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人不要逃 90 有了你的孩子

作者 ︰ 武夷春

是夜,煙曉憶趁著寧聖燦開會的空隙,奔向房間將門反鎖。

寧聖燦去開門,沒反應,心里大怒,這個女人當他什麼?采花大盜嗎?她真當自己是個香悖悖了,靠!

他怒不可揭地大敲著門。

煙曉憶佯裝听不見,抱著小白在床上打滾,心里樂道︰「你就敲吧,敲殘你的手我也不會給你開門的!」

門鈴的急促聲,可想而知寧聖燦的心情有多麼的急躁。

煙曉憶則是拿起電話,告訴酒店此時她的房間被人所騷擾,讓人安排保安將騷擾她的人趕走。

掛掉電話後,她心里大爽︰「整人的感覺原來也可以這麼happy,寧聖燦,你就恨我吧,盡管恨吧!」

寧聖燦沒有想到自己生平還會受這樣的遭遇,這簡直是對他的羞辱。這一切,直到他打電話叫來管理法國這邊酒店的總經理,那些服務員和保安才知道,站在他們面前的所謂騷擾客原來是集團的總裁,嚇得腿都軟了,不斷的道歉、賠禮和請求。

「去,把那個投訴我的女人的房間門打開,並且將她給我捆起來。」寧聖燦邪惡的臉露出一股肆意的壞笑。

「跟我玩這招,蘇卿卿,你就等著吧!」

……

當寧聖燦再進酒店套房的時候,看見被五花大綁的煙曉憶,他心里的怒氣才漸漸平息,轉而又起了捉弄之心。

「哎呀,親愛的老婆,你這是怎麼回事啊?誰敢這樣對你啊?」寧聖燦做出大驚的樣子,好像這一切完全與他沒有關系。

「裝,你就裝啊,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貓哭耗子!」煙曉憶在心里不悅地怒道。

「天啦,這些人太壞了,居然連我老婆的嘴巴都敢封起來。」寧聖燦搖著頭,表示很不解。

他看著她眼涌出的憤意,心里更加的興奮。

「汪汪……汪汪……」小白在一邊不停地狂叫著。

「小白,乖,來爸爸這!」他伸出手,小白還是很親熱地跳進他的懷里,但是還很不安地大叫著,示意他幫煙曉憶解開繩子。

「別吵,別鬧,安靜一點,小白!」他撫著她,根本就沒有要幫她解開繩子的意思。

煙曉憶被封住了嘴,不能說話;整個身體也被綁了起來,沒有一寸地方可以動的。

她真是失算了,忘了這個酒店就是寧聖燦的,這次太歲頭上的土沒開動好。

「嗚嗚……嗚嗚……」煙曉憶發出聲音,告訴她,幫她解開。

「小白,怎麼現在越來越不听話,乖,一邊去玩!」他將它放了下來,靠近煙曉憶。

仔細地檢查著她的每個部位,搖著頭可惜道︰「這些法國佬還真不好惹,居然把我老婆虐待成這樣,我在考慮要不要投訴呢?」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煙曉憶早就將他碎尸萬段了。

