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無比荒唐,自己想逃都來不及,她卻上趕著往前湊,湊不上去,還要惱恨于往外逃的人。
阮小ど此刻可顧不得那些,強壓下慌亂的心思,理好了整一晚上拼湊出的信息,早準備好的話語也月兌口而出,「我為大人著想,不願大人因這一時的**快活,便葬送了一世的性命!」
一打一鬧間,坦古原本七分的醉意早減成了五分,如今听身下人這麼一說,無論真假與否,那酒意已然又減下去了兩分,直直俯視著她,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眼一眯,道︰「說下去。」
「大人可否……」阮小ど心頭初定,見這吊人腸胃的話已起了一些作用,便得寸進尺,指了指身下,請道。
坦古的「性致」也降了下去,從她身上起了來。阮小ど還未有時間松一口氣,一口尖刀便已架在了她脖子上,坦古面上尚帶醉意,眼眸中卻早已一片肅殺,「說。」
如此情狀,與方才昏然醉意截然不同,然而那雙眼卻太過陰冷,看得她極不舒服。
阮小ど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大人也知,原本來傳調令的巡查並不是您,然而臨行之際突然換人,您來之前半日,將軍又剛離開滄州,大人真以為,這一切都是巧合?」
坦古哼笑了幾聲,輕拿著刀刃在她頸上摩挲,阮小ど只覺一陣尖利的刺痛,卻也不敢再掙扎,感覺到有液體流了下來,想也是那處皮肉被割開了。
「這當然不是巧合。美人兒若想與我說這些,那咱們趁早還是快活快活吧!」坦古見了刀口上的一抹殷紅,眼中劃過一絲興味,另一只手便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等等!」阮小ど一驚,連連道︰「大人當然知曉這其中原委,可若大人只知曉一部分呢!?」
坦古收了手,此刻才正視了起來,寒聲問道︰「你都知道什麼?」
「我只知道大人以為這是件輕松逍遙的活兒,卻不知這事壓根就是吃力不討好!」阮小ど急道︰「若成了事,您未必能得賞,反可能頂上不忠不義的帽子;若不成,大人便是他們手中的棄子,用來棄車保帥而已!如今境地,已然是如履薄冰,大人怎的還有貪圖享樂!?」
他聞言,眼中一抹詫色閃過,笑了兩聲,道︰「美人果是聰慧。不過大人我已有法子應對,今夜良宵,你只需好生伺候便可,犯不著掛心男人之間的事!」
他說著,一把將她摜到了榻上,任她面色驚恐往後退去,自個兒也蹬了靴子,爬上榻來,眼中陰冷,yin心復生。
阮小ど心下一緊,這老東西還真是色膽包天,也不知他備下了什麼後招,才如此有恃無恐。
然而人已漸逼漸近,那微微凹陷的眸子只盯著她,看她還能翻出什麼花樣來。她咬著牙,叫道︰「大人防範再周全,總歸沒有親自過去,難保出什麼岔子!到那時,頂戴不保尚且是小,只怕變故一出,身家性命也難以保全!」
話中的狠意逼得坦古生生停了下來,不知他想了些什麼心思,眼中嫌惡之色一閃,冷道︰「你從何听說這許多事?」
她剛想說「猜到一些」,卻听坦古逼問道︰「莫不是你侍奉過其他人?將軍?」
阮小ど一愣,反應過來他說的「侍奉」為何意,心下一陣鄙夷,這人自己戀童,還以為別人都如他一般戀童!
「當然沒有,我不過前些日子在軍中听聞過一些,方才在宴上又听大人與將軍們提了起。這才曉得一些大概,我為大人著想,大人也需考慮考慮這事!」她急急道。
坦古盯了她半晌,終是消了心中疑慮,大笑道︰「美人秀玉之質,猜到這些也是應當。只不過……**一刻值千金,不妨待我們享樂一番,再做打算!」
她心中怒罵,不住地往後退。然**榻再大,也有個盡頭,一點點退到了牆角,再避無可避。
「你若今夜伺候得好,本大人便將你帶回去!」坦古仍在一點點逼近,誘哄道︰「我知你害怕,頭一回都是如此,待會得了趣,保你日日想著……」
兩只之間的距離被一點點拉近,最後,坦古手一伸,猛地捉住了她一只軟玉般的腳踝,鐵箍一般鎖住,將她往跟前帶。
阮小ど拼命掙扎也無濟于事,最後直直被拖到了他跟前兒,听坦古回頭道︰「渾姬,好好看著!」
驚然記起,還有一人在這屋中。渾姬原立在窗下,被冷落了許久,如今听得這麼一聲喚,眼中一亮,款款便扭了過來,爬上榻,恭恭敬敬跪在一邊。
坦古巨大的身軀壓了上去,將阮小ど整個壓在了榻上。她只覺身上扛了座大山,任自己怎樣掙扎拍打,上方那人都紋絲不動,只得狠狠叫道︰「大人心中當真沒有絲毫疑慮?能放得下心耽于享樂!?」
他不甚在意,捏著她的下巴,緩緩道︰「美人莫要再掙扎,否則傷了你可不好!」
阮小ど躲避著他那只手,猛然間脖頸上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意,痛得她眼前一黑,卻原來是坦古觸上了她被割傷的皮肉,狠狠碾了上去。渾姬在一旁目不轉楮地看著,仿佛在瞧什麼新鮮物事一般,絲毫懼意也無。
阮小ど偏過頭,正對上她深邃而靈動的眼瞳,卻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坦古笑道︰「怎的不叫出聲?恐怕不夠吧……」
他的手從她臉蛋處模到了脖頸、鎖骨,一路向下探去,最後將那寬松的綢衫帶兒解了開。方才一番動靜,她身上的衫子已然松了一些,如今衣帶一解,都不用人撩掀,衣緞附著不住,已然落到了身下,露出里頭一截兒肚兜。阮小ど身下壓著觳皺的帳幔,金粉趁著天青色,墨黑的發披散在肩上,整個人透出了些柔女敕的美態,看的坦古月復下一熱,埋了頭便在她身上一陣胡亂的親吻。
阮小ど拼命掙扎叫喊,也沒個人來救急,最後仿佛一點點失了力氣,絕望地閉了眼,任他動作。
坦古抬起頭,眼中止不住的yin意與得色,捏了捏她的臉蛋兒,「不叫了?」
她閉著眼,一動不動。
他也不甚在意,微胖的身軀似著了火一般,急色——又想慢慢品嘗,只又埋下了頭去,一路沿著身子往下親去。
最後,那令人作嘔的腦袋親到了肚臍處。
渾姬柔順地跪在另一邊,專注地看著坦古的動作,眼中沒了其他任何事物。
阮小ど緊閉的眼猛然睜開,就是現在!
一把緊攥住被卷到一邊的鐵鉤,她使足了力氣,猛地朝坦古後頸一處軟肉刺去,「噗」地一聲,清清楚楚听到了皮肉被捅破的聲音。
原本伏在身上的坦古猛地身子一抽,僵了身子,幾聲不成調地聲響從喉間擠出,微微凹陷的眼眶中,那雙眼死死瞪了住,簡直要沖破眼眶,面色極度猙獰,不可置信地盯牢了身下的人,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小女娃竟會做出如此事情。
那鐵鉤原是為了滿足他**的**,折磨**上之人而設,雖不算太鋒利,卻也足夠使人痛苦無比。阮小ど控制不住地顫抖著手,動作卻更狠,將鉤尖對準了上方,再用力捅下去,鐵鉤已然刺進了腦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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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電視看得忘記更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