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流火︰卑鄙!
[當前]七月︰鄙視!
[當前]幽幽媚兒︰老大v5!
[當前]幽幽冰凌︰謝謝…
[當前]難戀紅塵︰我只是不想你們再打了而已…
如今,他還是對她下不去手。也罷,就當是他上輩子欠她的…
七月在狠狠地鄙視了一番難戀紅塵之後,才屁顛屁顛的跑到流火身邊,對其施展回魂術。
雖然大概能想到,難戀紅塵會殺了自己的師父流火來結束這場由小鳥引發的戰爭,但是莫小年還是忍不住將其從頭到腳,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番。
[當前]七月︰以暴制暴雖然是個很土的辦法,不過也很有效。就是不知道我這個新上任的師父,會不會就此罷休?
[當前]流火︰果然乖徒兒是為師肚子里的蛔蟲。
[當前]七月︰好惡心的比喻…
看著混戰中的四個人,莫小年很抑郁︰說好的師徒本呢?作為師父能不能不要這麼不靠譜?
看著漸漸落于下風的師父,莫小年思考著自己要不要上去仗義相助,畢竟級數相差太多,仗義相助的結果就只能是炮灰的結局。
最後,莫小年心下一橫,跑去做了炮灰。
雙雙躺在地上的師徒二人在互相埋怨︰
——「誰讓你跑過來送死的?」
——「好歹我是過來幫你的,敢不敢說句謝謝?」
——「你要是不跑過來送死,現在還能救我起來。」
——「總之我的出發點是好的。」
——「鬼才知道你出發點是不是好的…」
莫小年瞬間覺得自己的身後涼颼颼的,作為一個神鬼論者,她是完全相信某種不明物質的存在的。
看一眼空蕩蕩的身後,莫小年瞬間挺直了腰板,趕緊小跑著去按開了寢室的燈。
這個舉動嚇了正在上鋪醞釀睡覺情緒的唐雨菲一跳︰「莫莫,抽什麼風啊,大白天的開什麼燈啊?」
莫小年愣愣的看了一眼迷茫的唐雨菲道︰「原來你在寢室啊~」
听著莫小年明顯恍惚的語氣,唐雨菲很是疑惑︰「莫莫,你該不會撞邪了吧?你別這樣看著我,看得我冷…」
唐雨菲抖了幾下,證明自己確實被她嚇得很冷。
莫小年利索的爬到唐雨菲的床上,神神叨叨道︰「你有沒有感覺寢室冷颼颼的啊?」
唐雨菲一爪子拍上莫小年的頭道︰「你又神經了吧?該干嘛干嘛去,我還要睡覺!」
莫小年揉揉毫無痛感的頭道︰「我說真的啊,你睡覺小心點啊…」
看著磨磨蹭蹭爬下床的莫小年,唐雨菲被整的很抑郁︰她怎麼睡覺小心點?像電視劇里那樣,把內力延伸到方圓十里之外?純屬扯淡!
再次回到電腦前的莫小年發現,整個視線里只剩下了兩具尸體,沒有一個活人。這兩句尸體無疑是她和她的師父。
[當前]七月︰人呢都?
[當前]流火︰你終于肯說句話了?你剛就任由幽幽媚兒在你身上踩尸?
[當前]七月︰丫的,我剛是不在…
[當前]流火︰這麼關鍵的時刻你居然不在。
莫小年在心里嘟囔︰要不是你提到某種不明物質,我至于去開燈嗎?我要是不開燈,至于嚇得著唐雨菲嗎?我要是不嚇得著唐雨菲,至于這麼關鍵的時刻不在嗎?
[當前]七月︰現在呢?死回藍羽城?
[當前]流火:不然呢?
莫小年默默的死回了安全區。
剛站定身,就看到已經在打坐的不靠譜的師父。
師父眼皮都不抬的道︰「徒弟啊,做什麼去?」
莫小年的眼前迅速浮現出一個猥瑣的怪蜀黍,張牙舞爪的對著一個萌翻人的小蘿莉道︰「小妹妹∼去哪里啊?要不要叔叔陪你玩啊?」
[當前]七月︰叔叔啊,你準備做什麼去啊?
流火一個暴怒跳了起來︰「叔叔?你喊誰叔叔呢?」
不怕死就是不怕死…
[當前]七月︰那要不你喊我阿姨好了…
流火默默的又坐回了原地。
阿姨?殺了他好了…
流火在埋怨自己的右手︰怎麼就這麼手賤,收了這麼一個不听話的徒弟呢?
[當前]流火︰我覺得你喊我師父會更和諧一點…
[當前]七月︰我覺得你喊我阿姨會更溫馨一點…
溫馨?哪里溫馨了?明明就是瘟疫!
身為師父的流火放棄了與自己徒弟七月的溝通。
[當前]流火︰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為師我已經放棄你了。
[當前]七月︰古語有言︰沒有賴徒弟,只有笨師父…
[當前]流火︰懶得跟你 嘴。
看著當真要轉身離去的師父,莫小年無恥的諂媚了一把。
[當前]七月︰師父啊,你想不想我快速出師呢?
莫小年打賭:師父肯定想,在永恆里的每個師父都是想徒弟快速出師的,因為這樣可以快速的獲得師德,而師德是個好東西啊,比如說︰可以點師徒技能啊,可以給師徒雙方彼此的屬性加成啊,可以兌換神馬數不清的獎勵啊等等各種數不清的好處…
可是…
流火依舊徑直走向傳送點︰「你隨意。」
隨意毛線啊,為什麼現實總是與理想背道而馳呢?
師父不是應該很熱心的跑到徒弟身邊,豪氣沖天的道︰「走,為師帶你刷本去!」
可是…
師父這漠不關心的態度,是腦子被驢給踢了?
七月召出官方送的小毛驢趕到師父流火的前面,橫在路中間道︰「你怎麼能這麼的不關心你徒弟的身心健康?」
流火穿過七月和小毛驢的身體道︰「你屬螃蟹的?」
莫小年對著屏幕里流火惡狠狠的呲呲牙,開始與自己的鍵盤過不去︰「你還屬烏龜呢?回答我的問題!」
流火站定身子,反問自己的徒弟︰「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七月理直氣壯答︰「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
流火︰「喊聲師父听听。」
七月︰「師父…」
不就喊個師父嘛,又掉不了兩斤肉。不過要真是能掉兩斤肉,她莫小年倒是情願多喊幾聲。
流火在心里默默的流了一大滴汗,這就是所謂的無節操麼?
不過他還是很盡職盡責的解了徒弟的惑︰「徒弟能說能橫能惹事,身心哪里不健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