「真可憐,做為老公,我又怎麼能忍心呢?」說著,他假裝好心地將她堵住的嘴巴松開了。

煙曉憶得到了新鮮的空氣,大口地喘著氣,怒視地大叫道︰「寧聖燦,放開我!」

「老婆,你這是什麼態度啊,那麼凶,有你這樣對老公的嗎?」他很委屈的看著她,眼里的壞笑卻在一層一層地加深。

煙曉憶在心里默數著一二三,冷靜,淡定。

擠出笑容,甜甜地說著︰「親愛的老公,幫我松開吧!」

「老婆,你是要我幫你解開嗎?」他的笑更加的壞,綁得這樣緊的繩子,要解開她,估計全身都得模個夠吧,不讓他踫,他偏踫,跟他唱反調,只會越唱越反。

「當然啊,親愛的老公這麼帥,又這麼疼老婆,肯定會幫老婆解開的嘛。」她還只是陪著他演戲,壓根沒有想到他已經動了更壞的思想。

「老婆,別急,老公馬上來!」說著,他的手伸了過去,輕輕地踫了一下繩子。

「老公,你這是要做什麼?直接幫我把手那里解開就好了嘛!」煙曉憶學著那些電視里嗲聲嗲氣的女人說著話,心里卻一陣泛嘔。

「急什麼,慢慢來啊,所有的地方都是要解開的,你看你身上,好多地方的繩子都是打了結了,得一步一步來!」

「沒關系,你幫我把手上的解開就行,剩下的我自己能搞定的!」煙曉憶的笑已經開始在發慌了,這個該死的寧聖燦,又在打壞主意了,讓她再次的抓狂。

「不行的,你都說了,老公是最愛老婆的,我當然得所有的地方都幫你解開,為了不讓你動手受累,老公我決定幫你解開所有的地方再幫你解開手,是不是很受寵若驚啊。」他就不信,他會輸給一個黃毛丫頭。

「受寵若驚?」煙曉憶哭笑不得。

寧聖燦的手已經來到了她的身上,撫著她的身上的繩上,根本沒有要解開的意思,只是玩味地捉弄著她。

煙曉憶拼盡全力在壓抑著心里的怒氣。

「原來我老婆的皮膚還不錯,脖子以下的皮膚居然如此的透這幾白皙,如果臉上也有這麼好,指不定我老婆還是個大美人啊。」

「別亂動!」煙曉憶說著,帶著一絲懇請。

「不動,怎麼幫老婆解開繩索呢。」他玩心大起。

「寧聖燦……」她幾乎是咬著牙在說話。

他睜著大眼,有些驚訝地道︰「我一直以為我的老婆是干癟身材,沒想到還是很有料的。」

「你……」

「就這樣料,不是b+也是c,雖然沒有d罩杯那樣的突出感,但是c罩杯的手感卻是最好的哦!」他的聲音突然低沉起來,貼在她的耳根處說著,一只大手正好覆蓋住她的柔軟。

她的臉突然一陣潮紅,她最反感最討厭就是他耍無賴的時候,因為往往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去對付他。

「原來你的手感真的還很不錯嘛。」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他的身體某處已經開始有反應了。

他呼出的氣息溫熱,夾雜著紅酒和咖啡的味道。

「放開我!」她的聲音是低軟的。

「別急,親愛的……」他竟然迷亂起來。

「不要……」這個男人還跟原來一樣,變臉跟變天一樣,上一秒什麼事都在另一個點上,下一秒完全變化。

「你不可以這樣!放開我……」煙曉憶的身體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無法動彈。

「你是我老婆!」他更加的放肆起來。

「寧聖燦,你說過你不屑踫我的,你不可以出爾反爾。」煙曉憶為著他說過的話辯解。

「早上的話和晚上的話是可以變的,現在你是我老婆,你有義務的。」

「啊……痛……」煙曉憶本能地囈出聲。

「你說話不算話,你混蛋!」

她閉著眼強忍的模樣,卻突然地閃過了煙曉憶的模樣,他的身體突然一個冷擅。

就是那一個冷擅,突然像是什麼東西堵住了他一般,身體瞬間的冷了起來,甚至連某處都軟了下去。

看著那張滿臉是斑的女人,那個是他名義上的妻子,為什麼他總是會產生一種錯覺。

煙曉憶的身體突然倒在了地上,她睜開眼,看著突然渾身變得冷漠的寧聖燦,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

「幫我松開手上的繩子!」這是她看他第一眼想說的話,但是她並沒有說出來,她怕他又會突然惹起他的興趣。

她的眼神是無辜、無助卻又帶著堅忍和倔強,甚至還有著一絲淺淺的害怕,這種眼神是那樣的相似于那個疤痕的煙曉憶,寧聖燦望著她,一動不動。

她在心里吶喊著,「不要這樣看著我……」

他又一次蹲去,抬起她的臉,更加近距離的對視她。

「你知不知道?你像一個人!」他的話像是說給她听,又像不是說給她听。

她只是回視著他,像是等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跟她一樣,不,你跟她不一樣!」他喃喃自語,他望著她的眼,像是要將她看透一般。

