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眼中滿是鄙夷。
我沒有說什麼。
跟軍委主席合作的事情,我需要盡量的保密。
我早就告訴了手下的兄弟,不能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那是你的兄弟?能跟你一起出生入死,闖到我這里送死,是個好兄弟。」我看著那邊鼻青臉腫的米國人。
「他不是我兄弟,他是個逃犯。」張偉嘟囔了一句。
「什麼?逃犯?有意思。」我嘴角劃過了一絲笑容,看著身後的米國人︰
「你叫什麼?」
「我叫杰拉德。」米國人回答。
「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系?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我把玫瑰頂在自己的太陽穴上,舒展著脖子。
「你可能不知道,張偉他在上次圍捕你的戰斗失敗,回去之後,就被貶職了……」
「哦?貶職成什麼了?」
「獄警……」
杰拉德弱弱的道。
听到這兩個字,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從一個特種部隊的領導人員,變成一個獄警。
這件事情無疑是在打張偉的臉。
果然,張偉的臉色變得通紅,惡狠狠的盯著杰拉德。
「繼續繼續,你繼續。」我笑著道。
「剛好,我也在那所監獄之中服役。久而久之,我們竟然成了朋友。」杰拉德道。
我微微一愣︰「你是什麼罪?」
「死罪。」
死罪!
我沒想到張偉對我的恨竟然這麼深,甚至不惜動用一個死刑犯的力量。
放出一個死刑犯,這可是大罪!
「這麼說,你來這里,也沒打算活著回去?」我問杰拉德。
「反正我是死罪,很快就要執行死刑了。不如用我有限的生命,幫幫這個朋友。」杰拉德說。
「那你呢?也沒打算活著麼?」
我問張偉。
「從我放出杰拉德的那一刻,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了。」張偉淡淡的道。
「好,很好,你們很**啊。」我冷笑一聲。
突然,我看見五行護法的臉上有一些淤青,似乎是被拳頭打得。
要知道,五行護法可是僅次于冠西的高手,他們的身手,完全可以跟沙夢,李默這些人持平。
他們五個人同時出手,怎麼會受傷?難道這個杰拉德還是個強者?
「你們臉上的傷怎麼弄得?」我問道。
五行護法听我這麼問,全都低著頭,不敢看我。
「當然是我打的。」杰拉德仰起頭道。
不過他那張豬頭一樣的臉現在倒是十分滑稽。
「你們誰跟他試試身手?我倒想看看,他有多強大?」我看著身後的冠西幾人道。
釘子上前一步,舒活了一下筋骨,看著曾丹丹的時候,臉上又出現了幾分笑意。
果然尼瑪有奸情!
「好,釘子,你來跟他打。」
釘子點了點頭,上前一步,長串的佛珠和降魔杵都拿了出來。
杰森也不甘示弱,從五行護法的腳下爬了起來,氣勢洶洶的看著釘子。
其實他本身的氣勢還算是強大,但是那張臉直接將所有的氣勢都磨沒了,有的只剩下幽默感。
釘子上前一步,手中的佛珠直接狠狠地抽了下去。
杰拉德的黃發都被吹了起來,急忙後退兩步,釘子的佛珠重重砸在了地上,地面上出現道道裂痕。
釘子一擊不成,左手的降魔杵也向著杰拉德的頭顱刺了過去。
釘子出手極狠,每一招都是大殺招。
杰拉德右手輕輕上揚,竟然緊緊地扣住了釘子的手腕,隨即右腿已經踢了出去。
他的招數十分的詭異,看起來身形就如同鬼魅一樣,讓人捉模不透。
「中國古武術!」z突然激動的喊道。
「什麼?這是中國古武術?」我有些詫異的問道。
萬萬沒想到,這個金發碧眼的美國人竟然會中國古武術。
「對,這是中國古武術中的步法,結合了天地人三才,七星八卦,無比的詭異,練到極致,能夠達到踏雪無痕的效果。」z激動的道。
