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祁逸堯抱著暈迷的駱純走出西街的時候,躲在一旁的程初藍懊惱的跺腳。她一直偷偷的跟蹤著駱純,剛才听著她的驚叫和痛苦嘶喊的聲音真的是大快人心。像駱純那樣的狐狸精到西街這麼個混亂的地方不出事才怪,所以她才想到讓小男孩把駱純騙過來。
原本以為今晚駱純倒霉定了,沒想到最後關頭卻被人救了。
真是可惡!
氣惱的握緊拳頭,對著那遠去的身影狠狠的道,「駱純,這次算你走運。我們來日方長!」
身後的西街,傳來一片鬼哭狼嚎的哀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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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逸堯眉頭緊蹙的把駱純放進車里,雖然很氣惱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大半夜的還往那麼亂的地方跑,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不由自主的輕柔幾分。
一路上風馳電掣,黑色的邁巴//赫在醫院停車場劃出一個犀利的弧度停下。
一抹高蜓的身影抱著一抹縴細的身影,沖進急診室。
醫生為駱純做了一番檢查後,給出結論,「先生,您女朋友沒什麼大礙。全身上下只有一些皮外傷,不要緊的。」
祁逸堯看著chuang上即使在暈迷中仍然眉頭緊蹙的女人,眸底閃過一抹擔憂,嗓音沙啞的問,「沒什麼大礙她怎麼會一直昏迷?」
醫生挺了挺鼻梁上的眼鏡,回道,「可能是因為之前受到了驚嚇,也可能之前喝了太多酒導致的。我們會幫她把身上的擦傷處理一下,應該很快會醒來。」
祁逸堯點頭,眸底充斥著擔憂和憤怒。擔憂的是這個昏迷的女人,憤怒的也是這個女人。該死的女人,大晚上的喝這麼多酒還跑去那麼亂的地方,不知道腦子究竟長沒長?
幽深的眸光一直盯著病**上的女人,才一個星期沒見,這女人好像瘦了點,氣色也不太好。是不是這個星期少了自己的打擾,她也過的不習慣?
想到這個可能性,眸底壓抑的憤怒才被沖淡一點。這一個多星期,他沒有帶著女兒去打擾她,其實是真的很不習慣。女兒天天吵著鬧著要見媽咪,他都不允許。每天都壓抑著想要聯系女人的沖動,可是他不管怎麼壓抑怎麼克制,這女人的一笑一顰都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從來都是一個高傲的人,他不允許自己的意識這般的無法自控。那種越是要克制,越是泛濫的感覺,讓他討厭。
駱純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這個女人讓他越發的失控反常,讓他產生了一種理智與情感背道而馳的感覺。
這一刻看見她也瘦了,氣色也不太好,他的那種陰郁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護士幫忙處理好那些小傷口,駱純眼睫顫了顫,祁逸堯連忙上前。
駱純睜開眼楮就看見一片蒼茫的白色,白色的**單,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吊頂,甚至連眼前站著的人也穿著白色的衣服,鼻息間還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下意識的蹙眉。
祁逸堯沙啞的聲線充斥著擔憂,「怎麼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