「放開我吧!」她試著去求她給他松綁。

就在這一刻,他突然像瘋了一樣,抱起她的身體,將她狠狠地扔進大床里。

「你為什麼要像她!為什麼!」

但是這種帶著痛楚,卻讓他無法抑制地想起煙曉憶,想起那個執意要月兌離他的女人。

四年了。

……

拿到化驗單的冷索蓮,興奮得不知該如何尖叫,呈陽性,這意味著她有了孩子,這個孩子是寧宇燦的,這麼多年,她終于如願地懷上了他的孩子。

她緊張地拿出手機,每一個按下的數字都在擅抖,但是這一次理智告訴她,她要先打給冷夫人再告訴寧宇燦。

「媽媽,我懷孕了,我懷孕了!」電話一接听,冷索蓮便高興地大叫著。

在一邊喝著茶的尢夫人,剛喝下去的茶全噴了出來,並且全灑在了佣人的臉上。

「寶貝,再說一遍?」尢夫人同樣的不敢置信,這一切似乎來得有些太快了。

「我懷孕了,媽媽!我懷孕了,是寧宇燦的孩子!是宇燦的!」她一遍一遍地重復著,只有這樣,她才能稍稍地平靜一下此刻的喜悅。

「索蓮,我的寶貝,索蓮,是真的嗎?」尢夫人心里非常的清楚,這個孩子將是她們重新打倒英子母女的資本。

「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是真的!我要怎麼辦,媽媽!我太激動了,我接下該怎麼辦?」她像一個迷惑在幸福里的孩子一樣無助。

「先不要告訴任何人,也不要告訴宇燦,這個孩子一定要平安健康地生下來,只要有孩子,寧家一定會接受你的,相信媽媽!」

冷夫人無疑是精明的,如果現在就告訴寧宇燦,如果萬一他想打掉這個孩子,或者這個孩子被冷紫蓮知道,那麼冷索蓮要生下這個孩子的保障性則要低很多。

「嗯嗯,我听媽媽的!我一切都听媽媽的!」經過這麼多事,她也慢慢的開始收斂自己高調的性子,雖然她不懂為什麼不能張揚,但她相信媽媽只會為她好。

這一個喜訊無疑讓冷索蓮母女拿到了一張王牌,無論是男是女,都是張通行證,無論是妻是妾,進了寧家門,要打倒冷紫蓮的機率都要高出許多。

冷紫蓮的心態也並沒有好到哪里去,寧聖燦娶了第九個老婆,她心里是忌妒的,長得如此的丑,憑什麼他可以娶她,而當年,他卻執意拋棄她。

原本她才是他的第九個老婆,可是後來的一切完全改變了她最初的夢想,成為寧聖燦的太太是她一輩子都渴望的事情,哪怕嫁給了寧宇燦,但她還在等待機會,盡管不可能,但她還在等。

她帶著寧康健,推著他玩秋千,心卻在想著其他的事。

「媽媽,好好玩!再推高一點!」寧康健咯咯地大笑著。

她只是順著他的意,本能地將秋千用力地推出去。

「再高一點,我要看到外面的世界!」他小小地童聲,歡快地叫道。

沒有任何意識的,冷紫蓮的手又一次加了一點力度推出去,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向她兒子在靠近。

「冷紫蓮!」突然一陣尖銳的女聲響了起來,冷紫蓮突然醒了過來,發現兒子卻飄在很高的地方,她嚇得趕緊捂住嘴巴,生怕發出的聲音會嚇到兒子,秋千一飄過來,她拼命地抓住繩子,秋千的飛出去的慣性連著她的身體也帶出一些距離,好在秋千總是停了下來,寧康健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冷紫蓮,你是不是瘋了?康健是你的兒子,難道你想他有危險啊,這麼高,萬一摔下來,出了事要怎麼辦?」菲比看到剛剛的那一幕,肺都要氣炸了,如果不是她提醒了她,寧康健真的就有可能出事。

「對不起,媽媽,是我一時失神沒有照顧好康健。」冷紫蓮低著頭。

「對不起有什麼用啊,如果我們康健出了事,你也得跟著他一塊,別以為生了孩子就能好好地呆在寧家了,照顧不了好康健,你也得跟我滾蛋。」寧康健是菲比心頭最寶貝的一塊肉,誰傷害了他,她就跟誰拼命。

「女乃女乃,女乃女乃,你不要罵媽媽,都是康健的不好,媽媽最近心情不好,爸爸總不理她,所以女乃女乃不要再對媽媽凶了。」寧康健女乃聲女乃氣地說著,上次他親眼看見爸爸凶了媽媽,媽媽低著頭流了眼淚,只是爸爸轉身走了看不到,他好心疼媽媽的。

