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色西裝,藍白條紋相間的襯衫將江維澤身上那種溫潤而優雅的氣場盡數忖托出來。站在病**前,金色的陽光如同碎金子一樣揉在他的發絲上,忖的他額頭越發的飽滿。
「許工,你好好養傷,好好休息。公司需要你,家人也需要你。所以趕快好起來。」
病**上的許工動容的點頭,「謝謝總裁。」
江維澤轉身看著身邊的助理交代著,「一定要幫許工聯系最權威的骨科專家,另外好好安撫許工的家人的情緒。」
助理點頭,然後又看了看手表,小聲的道,「總裁,許工這邊請放心我會安排好的。距離新聞發布會只有二十分鐘了,我們現在應該立刻趕去現場。」
「那我就不打擾了,許工你好好休息。」江維澤了然,眸底盡是虔誠,然後禮貌的告別。
走廊拐角處,正在跟助理交代事情的江維澤突然止步,眉頭一蹙,剛才好像是駱純的聲音……
病房內,駱純對著鏡子哀嚎,「雅雅,我怎麼好像看見鏡子里有一個老巫婆?臉頰紅腫著,還滿臉的紅疹子,啊啊啊!好丑!!!」
蕭雅雅一把將她手中的化妝鏡搶走,「誰允許你照鏡子了?不是跟你說了嘛,這是暫時的。你只是暫時這樣,用不了幾天就能恢復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超級大美女了。」
見好朋友這樣緊張自己,駱純不好意思的笑了,「嘿嘿,小雅子。你不用這麼緊張啦,我只是沒事哀嚎一下而已。」
「沒事也不準哀嚎。」蕭雅雅一邊瞪她,一邊將化妝鏡藏起來。
駱純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丑」的自己,所以也沒什麼接受不了的,倒是看見好朋友這麼緊張自己,不免有些感動,「小雅子,別整那麼緊張。瞧你藏鏡子那架勢,好像我隨時可能自殺一樣。沒事,你純姐姐沒事,放心吧。」
蕭雅雅癟嘴,「我才不是害怕你自殺,我是怕你弄壞我的化妝鏡。另外,請你不要再叫我小雅子,乍然一听像是小鴨子。難听死了!」
「就叫,我就叫!小雅子,小雅子!!!!」駱純大叫著。
氣的蕭雅雅拿起枕頭就砸過去,「討厭死了,不管你了!」
「你才討厭!你討厭!」兩姐妹在這種充斥著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內,也能嬉鬧成一片,倒是能緩解一下原本沉悶的氣氛。
駱純輸完液,藥膏也抹了幾遍了,可是身上的紅疹還沒有消掉。
蕭雅雅心急的跑去找醫生,在走廊拐角外卻撞上了一抹xiong牆,揉著撞疼的腦袋頭也不抬的道,「誰啊?走路怎麼這麼不小心?」
江維澤臉色微沉,卻沒有說話。
倒是身旁的助理上前正色道,「美女,是你先撞上來的。」
蕭雅雅臉一紅,連忙抬頭。映入眼簾的就是昨晚酒吧外那張英俊的臉龐,臉紅瞬間轉為臉黑,冷冷的道,「我就是故意的,撞的就是這種無良的劈腿男!」
江維澤微微眯起眸子,看了她一眼,也認出了她是昨晚酒吧外駱純的朋友。更加證實,剛才他听見的就是駱純的聲音。心弦一顫,駱純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