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旁看的一些人都靜了下來,不敢再如方才一般哄鬧,只默默看著這兩人,空氣中似乎都聞到了一丁點火藥味。
蘭莫的表情很是微妙,萬千個念頭從心中閃過,直想掐死懷中這丫頭,而對方正雙眼迷蒙,似懂非懂看著自己,迷迷糊糊已幾乎要睡了過去。
他的聲音冷得似結了冰,「互通心意?」
「是!」伯勞仍舊死不松口,「因此小子才敢壯膽求蘭公子成全!」
「啪」——
蘭莫將旁邊的一整桌都掀了。
「她只是一時戲言,如今不清不醒,待明日醒了之後,我自會細細問她。」他神情如寒鐵,緊摟著阮小ど,道︰「今日便到此為止,告辭!」
說罷,也不顧伯勞的苦苦懇請,帶著人便往回去了。
阮小ど不知風雨欲來,被他拉得不舒服,在懷中扭來扭去,「別動!」
蘭莫不管不問,直走過了半個村子,到了家中,將門扉緊緊一帶,把懷中之人扔到了前頭榻上。
榻上綿軟,阮小ど方覺離空而起,忽沾到蓬松的被褥,從善如流便縮了上去,拱了兩下,歪倒不動了。
屋里頭漆黑一片,不多時,兩人身上便交雜了一股醇香的酒味,靜靜飄散在了屋中。明月透過門窗的縫隙鑽了進來,散開在黑暗之中,一點點映照出了榻上之人縴細玲瓏的身段,面如瑩玉,飄著迷醉的紅,安安靜靜一動不動。
端的眉眼如畫、別致風情。
蘭莫酒量好,一絲醉意也無,站在面前,卻忽生出了一種恍惚,仿佛這人正是為自己而生,一身柔軟伏在跟前。除了自己,誰也觸踫不到。
他將一身酒氣的外衫月兌了去,在夜色中,伸手撫了撫她細軟的發絲。手下她微微動了動身子,並未入睡,只是迷蒙著眼眸,雙瞳沒個焦點,似乎又極舒服,蹭了蹭他的手心。
兩人所住之屋只隔了一道薄薄的木板牆,平日里隔間一丁點動靜,此處都可听得一清二楚。如此兩個月過著清心寡欲的日子,絲毫未紓解過,此時心頭一被輕微撩撥。便陡然生出了一股欲火。
他就著兩人相觸的動作,從她鬢間撫上了面頰,感受到一片細潤女敕滑,流連半晌,修長的指尖游移到了頸間。阮小ど白日里喝了不少酒。脖頸處偶爾沾上一兩點,微微有些滑膩,軟玉一般在他手下生了若有若無的一段女兒香。
榻上這縴縴的人兒只眨了眨眼,烏黑的眸子里一片濕漉漉的霧氣,勾得人心猿意馬,她微微挪動了一子,抓住了在她身上作怪的那只大手。看著坐在塌邊之人,不知是迷惑還是迷惘。
蘭莫微微一動,便將她的胳膊制在了一邊,跟著整個人也伏下了身,壓了上去。
他不大在乎阮小ど是否知曉心中意圖,只像個獵人。緊跟在想要的獵物後頭,不緊不慢,她想逃,他便劃地為牢,讓她只在自己所見範圍內慌不擇路。
蘭莫沒有太多憐香惜玉循序漸進的心思。低下頭便吻住了她。
與上回點到即止不同,今夜對阮小ど來說,如同一場狂風驟雨,她迷迷瞪瞪間只覺口中被探入了一個濕滑暖熱的東西,帶著不由分說的強勢橫掃在口腔中,呼吸也隨之一窒,難受間本能地伸舌相抵,想將那個討厭的東西吐出去。
蘭莫將她整片唇瓣都吮吸在了口中,香軟女敕滑,帶著醺人的酒香和一些清甜,使人愈來愈舍不得放手,探入她口中,唇舌相觸,勾纏在一起,碾揉嬉戲。不防身下喝得醉醺醺的人卻主動勾上了自己,絲毫沒有初經人事的羞澀與窘迫。他追、她躲,他後撤,她卻反撲了上來。
身下騰起了一股火,漸漸從心頭往下引而去,最後,一個火熱硬燙的巨物抵在了她腿間。
他微微撐起了身子,看著她醉醉醺醺笑著的模樣,輕呼出一口氣,有些急促。
阮小ど從未經人事,身子對這種隱秘的舒暢生澀無比,只隱隱覺得方才不大舒服,卻又不算難受,本能地便有些心癢癢,身上半撐著一個高大健壯的黑影,她?*??焓直惚 俗 br />
身上這人微微愣了一下,再一次將她緊緊桎梏在了懷中。
煦暖春日,彼此衣衫輕薄,外裳之下,只有一件貼身的里衣。阮小ど只著一件粗布襦裙,內里便是褻褲。而蘭莫並未解她衣裳,卻從裙底撫上了腿根,褻褲的系帶被輕輕一勾,便散了開來。