「你呀,不是我說你,兒子都這麼大了,有時候就好好想想,怎麼跟宇燦相處,他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也是正常的,你不是要吃醋,最主要的是想怎麼把他的心拉回來。」他一點也沒有覺得是自己兒子的問題,這種情況發生,就是冷紫蓮沒有吸引力的問題。

「我知道的,媽媽!」在寧家,她還是算安分守已的,不得罪寧夫人也不得罪菲比。

「看你現在一幅怨婦的樣,怎麼可能讓宇燦踫你呢,趕緊好好想想錯在哪里,真是晦氣。」後面一句說得很小聲。

菲比拉著寧康健的手走開,留著冷紫蓮在原地,她的手緊緊地攥著。

經過一夜的折磨,煙曉憶對寧聖燦「恨」之入骨,決心對他采取無視的態度,這是她對他暴虐的一種抗議。

「少女乃女乃,寧少已經在外面等您了,今天第一站是去教堂。」一位保鏢站在她的面前,提醒她現在馬上出發。

她抱著小白站起身,徑直地向外走去,看到寧聖燦,也沒給一個笑臉。

「親愛的老婆,上車吧!」寧聖燦知道,她這是在賭氣,看來她還有力氣來跟他耍脾氣,精力還是不錯的。而他,經過昨晚,對她更加的起了興趣,但有一點卻讓他很不爽,那就是這個丑女人居然沒有了第一次,他莫名地耿耿于懷。

要知道,以前的那些女人在他面前,就算是有再大脾氣的千金小姐,在他寧聖燦面前,也會變得跟沒有脾氣的小貓一樣乖巧,當然,除了疤痕煙曉憶跟現在的蘇卿卿。

煙曉憶只是像機器一樣,他說什麼就做什麼,一心決定冷戰到底。

寧聖燦看著她的態度,在想著她究竟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弱點讓他抓住。

「親愛的老婆,接下來我們要去的是補一個西方儀式,你確定這樣的狀態可以嗎?」寧聖燦一幅好脾氣的樣子。

煙曉憶只是麻木地點頭,然後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可以。」

雖然給寧聖燦不是一次兩次,並且她是他的老婆,她也有這個義務,但是他討厭他制定規則給她希望可以兩個人不發生關系,而實際他永遠都是違背規則的人。

「蘇卿卿,你不要以為我會一直忍讓你,我敢保證,如果你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我會讓你想得到的東西拿不到。」他悄悄地在她耳邊低聲著,聲音很冷,但是臉上的笑容卻依舊燦爛。

煙曉憶身體一僵,快速地去反應她有什麼值得他威脅的地方,看著他那張笑得無比邪媚的臉,而他的骨子里卻有著她看不到的陰險和冷酷。

見煙曉憶不語,寧聖燦的眼里漸漸浮起一絲狡猾。

「如果你覺得這樣下去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可以現在就回t城,把離婚手續給辦了,至于錢嘛,我會給你一張支票,只要你不貪心,下輩子還是夠你活的。」他記得,她有說過,她嫁給他是因為錢。

煙曉憶冷淡的臉上,漸漸有了動容。

看著寧聖燦那張玩味的臉,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安的什麼心,找到她的軟肋逼她就範。

盯著他的眼神仿佛可以殺人,倆個人就這樣對視著。

煙曉憶明白,如果自己堅持,那麼最終敗下陣來的只有可能是她,與其這樣,只能陪他繼續演下去。

慢慢的,慢慢的。她的眼楮里涌出一陣笑意。

「老公,你想多了,我只是昨天晚上太累,現在不想說話而已。」緊接著,她勉強自己露出一個甜美的笑,梨渦映得更深。

「煙曉憶……」莫名的,他的嘴里就吐出這三個字,特別的輕,但依舊被煙曉憶听見,她身體猛地一驚,難道他認出她了?

