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幕傾城走了過來,遞過來一塊手帕,葉飛說道,
「我不需要」,幕傾城一听「噢」了一聲,取出藥膏來說道,
「葉飛,擦上這個吧,會舒服一些的」。葉飛拒絕道,
「不用,我沒那麼嬌貴」,葉飛此時看著大海心里正暗暗生氣,幕傾城靜靜的站在葉飛身邊知道葉飛生氣時最討厭別人吵鬧不休所以不敢打擾葉飛。過了一會兒只听葉飛說道,
「傾城,你看見了嗎」,「啊~」幕傾城一听一愣。只見葉飛抬手指向天空,「你看」。
幕傾城向天空一看,只見幾只青色飛鳥向這里飛來。幕傾城一看驚呼道,
「難道刺影門的人找來了」,這時那幾只鳥飛的近了幕傾城又道,
「好像不是,刺影門一向是用黑鷹作為代步工具,怎麼會是青色飛鳥呢」,葉飛一想也是,靜靜的看向那幾只青鳥,這時船里的眾人也發現不對勁,紛紛來到甲板上。不過那幾只青鳥很快從天空中飛了過去並不作絲毫停留,眾人一看紛紛松了口氣。不過片刻,十幾只黑鷹身影紛紛呈現了出來,葉飛一看驚道,
「大家先不要出手,先躲回船內,應該不是追我們的」眾人一听紛紛跑回船內,等待片刻只听見外面風聲大作,顯然黑鷹在上空盤旋,青霜怒道,
「讓我去把他們射下來」,葉飛說道,
「先不要沖動,听听他們想干什麼」。這時只听上空傳來喊話的聲音,「船上有人沒有,有人的話快給我出來,我們有事要問」。那人喊了片刻沒人回應怒道,
「再不出來我把你們這破船砍成兩半,快滾出來!」。葉飛一听說道,
「我出去看看」,拓跋寒一听拉住葉飛的手道,
「我去」,拓跋寒說完走上船來,青霜一見說道,「我也去」,說著跟了出去。兩人來到甲板之上。只听喊話那人說道,
「怎麼這麼慢才出來,我且問你,有沒有看到驅獸門的青鳥從此飛過」,拓跋寒一听唯唯諾諾的說道,
「看見了看見了」說完手一指說道,
「剛從那邊飛去,現在追還來的及」,那人一听向一老者說道,
「堂主,我們追嗎?」,那堂主一听哈哈笑道,
「正主兒都找到了,還追驅獸門的雜魚干什麼」那人一听暗道,本來是找刺影堂逃走的余孽,可是你卻要多生事端找起了驅獸門的麻煩,真是~對這喜歡多事的堂主頭疼不已。堂主說完站起身來看向拓跋寒和青霜說道,
「拓跋寒,青霜,近來可好啊」。拓跋寒青霜一看大驚喊道,
「司徒殤!」。船內眾人一听紛紛跑了出來看向司徒殤。那人一見說道,
「好啊,原來你們幾個都逃到這里來啦,本事不小啊!」。司徒殤一見葉飛嘿嘿笑道,
「葉小子,還沒死呢,怎麼變成了這幅模樣」,葉飛一看司徒殤笑道,
「有前輩每天早晚念經為我祈禱,哪敢死去」,葉飛說著向眾人做出隨時動手的手勢,不過司徒殤的眼楮何其毒辣,一看說道,
「葉小子,怎麼人越大膽子反而越小了,就知道出手偷襲」。葉飛一听抬手打出一道風刃,司徒殤腦袋一側躲過,只听葉飛說道,
「前輩說的有理,不然前輩怎麼活了一百多歲還沒死」,葉飛話音剛落,眾人不在猶豫,紛紛搶先出手,青霜射出了流星箭術,高家兄弟銅棍變長,朝一只黑鷹打去,袁岳廖凡等人也紛紛出手,紅衣衛被他們這一偷襲,傷亡大半。司徒殤一見冷哼一聲,一道紅色彎月斬斬出,船體被斬成兩半。眾人一下失去了平衡,落入水中,司徒殤把手一招,其余紅衣衛再不猶豫,向葉飛等人發出了攻擊。葉飛一看喊道,
「分散逃跑!」,眾人一听紛紛躍入水中,向水底游去。這時一紅衣衛問道,
「堂主,現在怎麼辦」,司徒殤一听哼了一聲,說道
「分散搜索,不要放過一個人」,「是!」。葉飛見勢不妙,招呼大家分散逃跑,自己也是一頭扎下水中,葉飛現在確實沒有與司徒殤死拼到底的覺悟,實力相差太遠。葉飛潛入水中幾十米向一旁游去,向後一看,只見幕傾城在身後跟著自己。葉飛向其招招手,示意幕傾城快點,幕傾城一見飛快向葉飛游來,葉飛帶著幕傾城向遠處游去,過了片刻,幕傾城速度慢了下來,葉飛一見,把幕傾城扯了過來,向幕傾城口中渡了一口氧氣,這時時間緊急,也別無他法了。幕傾城沒想到葉飛如此大膽,吃了一驚,不過心里頗為甜蜜。這時葉飛開動風魔體模式,示意幕傾城抓緊自己,飛快向前游去,不過再快哪能快的過魚,這時迎面游來一條鯊魚,葉飛一見不驚反喜,拔出後背長劍迎了上去,躲過鯊魚大嘴,長劍插到鯊魚頭上。葉飛手緊捂住劍柄那鯊魚就不敢亂動,只要長劍再插下幾分,就會插進鯊魚腦中,鯊魚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不敢亂動。葉飛暗笑,只要是有生命的東西都會怕死。葉飛向幕傾城一招手,兩人騎著鯊魚向遠出游去。不過游了片刻還是忍不住示意鯊魚向上游去。這時一紅衣衛喊道,
「堂主,葉飛在那!」,司徒殤一听說道,
「我解決了拓跋寒就去收拾葉飛」,那人又是喊道,
「堂主,葉飛騎在狂鯊身上,速度很快,就要逃走了」。司徒殤暗罵一聲對一邊的紅衣衛說道,
「逃走了拓跋寒為你是問」,「是!堂主放心」。司徒殤抬腳一跺腳下坐騎,向葉飛追去。不過葉飛只冒出水來片刻,又潛了下去。司徒殤飛到紅衣衛身邊說道,
「葉飛吶?」。那紅衣衛道,
「不知道,又潛下去了」司徒殤暗罵一聲看向水面,只能看到浩瀚無邊的大海水面上沒有半點蹤跡。司徒殤怒道,
「還不快給我找」,那紅衣衛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