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純因為男人口中那一句相信我而心安,而第二天上班時候拿到報紙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都震驚了。
蕭雅雅看見她怔傻傻的樣子,不由的揶揄道,「純姐姐,你平時對這些珠寶首飾不是沒有感覺嗎?怎麼今天看見這條「唯一公主」被順利賣出時,這麼震驚?」
駱純仍然回不過神來,報紙上面報道————出自安妮大師之手米蘭設計珠寶展上最受女性傾心的「唯一公主」被順利賣出,而且是高市價兩倍賣出。特別說明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女性買家出手闊綽的買走,這位女性買家只透露自己姓駱。其余身份背景,一概保密。
蕭雅雅搶過報紙又看了一眼,然後開玩笑道,「純姐姐,你也姓駱,你也年輕漂亮,該不會你就是那位神秘買家吧?」
駱純喃喃的搖頭,「怎麼可能是我?」
「哈哈,我開玩笑啦。市價兩倍的價格差不多是兩百多萬美元,你沒那麼富,我知道的。」蕭雅雅一邊開玩笑,一邊補妝。
駱純深呼吸,輕抿了一口茶水,然後悄悄的給祁逸堯發了一條短信————「唯一公主被賣出是怎麼回事?」
很快那邊回來了短信————「昨天就說了相信我,我會幫你搞定。」
駱純握著手機的手指輕輕顫動,心弦顫了又顫,心底溢出一股暖流。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男人動作這麼快,難道這條消息是男人故意散布出去的?深呼吸再呼吸,然後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微笑弧度。不管怎樣,不管他用什麼方法搞定這件事,她都相信祁逸堯。而且很欣慰,能夠遇到這樣雷厲風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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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帝集團。
總監辦公室里,秘書將今早的報紙放在祁楚晴的辦公桌上面。
祁楚晴無意中一個眼神掃過後,整個人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差點打翻水杯……
秘書緊張的問,「怎麼了?祁總監?」
祁楚晴臉色微紅,擺手,「沒事,你先出去吧。」
秘書走出去後,祁楚晴連忙拿起報紙仔細的盯著上面那一行行的文字。剛才她還以為自己眼花了,沒想到‘唯一公主’這條項鏈真的是被一個姓駱的年輕漂亮女人買走了。姓駱的?年輕漂亮女人?她的腦海里飛快的閃過駱純那張純淨精致的面頰,難道買走「唯一公主」的就是駱純?駱純打算用這條項鏈來討好自己?
想到這里,眸底跳躍起一抹貪婪的色彩。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撫上自己光luo的脖子,那條「唯一公主」要是能戴著自己脖子上,那一定很美。跟那幫闊太太打麻將的時候,一定能震撼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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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駱純下班回家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祁逸堯回來了。
現在的他,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那抹高挑美麗的身影。為此,小優璇還酸溜溜的數落過,「爹地……你怎麼有了媽咪之後就不喜歡優璇了?以前你下班回家都會抱抱優璇的,現在怎麼只知道找媽咪?還偷偷的親媽咪,都不親優璇?」
對此,這個霸氣的男人給出了一句霸道的回答,「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男人都愛找媳婦。」
小優璇對長大對媳婦這個詞語都沒有概念,所以她也听不明白,只是沖爹地翻白眼做鬼臉。
男人換好鞋子,看見女兒在客廳里玩玩具,廚房里傳來做飯的聲音。嘴角不由的上揚,在女兒腦門上親了一口後,便走進廚房。
大手霸道又用力的將女人環住,女人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駱純起初身子微微一顫,當聞到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氣息後,心弦松懈下來,順勢往他的懷中靠了靠,嗓音輕柔,「下班了?今天累嗎?」
祁逸堯聞著她身上透出的那種淡淡的香氣,一天的疲憊感都消失了,低沉的嗓音充滿了磁性,「還好。」低頭在她的耳垂邊輕輕逗弄著。
駱純怕癢,輕輕掙扎著,「祁逸堯,你別鬧了。我做飯呢。」
祁逸堯就是不松開,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處,眸底一片淡淡的滿足感。似乎回到家里,看見女兒,看見媳婦在廚房忙碌著。忙碌了一天的心情瞬間就放松了下來,這便是幸福的味道,家的味道。
駱純無奈,男人就像是個不成熟的大男孩一樣緊緊抱著她,只能任由他抱著行動稍稍不便的將就著做飯。幾乎見過祁逸堯的人都覺得他是一個成熟睿智又冷漠的男人,誰能想象到他私底下竟有這麼不成熟的一面?
