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傾城本來被葉飛嚇得不輕,此時葉飛昏倒在自己面前不由的一愣。急忙嚷道,
「喂,葉飛,你怎麼了」,只見葉飛後背被鮮血染得通紅。幕傾城急忙把葉飛翻了過來,取出身上的傷藥準備為葉飛醫治,撕開葉飛衣服一看,見葉飛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傷口好像也不是很深。微微一錯愕,很快為葉飛涂上傷藥,包扎好傷口。
之後強忍著惡心在五人身上找出了七根黑白短棍,顯然這五人已經殺了兩人。幕傾城將這些短棍包好,系在腰間。背著葉飛離開這里,這里血腥味太重很快就有人過來。幕傾城開啟感知躲開所有凶獸和人來到一偏僻的山洞中躲了起來。
此時葉飛還是陷入昏迷之中不過身體已經恢復正常,不再是那副可怕的樣子,不過臉色很是蒼白。幕傾城見葉飛這嬌弱模樣不由的有些發痴。葉飛在幕傾城心中一直是比較強勢的形象,第一次見面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二次葉飛幫助幕傾城時那壞壞的笑容更是深入幕傾城心底,當時就喜歡上了葉飛,不過從那之後葉飛再也沒有找過自己,想到這不由的有些傷感。不過此時能呆在葉飛身邊心里也是很高興。
就這樣等了幾個時辰,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遠處不時傳來野獸嚎叫的聲音幕傾城不由的感到害怕,把葉飛緊緊抱在懷中,不過這樣一來扯到了葉飛身上的傷口,葉飛疼的悶哼一聲微微轉醒,見自己被幕傾城抱在懷中不由的有些尷尬,輕咳一聲。
幕傾城一听一驚,松開抱著葉飛的手急忙退後幾步,臉色微微發燙。葉飛卻是倒了大霉,幕傾城一松手身體就撞到地上,後背與地面親密接觸不由的痛呼出來,一下跳起來怒道,
「你這女人搞什麼!嘶,痛死我啦」。幕傾城一見也是過意不去,不過見葉飛很有精神的模樣知道葉飛已無大礙說道,
「你好的真快,身體真好」。葉飛怒道,
「少轉移話題,你這家伙抱著我干嘛」。幕傾城一听臉色更是發燙,不過此時天色太黑葉飛也是看不到了。
葉飛見幕傾城不說話又說道,
「哎,有沒有什麼東西吃,餓死了」。幕傾城一听取出了身上的行軍丸。行軍丸是低級修士出門冒險必備的丹藥,吃下一顆可以抵一天的飯食。不過自從葉飛吃過一次後就再也不吃了,因為這東西雖然能抵餓但味道真是不怎麼樣。葉飛一看嘆道,
「只有這個嗎,我想吃肉」。幕傾城道,
「那個,那個現在天色已晚,那個~」。葉飛看幕傾城模樣知道幕傾城害怕也不強逼,伸手接過行軍丹咽了下去。又說道,
「有水嗎」,幕傾城取出水袋搖了搖說道,「沒有了」。葉飛一看就想讓幕傾城取些水來,不過轉念一想知道幕傾城害怕就不說了。搖了搖頭走向洞外。幕傾城道,
「你去哪里」。葉飛說道,「我去找些水喝,你要來嗎?」。幕傾城一听飛快跑到葉飛身邊說道,
「當然要去,你現在受了重傷,沒有我在身邊為你預警怎麼行」。葉飛一听點點頭道,
「恩,那就帶路吧」,幕傾城一听往前走去,帶著葉飛在森林中左拐右拐,來到一小溪邊,途中沒有遇到一個人或凶獸。葉飛不由的點點頭,暗道,帶幕傾城在身邊果然不錯。
葉飛拿起幕傾城的水袋放入水中灌了一袋水,仰起頭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直喝了大半才把水袋還給了幕傾城。幕傾城接過水袋也仰起頭喝了起來,葉飛一看不由的有些臉紅,轉過頭去。原以為幕傾城會將水袋放入溪中洗過才會用,誰知幕傾城直接喝了起來。
幕傾城喝過水後,也是有些臉紅,暗道,這大膽的舉動葉飛應該看出自己的心意的吧。想到這里心里害羞不已。
這時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彌漫一股尷尬,曖昧的味道。葉飛不是笨蛋,自然能猜到幕傾城對自己有幾分情意,不過現在自己連生命都不能掌握又何談情意,只是徒增傷感罷了。微微嘆了口氣說道,
「走吧」,幕傾城看葉飛還是這等模樣不由的很是失落,淡淡的應了聲往回走去。此時空島森林顯得特別安靜,月色下只有兩人走路的聲音。走了一會兒葉飛說道,
「傾城」。幕傾城一听內心有些嬌喜,不過還是淡淡應道,「恩」。只听葉飛說道,
「那五人的短棍你拿過來沒有」。幕傾城一听是說這個事,更感失落,不過還是停下來取下了包在腰間的布袋遞給葉飛說道,
「共有七個」,葉飛接過布袋打開一看,果然有七根有黑有白的短棍。葉飛一看說道,
「我們都拿一對,其余的包好,有了這個就不用再去找別人了,而且遇到人也不用再戰斗了,呵,對了,你的感知血脈也能避開別人,你想現在上路還是明天白天再走」幕傾城一想說道,
「夜晚趕路太危險了,而且你的傷還沒好,不如我們在山洞先躲倆天,到第三天再走」,幕傾城其實也是感到很奇怪的,像葉飛這麼重的傷就算是玄級武者都要養個十天半月,葉飛不過是過了幾個時辰就好像沒多大礙了,想到這里不由的問道,
「葉飛,你之前」。葉飛一听打斷道,
「不要把白天看到的事說出去,知道嗎」。葉飛說話聲音很輕,但幕傾城卻感到了一絲涼意。急忙應道,「喔」。
兩人又走了幾步葉飛又說道,
「休息一晚,明天趕到小型訓練場,留下來到底是危險」,幕傾城一听應道,「喔~」。
兩人來到石洞外葉飛說道,「你休息吧,我守夜」。幕傾城說道,
「還是我守夜吧,你現在是傷員」,葉飛一听笑道,
「我可不是傷員」,說完一躍而起,跳到石洞旁一樹上,說道,
「休息吧,你已經累了」。幕傾城一听無奈走進洞去。葉飛靠著大樹坐在樹枝上,看著白色的月亮不由的想到,
「若是這時候能听到段琴的笛音就好了」,想到段琴,葉飛不由的有些郁悶,自從上次比武後葉飛很少再與段琴見面,听說段琴在與一個叫幻姬的女人學習幻術,不過自那以後段琴的性子變得十分古怪,再不與人親近,整個人都沉悶了不少,也不知道那女人對段琴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