「不可能的。」煙曉憶在心里告訴自己,一定是自己听錯了。

「曉憶……」他輕輕地喚著,突然一把將她摟在懷里。

她攸地睜大雙眼,心里有一種東西被挑起。

她輕輕地掙月兌著自己的身體,但是他抱得很緊,生怕她要離開一般。

「寧聖燦……」她試著叫他。

「不要走!」他更用力的將她揉進自己的胸前,像是活在自己的一個夢幻里,就在那一刻,他真的覺得蘇卿卿就是煙曉憶,她們有著相似的梨渦,笑起來的樣子是那樣的神似,還有她們的眼神,甚至她們身上共有的那種淡淡的體香。

「你放開我!」煙曉憶猛地推開她,不悅地大道︰「寧聖燦,我是你老婆,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曉憶,我們在蜜月,你卻念著別的女人的名字,你什麼意思?」

她大著膽子挑釁他。

「如果你覺得累,我不勉強你跟我在一塊,我們可以各玩各的,但是如果我們在一起,那麼請你尊重我,我不喜歡當別人的替身。」

她有些強硬地說著,更似乎,她也在逼著他就範,或者,潛意識里,她更想試探一下寧聖燦對煙曉憶究竟有著什麼樣的一種感情,是恨她逃走還是懷念?

「不許你提她的名字,閉嘴!」他就像一個喜怒無常的暴君,突然冷得像一團冰,又突然熱得像一團火。

煙曉憶是他的禁忌,誰都不可以提。

他冷峻不動聲色的神情,讓煙曉憶小小的驚了一下,她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看來他對煙曉憶有著很深的抵觸,這個時候的寧聖燦,她還是不惹為妙。

就這樣,車子很沉寂地開到了教堂,倆個人目無表情地下車。

「去換上禮服!」他的語氣更多的是命令。

「不,親愛的,就這樣簡單挺好的!」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上去平靜一點,盡管她有憤怒,但是她不想這樣的沉悶一直持續下去,並且這個男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陰晴不定。

「既然老婆大人覺得簡單就好,那就簡單好了!」話一說完,他直接拉著她的手就走進教堂,一點紳士範都沒有。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都是女人挽著男人的手走進去的嗎?只有這個暴虐而不講理的男人才會如此的粗。

神父站在他們的面前,靜靜而神聖地念著。

煙曉憶站在下面,卻一點神聖的感覺都沒有,她偷偷地望了一眼寧聖燦,沒有想到的是他也正看著她。

當他發現她看他的時候,他卻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要認真。

煙曉憶對于他的這種行為,鱉了一下嘴表示反抗,心里卻莫名的一陣歡喜。

到神父問她願不願意與他結為夫妻時,再看看彼此的裝束,煙曉憶都忍不住想笑,如此隨意裝束的兩個人,居然站在如此神聖的地方接受洗禮,真是糟蹋了啊。

「嚴肅點!」他用手臂踫了一下煙曉憶。

「原意!」煙曉憶挺直了身子,憋住笑,嚴肅地吐出兩個字。

當神父再問到寧聖燦是否願意時,煙曉憶看著他嚴肅的神情,再看著他腳下的人字拖,再听到他說出願意二字。

她終于憋不住,哈哈地笑出了聲。

寧聖燦微微地對神父欠了欠身,拉著煙曉憶的胳臂就往外跑,跑得煙曉憶有些喘不過氣。

「寧聖燦,你慢點!」她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只能喘著粗氣。

「誰讓你不正經的。」寧聖燦沒好氣的回過去,心情卻一陣舒暢。

煙曉憶的裝束是一件白色的寬松襯衣,一條水藍色及腳長裙,將她盈手可握的細腰襯托得更加的縴細,整個身體拉得很苗條。

寧聖燦則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t,加上一條卡其色短褲,腳下則是一雙人字拖,人字拖是煙曉憶精心為他挑的。

買的時候,他怎麼都不願意,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是穿上了,心里竟一陣竊喜。

煙曉憶跑得實在不行了,松開她的手,停下來喘著氣。

「你體力怎麼這麼差啊?以後你要怎麼辦,這身子板有得受。」他壞笑著,看著她受累,雖然有一絲內疚,但更多的是折騰後的快感。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為什麼要跟你去拼體力啊。」她憤憤不平,胸口因為剛剛的劇烈跑動和現在的大口喘氣,竟隱隱的有些上下起伏。

寧聖燦這一眼望過去,身體竟然一陣躁熱,「該死,這個女人居然輕易就挑起了他的。」

「你選擇了做我寧聖燦的老婆,你就得接受這樣的待遇,快走!」他有些不耐煩起來,身體的躁熱讓他很不自在。

「去哪?為什麼要這麼急?」煙曉憶為此想要抱怨,這才剛停下來,難道這個男人真的就不能考慮一下她是個女人嗎?

