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隊]那些殘缺︰七月,我們要不要進他的組?
[組隊]七月︰你進吧。
莫小年解散了自己的隊伍,真是冤家路窄啊。
那些殘缺進到「他」的組後,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七月進組,便在當前頻道問起了七月︰你怎麼不進啊?這怪已經打了一半了……
莫小年想︰自己該怎麼回答呢?就算自己申請進隊,對方也不會同意的吧?都說過老死不相往來了啊,別人師徒琴瑟和鳴的,關她什麼事啊?
那些殘缺久等不到七月的回答,有些著急︰「七月,你在嗎?」
眼看**oss的血條就要空了,果然級數是永遠的硬傷啊。
看來自己只有等會兒刷下一只了,還真的是單身的命啊。好不容易攤上次有人作伴的,還踫上個死敵。
十指相扣安穩的站在一邊︰「七月,你進不進隊哦?馬上就要打完了呢……」
莫小年輕彎嘴角,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呢?看來流火撿到寶了。
永恆里找個妹紙不容易,找個善解人意的妹紙更不容易。
網線的另一端,咬一口隻果咬著隻果問流火︰「你猜,小二師妹在不在電腦前?」
流火操縱著鍵盤道︰「我猜是在的,就是在看見我的時候不在了,我有那麼不招人待見麼?」
「可不麼?你終于知道自己是多麼不招人待見了,順便告訴你,你在我這待了兩天了,什麼時候回你那小店去?」
流火眼也不回的道︰「他什麼時候走,我什麼時候回。反正小弟在,出不了什麼錯的。」
咬一口隻果嘆氣︰「我什麼時候才能有這麼一個衷心不二,還能干的小弟麼?」
屏幕里傳來一聲慘叫,**oss偉岸的身軀,轟然倒地。
流火看看還站在一邊的七月對十指相扣道︰「稍等我一會兒。」
十指相扣雖然不知道流火要做什麼,但還是很高興的接受了。
那些殘缺退出了流火的隊伍,組上了七月道︰「還以為你不在呢,剛去哪里了,這一只打完了,我幫你打下一只。」
莫小年很高興,原來自己的人緣還是不錯的,因為還是有人願意幫助自己的。
[組隊]七月︰謝謝你啊,殘缺。
[組隊]那些殘缺︰不用客氣啦,互幫互助嘛。
莫小年回了個大笑的表情,以表示自己此刻的心情。
但令她不解的是,已經打完**oss的流火師徒二人,為什麼還不走呢?
難道……
難道師父為了報復自己,要跟自己搶怪?
莫小年瞬間覺得世界,晦暗無光,自己一個49級的,怎麼跟一個滿級的搶?就算再加上那些殘缺一個47級的也不行啊。
兩分鐘後,流火一劍刺向了**oss,莫小年覺得自己真是太英明了,但同時也太悲劇了。
怎麼能攤上這麼個小心眼,愛記仇的師父呢?
都說師父是最愛護弟子的,怎麼自己的師父是最愛與自己過不去的呢?
永恆里的怪物歸屬問題,是以傷害值來計算的。就是說,誰對怪物的造成的傷害多,這個怪物死後的獎勵就算是誰的。當然,如果在怪物死掉的瞬間,有一方願意放棄怪物離開的話,獎勵會自動算給還在的一方。
但既然是搶怪,就沒有哪一方會說是自願放棄的。
那些殘缺愣愣的看著舞著劍雨的流火,有些不解的問︰「這個怪,一天不是只有一次麼?」
十指相扣也有些不明白,便密語流火︰「任務已經好了呀。」
因為級數的硬傷,流火很快就把怪物的血條清到了一半,然後他密語那些殘缺︰「現在打,待會兒我走了,怪物還算是你們的。」
那些殘缺雖然有些搞不懂流火為什麼這樣做,但還是照做了。
在怪物血條還剩差不多10%的時候,流火帶著十指相扣離開了。
依舊是紅的耀眼的九鳳。只是這次,莫小年沒有垂涎三尺,以前的流火是自己的師父,自己還有垂涎的理由,而現在……
不是自己的東西,就不要去想,不要去看……
所以莫小年把視線轉在了**oss的身上。
看著一直沒有動的七月,那些殘缺忍不住了︰「七月,在麼?一個人打怪很辛苦的……」
莫小年輕輕一笑,便趕到**oss的面前,拿著自己的藥杖,一個個帶著佛光的技能便砸向了**oss。
十指相扣被流火帶著返回了安全區,她落地的第一瞬間就是問流火︰「你剛為什麼那樣做?」
流火收起九鳳答︰「就是隨手幫個忙的,你不開心?」
十指相扣︰「也不是不開心,只是沒想明白,是她不進隊的,我們又沒有錯。為什麼還要幫她打?」
流火︰「呃……」
在一旁的咬一口隻果很鄙視流火︰「看她斤斤計較的,看你狗腿子的,我跟你說,我就不喜歡她,你兩趁早掰了最好。」
流火拿起手邊的隻果,堵上另一只會說話的隻果的嘴道︰「慢慢吃,小心噎著。」
咬一口隻果對著流火示威︰「你信不信我把網線給你掐了?」
「那我就把你電話號碼告訴那個……叫什麼來著,阿美是吧?」
咬一口隻果趕緊雙手合十︰「您不狗腿,我狗腿,那阿美我好不容易才甩掉,您老就放過我吧?」
**oss再次倒地的時候,莫小年已經散了心頭的那些不開心,歡快的開始了模尸體的工作。
那些殘缺看著蹲在地上的七月問︰「你在做什麼?」
七月每次一模到好東西就心情大好,她把模到的一塊「上好的筋」發給那些殘缺道︰「模尸體啊,生活技能,你不知道麼?」
那些殘缺對著七月搖搖頭︰「這些我還真不知道,我其實是個新手啦~」
七月︰「我也算是個半新手,我帶你去找生活技能的npc吧,每天只升級也挺沒意思的。」
那些殘缺欣然應允︰「好啊,但是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可以嗎?」
只要心情好,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七月︰「當然可以啊,我一定知無不言。」
那些殘缺心懷忐忑的問道︰「你和流火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