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
駱純看見陌生的男人畢恭畢敬的站在面前,很是奇怪,「你是?」
江維澤的助理陳卓禮貌的點頭微笑,眸光誠懇的道,「駱小姐,你好。我是江維澤的助理,我叫陳卓。」
一听說是江維澤的助理,駱純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語氣也冷了幾分,「你有事嗎?」
陳卓將手中的特效藥膏遞給駱純,「總裁今早無意中得知你酒精過敏,這是總裁讓我送來的。」
駱純看著那支藥膏,嘴角的冷笑弧度加劇。熟悉的包裝,熟悉的藥膏,可惜她已經不再需要,「拿走,我不需要。」
她拒絕的干脆,眸底充斥著抗拒和冷絕。
陳卓在來之前,已經料到了她的態度,所以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將藥膏放在**頭櫃上,然後彬彬有禮的道,「駱小姐,打擾了。你好好休息。」
當蕭雅雅從醫生辦公室回來的時候,那支特效藥膏已經無辜的躺在垃圾桶里了。
駱純正對著窗外怔神……
蕭雅雅拿起一個隻果削皮,然後小心翼翼的問,「藥膏是江維澤送來的?」
駱純點頭。
「那廝臉皮真厚,我已經警告過他不要來騷擾你了。」蕭雅雅憤然的罵道。
駱純微微詫異的轉過臉來,「江維澤來醫院了?」她以為江維澤知道她酒精過敏,是公司里人說的。畢竟他是公司的**oss,想要打听一個小員工的下落,是易如反掌。
蕭雅雅也詫異的看著她,再看看垃圾桶里的藥膏,「難道江維澤沒進來騷擾你?那這藥膏是?」
駱純低低的道,「這是他的助理送來的。」
蕭雅雅恍然大悟,「原來那廝愧疚的無法面對你了,所以才想要讓助理送來這支藥膏彌補心底的愧疚。真是夠幼稚的,一支藥膏能彌補的了什麼?無聊!」
駱純嘴角也勾起一抹蒼涼的微笑,「的確夠無聊的,不過是一支特效藥膏而已。我總能找到一支超越它功效的藥膏,不然,我寧願丑死也不會再用這支藥膏。」
沒錯,這就是她現在的態度。冷漠又抗拒,不管江維澤是出于何種目的而對她展露的關心,她都不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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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門口。
程初藍顫抖著手指撥通了電話,電話通了之後,嘶啞著聲線哭訴道,「姍姍,你在哪里?」
電話這邊的歐陽姍姍正在祁家討好的陪著郝依依插花,听到那端的哭聲明顯的嚇了一跳,「姐,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現在懷著孕,情緒可不能太激動。」
「姍姍,你快到市一院來。我要見你,立刻馬上!!!!」程初藍的理智近乎崩潰了,這個時候她唯一能傾訴的對象就是小姨家的這個寶貝女兒了。
歐陽姍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放下手中的花枝,「姐,你別急。我馬上就到,你等我。」
掛了電話,仍然不忘禮貌的跟郝依依告別,「大嫂,我有點急事先走了。下次你再教我插花。」
郝依依笑道,「好的,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