「你不是要騎自行車逛大街小巷嗎?趕緊跟上。」寧聖燦說著已邁開了步子。

煙曉憶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真想沖上去朝著他腦門煸兩下。

他似乎感受到背後一陣冷寒,轉過身,不由分說,拉起她的手就往前走。

煙曉憶對于此舉,有些啞然,雖然不情願但也只能順著他去。

……

看著一輛古老的自行車,煙曉憶無語了。

「你要我騎這個?」煙曉憶指著那個古老的東西說道。

「是啊,我們的主題是懷舊,騎這個是最好的,並且這自行車可是花了很大代價才找到的。」寧聖燦雖然有捉弄她的心在先,但這自行車確實是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弄到的,要知道,現在早就不生產這樣的自行車了。

「你這是懷舊還是想謀殺啊?」煙曉憶沒好氣地給他一個白眼。

「親愛的,這你可就錯了,雖然它舊,但是性能方面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寧聖燦打著包票,信心滿滿地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騎著,我坐著。」煙曉憶不是傻子,讓她載他,不可能。

「可以啊,為老婆大人效勞,我很願意!」寧聖燦的笑在陽光下顯得很燦爛,讓煙曉憶一度懷疑,有著這樣笑的男人內心難道還會陰險月復黑嗎?

寧聖燦很歡樂地騎上了自行車,這玩意還是小時候的時候騎過,長大後一直開的是豪車,卻沒想到還有機會再重溫,玩心立起。

「快點坐上來!」他命令道。

陪著這個男人演戲也是如此的痛苦,一會來溫柔的,一會來甜蜜的,一會來運動的,一會又是暴虐的,一會又是急性子……煙曉憶覺得自己選擇跟他妥協完全就是一種錯誤。

事情一步一步的發展,已經容不得她說不了。

她跳到後座,不情願地拉著他和t恤一角。

「坐穩了!」他的話剛一落,猛地踩著腳踏板,煙曉憶由于重心失調,身體猛地往後倒去。

「啊……」她大聲地尖叫著,手本能地去抱緊他的腰。「寧聖燦,你瘋了嗎?慢點!」

「哈哈……走了!」寧聖燦的心情突然一陣晴朗,他有多少年沒有這樣肆無忌憚地玩過了,他的生活里除了賺錢還是賺錢,仿佛就沒有停下來過。

他的快樂和笑臉,似乎也在感染著她。

「慢一點!別那麼快,小心前面!」她在後面大聲在叫著,風從耳邊劃過,陽光落在他們的身上,很溫暖。

「啊,前面有個小攤,你小心!」煙曉憶驚叫著。

「蘇卿卿,你別一驚一乍的!」寧聖燦大聲地說道,這個女人這樣子叫來叫去,這不是存心影響他嗎?

「我是提醒你,別不當我是好心!」她的手用力一抓,捏住他的一塊肌肉,笑得很燦爛。

「蘇卿卿,你想死嗎?」這個女人居然敢糾他?

