字發出來的聲音根本就听不清楚。
寧聖燦則像迷戀上了罌粟一般,一發不可收拾,長而深入地吻著她,哪怕她一直在抵觸著。
她用沒有受傷的小手用力地錘著他寬闊的胸膛,用力地推他,他似乎有所感覺,才慢慢的將她放開。
看著她被吻得有些微微紅腫的嘴唇,似乎更加的誘人起來。
「從現在開始,你不可以踫我!」她賭氣而憤怒地說著。
「誰規定的?」此刻,他一點也不想向她發脾氣,他緊貼著她,不容她的身體有任何動彈的可能,手卻愛憐地將她散在額前的頭發往耳後放去。
煙曉憶寧願他對她使用暴力,也不願意他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她受不了這樣的他。
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楮,只是找著借口說著,「我……我受傷了……,你不可以踫我!」說完,她的頭垂得更低。
「我會溫柔一點的!」他卻好脾氣的貼在耳邊低語著。
「不……不可以……」她的手去阻攔著,她跟不上他反復無常的變化,前一秒還在對她大吼大叫,下一秒卻能啃咬著她。如果煙曉憶足夠了解他,她便會知道,寧聖燦也只有在她的面前,才會變得如此的反復無常,在其他人面前,永遠都是異常的冷靜,甚至沒有女人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怒火。
「什麼都是可以的!」他的聲音已經在微微加重的。
「你……」
「不要拒絕我,不要……」他低熱的氣息,溫潤的聲音,突然如一劑迷暈藥,散在她的額上,她覺得自己的全身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她鎮定地告訴自己,「這只是她交易中該實施的一部份,不是嗎?只剩下四天了,再怎麼受苦受累,過了這四天,她就自由了。」
想到這里,她慢慢的閉上了眼楮,也不再試圖反抗著。
他輕輕地在她的傷口處,那麼溫柔那麼安靜地吻著,像吻一個受傷的女圭女圭,煙曉憶卻別過頭,不知為何,兩行清淚緩緩而下。
「不要了……」她的手微微地擋住傷口,不想看他再吻下去,她受了這樣的柔情,她听到心被一陣一陣收服的聲音。
「對不起,我不該傷你!」他卻突然說出這三個字。
煙曉憶听見自己心碎的聲音,這是他的自責嗎?這並不是他的錯。
「不不不不……這是他的錯,這全是他的錯……」煙曉憶覺得一切都亂套了,她怎麼會對這樣的男人有改觀呢。
他溫熱的氣息一遍一遍地掃蕩在她的身上,帶著清新的煙草味,還有身上尼卡的淡香水,混合著他的體香。
她閉著眼不敢再去聞這味道,告訴自己不要去熟悉這種味道。
「我想要……」他的聲音刺激著她。
她覺得自己像被灌了湯一樣,順著他的聲音,順著他的氣息……
又一陣強烈的氣息撲鼻而來,上天,饒了她吧!她在內心大聲地乞求著。他想要去捕捉她更多的東西。
「快一點!」煙曉憶輕聲地低呤著。
「不急,我們有一晚的時間的!」他卻壞壞地回道。
煙曉憶咬著牙,恨恨地怨念,他明明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她討厭他這樣的詢問,討厭他這樣,她寧願自己像機器一樣的完成任務,只是接下來便完全打破了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