而另一邊,釘子他們的戰斗還在繼續,乒乒乓乓的聲音不斷傳來。
「如來不動賦!」
釘子一聲大吼,手中佛珠上面刻畫的符文之上突然散發出道道的金光。
而釘子此時周身仿佛都被一股佛性的氣息籠罩了,看起來莊嚴而神聖。
隨即,他手中的佛珠竟然如同蛇一樣的向著杰拉德纏了過去。
杰拉德看到佛珠向他纏繞而來,腳步有些虛浮,似乎有些斷斷續續的樣子。
可以肯定,他的步法並不連貫,而是強行接上去的。
不過杰拉德的身形左閃右閃,中間踉蹌了好幾次,在原地留下道道虛影,險險的躲過了這一擊。
z搖了搖頭︰「可惜啊,這步法是殘缺的,要不會很強大。」
菜刀這個時候走了過來,道︰「是不錯,要是在我們那個維度,甚至可以達到在原地消失的效果。」
「裂地!」
杰拉德用英文說出了這個詞,感覺有些怪異。
隨即杰拉德的右拳竟然暴起道道青筋,猛地向上跳起。
隨即他的拳頭狠狠的砸了下來,向著釘子的面門而去。
釘子知道這一拳的威力很強,因為他已經感覺到陣陣罡風吹進了他的眼楮里面。
釘子右手的佛珠快速纏動了兩圈,將他的右手包了起來。
隨即兩拳劇烈的撞擊了一下。
這一拳,釘子後退了兩步,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而杰拉德直接飛了出去,地面上揚起陣陣砂石。
「你很強。」這是釘子說的。
轉過身來,我竟然看到釘子的嘴角帶著絲絲血跡!
釘子居然被這一拳打得吐血了!
並且杰拉德現在還是帶傷之體!
我有些啞然的看著杰拉德。
「怎麼樣,厲害吧。」張偉好像很榮幸一樣,桀驁的盯著我。
「我擦,人家答應了,你牛逼哥個****。」我癟了癟嘴,罵道。
「因為我倆單挑的時候,總是平手。」杰拉德這個時候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虛弱的道。
我吃驚地看著張偉,這個家伙怎麼看也不像是能跟杰拉德持平的人啊?
「不過他的力量很詭異,時有時無,所以他強的時候少,弱的時候多。」杰拉德道。
「反正跟我相處的時候,我可沒看到這家伙的強大。全都是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方法,偷襲什麼的我都不想多說了。」我笑著看著張偉。
張偉的臉上終于也有些掛不住了,干脆把頭扭過去,不再說話。
z直接走到了他的身邊,現在他的右手還被凍著,z對著兩邊的人使了個顏色,兩邊的人直接將他的雙手抓住,把他架了起來。
「你們干什麼?什麼意思?放開我!」張偉對著兩邊的人罵道。
「怎麼?這就怕了?你不是說自己沒打算活著回去麼?」z笑道。
「我什麼時候怕了?我是怕你們有不良嗜好,糟蹋了我純潔的身體。」
張偉話音一落,z的手便向著他的胸口模去。
後者的手****了張偉的衣服,在張偉的身體之上不斷地游走著。
「臥槽,臥槽,你他媽還真有不良嗜好,啊……哥,我錯了……哥,要不你還是弄死我吧。」張偉拼命的掙扎著,卻無法掙月兌身後兩人的束縛。
我看著眼前的一幕,也吞了口口水,輕聲道︰「老師,請你自重啊。」
z絲毫不理會周圍怪異的眼神,仍舊在張偉的身上模索著。
這個時候,菜刀突然走到了z的身前。
我以為他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想要阻止z,誰知他竟然也將手伸進了張偉的衣服。
現在張偉已經快要哭出來了,狼嚎鬼叫著︰「臥槽,你們真是****啊,你們還要輪著來啊。」
「請你們自重啊!」冠西嘴巴張的大大的,半天才說了出來。
而沙夢直接捂上了眼楮,不忍直視。
曾丹丹倒是看得很有興致,眼中還放出了異樣的光彩。
腐女就是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