也許,男人的成熟和冷漠都是給外人看的。只有最親近的女人才能看見他不成熟卻很溫暖的這一面。
一頓溫馨的晚餐吃完後,祁逸堯趁著女人收拾碗筷的時間,將白天準備好的一個精致首飾盒放在茶幾上。
駱純忙完了家務,剛坐下,便看見那個醒目又華貴的首飾盒。微微詫異,輕眨眼眸看著男人,「這是什麼?」
祁逸堯的懷里抱著小優璇,眸光淡淡的掃過來,「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駱純疑惑的打開那個首飾盒,打開的瞬間人也驚呆了。
因為————
首飾盒里裝的竟然是那條兩百多萬美金的「唯一公主」,看著那條閃爍著璀璨光芒的項鏈,她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祁逸堯伸手將她摟進懷中,揉著她的發絲問,「怎麼傻了?」
駱純看著那條項鏈的確是震驚了,喃喃的看向男人,「這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啊?」看著男人那胸有成竹的模樣,她沒有理由懷疑這是假的。可是,男人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如此昂貴的價格又不得不讓她懷疑這是假的。
祁逸堯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弧度,「你覺得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駱純搖頭,「我不知道……」
祁逸堯也不忍心賣關子,不假思索的道,「假的。」
駱純又是一怔,「這……這看上去不像是假的啊?」
「這是精仿的,當然不是肉眼就能分辨出真假的。」祁逸堯眸底閃過一抹運籌帷幄的弧度,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精仿的技術還真是精湛,太像真的了。」駱純不由得感嘆。
「明天把這個送到祁楚晴的辦公室,你的工作就能搞定了。」祁逸堯將首飾盒往她面前推了推。
駱純有些擔憂的看著他,「可是……祁楚晴會不會懷疑啊?」
祁逸堯不屑的勾唇,「她懷疑什麼?「唯一公主」被一位姓駱的年輕女人買下來了,然後這位姓駱的年輕女人又把這款項鏈送給她了,她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懷疑?」
駱純眸光亮了亮,「報紙上面的報道真的是你杜撰出的?」
「也不能算是杜撰。」祁逸堯唇角微微上揚,其實這款「唯一公主」他是真的以她的名義買下來了,只是以他現在的「身份」還不能送出這麼昂貴的禮物。
「祁楚晴也是個聰明女人,她會不會拿這款珠寶去鑒定?她如果去鑒定是不是就暴露了?」駱純還是有點擔憂,畢竟這不是普通的項鏈。所以,祁楚晴應該也會非常謹慎。
「那就讓她去鑒定吧。」祁逸堯無所謂的聳肩。
駱純更加詫異,「為什麼你這麼篤定?」
祁逸堯勾唇解釋道,「這款「唯一公主」除了安妮大師本人之外,無人可以鑒定的出。因為這款「唯一公主」從來沒有被正面曝光過。」
駱純點頭,然後又想起了什麼似得問,「既然這款項鏈從來沒有被曝光過,那你又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仿品?」
祁逸堯眸底閃過一抹精光,然後順勢將女人攬進懷中,「因為……因為安妮大師是我的好朋友。我們很早就認識了,所以我能做出這款項鏈的仿品。」
駱純再度震驚了,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吃驚的問,「安妮大師你也認識?還是好朋友?」在她的印象中,像安妮那種大師級別的人遙遠的就像是生活在另一個時空一般。沒想到,他竟然認識安妮大師。
「嗯。認識,我們是朋友。」祁逸堯輕描淡寫,大手卻悄悄的探進她的內/衣中……
嚇的駱純驚叫了一聲,低頭才發現女兒用那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媽咪,你干嘛叫的這麼大聲?」
駱純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連忙搖頭,「沒……沒什麼……」
某人窘迫的樣子,逗的祁逸堯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駱純紅著臉躲在男人的懷中,拿著那條項鏈,心暖暖的。原來有一個人在身邊可以依賴的感覺真的挺好的,挺溫暖的……
這樣想著,不由自主的低頭在男人額頭上印了一吻,深情款款的看著他,「祁逸堯,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