「好啊,那一起死啊!你往前沖啊,看到時候誰傷得重!」她就不信她會比他傷得重,她抱著他反正死活不松手,看他怎麼辦。

她雙腳晃悠著,開心地大叫著,倆個人似乎都很放松,玩起來也放得更開了,其實只要放下對對方的成見,會發現對方都會有很多的優點。

帶著七分演戲,三分玩味,倆個人就這樣肆無忌憚地穿梭在羅馬的大街小巷,吃一些寧聖燦這一輩子都不會吃的街頭小吃。

「你真笨,這個東西都不會吃。」

「沒見過這樣蠢的,這個都不會玩!」

每每這個時候,寧聖燦同樣也會「惡言相向」,甚至「拳打腳踢」,倆個人一路跑著追著。

玩這一天,最可憐的要屬寧聖燦的司機,倆個人騎自行車撞壞的東西,他得跟在後面付債,平息小商販的怒火。

但是看到二人能如此開心,阿龍則覺得很快樂,要知道寧少很少能這樣開心地笑。

……

夜色,江河中,一艘船只游行其中。

煙曉憶和寧聖燦就這樣相視而坐,船只內昏暗的燭光,流淌著曖昧,為了緩解這種暖昧氣氛帶來的尷尬,倆個人只能喝著酒。

寧聖燦的臉在燭光下充滿了誘惑,那微薄的嘴唇像一種蠱,煙曉憶覺得這樣的相處太危險了。

連忙起身,向著船外走去。

「這個死阿龍,搞什麼!」寧聖燦同樣也覺得些許不自在,這樣的情調似乎太過曖昧和情調了,讓倆個原本帶著玩味和演戲心態的人立馬覺得原形畢露。

阿龍只是想讓這完美的一天劃一個圓滿的句號,這麼好的夜景,這麼好的良宵,浪費太可惜了,所以他命人安排了一條船,船內有床,有一張小桌,兩張椅子,桌子上面是紅酒和兩個杯子,剩下的全是百合花,還有充滿情調的燭火。

煙曉憶承認,當她踏進這條船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暈炫了,這樣的環境對她來說是致命的,骨子里她和大凡女人一樣,愛浪漫,甚至也會幻想一場浪漫的愛情。

夜風吹來,煙曉憶覺得有些涼,手臂不自禁的自我環抱著。

寧聖燦從船內看到這一幕,他沒有任何猶豫便站了起來,向她走去,也許有著酒精的刺激,也許是本能的意識,他居然從後面環抱住了她。

煙曉憶身體又一次僵住,內心不安,「寧聖燦究竟在想什麼,她此刻在他面前不是煙曉憶,更不是什麼大美女。」

他的手臂圈得更緊,她的發絲隨著風縈繞在他的臉寵,他閉著眼,輕輕地感受著她的發香,那是悠人的陶醉。

緊接著,他的嘴唇在她的脖子來輕輕地吻著,夾雜著紅酒的醇香,還有淡淡的青草味,那是寧聖燦身上獨有的味道,煙曉憶在內心告誡自己不要去回味,不想去想起。

煙曉憶思緒混亂,臉微微陀紅,這樣的激清她仿佛無法拒絕,甚至連思考都變得紊亂。

船只在晃動,百合花依舊散著香味,而河畔的夜色更加的靜泌,船內有著無數的風光在一次又一次地上映。

……

當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昨夜在船上所發生的一切,好像是一個夢境,而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離開船的。

想著昨晚的一切,她暗自皺眉,大拍自己的腦門,暗自道昨晚一定是中瘋了,要不然怎麼會這樣呢。

「天啦!丟死人了。」幸好寧聖燦不在身邊,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當她走出去的時候,佣人告訴她,寧少已經回t城了。

她仿佛被當頭一棒,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甩下蜜月中的妻子,一個人回寧家,他這是什麼態度?要告訴所有人,她依舊不受他待見嗎?

「可惡……可惡……可惡的男人……」她在內心抱怨不已,完全沒有意識這種抱怨是開始在乎一個人表現。

……

寧家,一切平靜。

當煙曉憶一個人出現在寧家時,寧老爺臉色陰暗,而其他女人的臉則是千姿百態。

「看來蜜月也緩解不了寧聖燦對這個丑八怪女人的厭惡。」冷紫蓮的內心是興奮的,這證明寧聖燦跟煙曉憶是沒有任何發展的。

她在對著煙曉憶的時候,笑容明顯多了起來,煙曉憶看著她,也露出了笑臉。

冷紫蓮變得更加的女人起來,雖然生了孩子,但是皮膚依舊緊致,身材也還是曲線十足,煙曉憶多想握著她的手告訴冷紫蓮,她是煙曉憶,是她的好姐妹。

但是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倆個人只能以這樣的關系相處著。

「大嫂!」煙曉憶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甜美地笑著。

「咱倆年紀相當,我就叫你紫蓮吧,你也可以叫我卿卿。」煙曉憶希望她可以和冷紫蓮的關系親密起來。

冷紫蓮卻笑著︰「你可以叫我紫蓮,但是我必須得叫你大嫂的,這是規矩,不能亂了輩份。」

煙曉憶回笑著,露出梨渦,讓她看來靈秀幾分。

冷紫蓮笑著的臉突然僵硬起來,一種莫名的恐慌在她體內燃起,為什麼會恐慌,她自己也不清楚,只突然覺得,這個蘇卿卿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

室內,鋼琴在指尖的靈動下,發出一串串悠揚的聲音,站在她身後的寧宇燦總是無法將彈鋼琴的冷索蓮和生活中的冷索蓮聯系在一起。

音樂還在慢慢的流淌,手指緩緩地彈湊在黑白鍵上。

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沒有回頭,反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節奏變得輕快起來,像是戀人終于等回另一半的喜悅心情。

……

片刻之後,寧宇燦還有些意猶未盡,冷索蓮則嬉笑地閃到一邊,揉著自己俏皮的短發,媚笑地看著他。

「怎麼?裝小清純了?」他一臉的壞笑。

「宇燦……」她突然很輕地喚著他的名字,甚至帶著一絲認真,寧宇燦有些不適應起來。

「怎麼了?」

「我想跟你說件事?」她眼楮一直看著他,她期待甚至有些害怕他听到後會有的表情。

「什麼事?搞得這麼嚴肅,這可不像你這個小浪女會做出來的事哦!」他半挑著情,手一拉卻將她抱在自己的懷里。

「我是很認真的。」

「讓我看看你有多認真了。」

「宇燦,我有了。」她輕輕地拉開倆人的距離,看著他的眼楮。

「什麼意思?有了什麼?」他有些不解地看著她。

「我懷上了。」她笑著,那麼明艷不可方物。

「什麼?你的意思是你懷上我的孩子了?」寧宇燦終于反應過來,瞳孔放得很大,這一切,他真的還沒有準備好。

「宇燦,難道你不高興嗎?」她看到他的表情,她心里一陣失落,為什麼听到她有了他的孩子,除了驚訝就是不知所措。

「我高興啊,可是……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這個突然的信息確實讓寧宇燦一下子亂了手腳,他一向還是比較小心的,怎麼就懷了呢。

「既然高興,那就別想太多了,好好地等著,你馬上就可以當爸爸了。」說著,她圈住他的腰,倒在他懷里。

「宇燦,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寧宇燦臉色一片凝重,冷索蓮有了孩子?那這孩子該怎麼辦?

許久沒有听到他的聲音,她有些不悅起來,「宇燦,你怎麼了?難道你不想要這個孩子嗎?」

寧宇燦看著她,他迷戀過這個女人……他很願意跟她玩玩,但是這次玩大發了。

「要不,還是打了吧!」如果是別的女人,他會毫不猶豫地扔下一張支票或者一張卡,做掉孩子,但是冷索蓮跟她的時間不短,並且他知道她還是愛他的,對她說出這樣的話,多多少少有些不忍。

「什麼?你要我去打掉孩子?」冷索蓮睜著大眼,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可以如此狠心。

「索蓮,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你的孩子生下來算什麼?」

「什麼你的我的,這個孩子是我們倆共同的。」冷索蓮大怒道,「如果你不要這個孩子,那我也會生下它。」

「你生下來,孩子沒有爸爸怎麼辦?你瘋了。」他有些著急,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你可以娶我啊,這樣孩子就會有爸爸了啊。」她又一次地說到了婚姻。

「我已經有老婆了。」寧宇燦很無奈地說著︰「這個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事情,總不至于姐妹嫁同一個男人吧,我是你名義上的姐夫啊。」

寧宇燦頭痛不已,納個妾不算什麼,但是納個老婆的姐姐做妾,怎麼都覺得不妥。

「你有老婆又怎麼了,我一樣可以呆在你身邊,我一樣可以給你生孩子,我也不逼你離婚,但是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我要你們的家人接受我。」她為自己爭取著,孩子是她進入寧家的武器,是她打倒冷紫蓮的工具。

「你瘋了嗎?我老婆是你的姐姐,你如果到了寧家,我爸媽會瘋的!」寧宇燦被她擊得崩潰起來。

「我沒有瘋,冷紫蓮又不是我的親姐姐,原本就是她從我身邊把你搶走的,她根本就不愛你,她只是愛你的身份和地位,而我才是真正愛你的人,宇燦!」她的眼里已泛著淚花,她愛寧宇燦,他對她,付出了她很多的心思,不僅只是因為他是寧家的二少爺,更多的是他愛他這個人。

「不,她是愛我的。」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表情是那樣的沮喪,這些年,冷紫蓮對他有多關心,他自己心理清楚,就連他在外面亂搞女人,她都可以做到不聞不問,他做什麼都氣不到她。

「你在撒謊,只有我才是愛你的,宇燦!」她投入他的懷里,緊緊地摟著他,她要讓他知道,她愛他,她要生下他們共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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