她覺得從身上癢到了心尖,費力又睜了睜雙眼,雙唇被他吸吮地嫣紅一片,微微紅腫,一副誘人采擷的模樣。
「你……你做……什麼?」她微聲嘟噥。
蘭莫湊上前,咬了咬她的唇瓣,唇齒間濃烈的酒味糅合了一股陌生的侵略氣息,狂卷而來,在她耳邊道︰「你若不是聖子,便做我的人吧。」
阮小ど閉了閉眼,半醉半醒。
他輕輕褪下了她的褻褲,里頭露出了一片玉白之色,雙腿修長筆直,骨肉勻稱,被他分開在兩邊。蘭莫的手指修長,指月復與掌心俱有經年的薄繭,貼在她雙腿之間,輕撫向上。
「嗯……」阮小ど雙腿亂蹭,癢得難受,不自覺又合攏了起來,將他的手夾在中間。
蘭莫呼吸亂了。平日里冷冽清明的雙眸此時已染上了一些熱意,一片暗沉。他劈開她的雙腿,強硬甚至蠻橫地觸上了那片隱秘之地。
她年歲尚小,那處的毛發還稀疏著,遮不住一丁點花徑,在幽幽的月色中,就這樣全然暴露在了他眼前。蘭莫輕伸出一只手指,輕輕在邊緣刮過,便感覺到身下之人一陣輕顫。
阮小ど上衣整齊,襦裙未月兌,里頭卻擋不住整一幅活色生香之圖,整間粗陋的屋子只因榻上二人的纏綿旖旎而似乎有些熱了起來。
她的呼吸有些重,忽然間,又張唇輕喃了一聲,似是撒嬌,又帶了些委屈。
蘭莫的手指已移上了前端的珠核,準準地按在了某一處,粗糙的指月復輕輕揉了上去,把玩什麼珍稀的玩意兒一般,百般揉捏。
阮小ど初時是癢,在他手下扭來扭去,迷蒙著雙眼,想逃避他無處不在的大手。後被按在他手下的那處卻忽而竄起了一股怪異之感,說不出是難受是舒爽,往四肢百骸都發散了去,激得她輕叫出聲,貓兒似的,軟軟的聲音縈繞在喉間,帶了些哭腔。
她越是掙扎,卻越逃不開他的作弄,身子從沒有一刻如這般敏感,整個人半是扭半是顫了起來。
蘭莫一邊揉捏著,余下手指不間斷在她**周圍撩撥著圈,讓人直從月復下癢到了心底。
她皺著眉,語不成調,「啊……你、你……唔……」
那小小的粉女敕的穴口似乎有所感應,竟也微微張縮了起來,似乎想吮吸什麼東西,然而得到的只是上頭那人一根手指輕輕的撥弄,顫抖得愈發厲害,絲毫不滿足。
整個人,在蘭莫身下軟成了一灘春水,發絲散亂,媚眼如絲,天然帶著一股生澀的動情之意,引得人心頭狂亂。
他加快了動作,百般欺負著那一處,阮小ど閉著眼,發出尖細的輕叫,已是情動至極,一雙柔軟修長的大腿直往他粗勁有力的臂上亂蹭,想借此減輕些體內焦躁的空虛之意。
這一切,對她而言就如一場春夢,只有身體記住了引人瘋狂的感覺,卻連眼前的人也認不得。
她間隙輕喘,又被下一波難以忍受的狂狼所覆滅,原本微濕的雙眸漸漸噙滿了淚,沾濕了翹長的羽睫。在榻上無意識地扭動著,如一條媚人至極的蛇。
不知多久,凌亂衣衫下的縴細的身軀猛然一顫,一聲尖叫從口中細細發出,最後卻啞了嗓子,湮沒在了沉寂中。
蘭莫一指探出,觸到了那幽徑外頭成片的黏膩潤滑,幾欲順著手指流下來。他暗沉著雙眸,見她眼眸如絲,身子仍在因余韻而輕顫,松了手,把人輕翻了過去。
掀起腰下一片衣擺,映著月色,瞧見了腰肢某一處的瑩白之色上,漸漸浮現了一個暗紅的胎記,寸長大小,模模糊糊,刺傷了人的雙眼。
若再描繪得精細些,便與國師府的雪蓮標志一模一樣。
蘭莫就著輕撫她腰際的動作,停頓了半晌,許久,才低低笑了一聲。
「你是我的。」他替她撫了撫散亂的黑發,攏到一邊。
手下阮小ど初次發泄過後,哪管她是你的他的,早一頭扎入了黑甜睡夢之中,不分東南西北。
蘭莫身下之物早便翹起了頭來,此時更是硬得發燙,瞧她如此,倒不再勉強,只草草弄泄了出來,替她穿好了衣物。
一夜好睡。
阮小ど倒頭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才睜開眼,便覺腦中仍是昏沉,隱隱有些發疼,許是昨日喝多了的緣故。
她歪歪倒倒坐了起來,見外頭春光媗妍,心情大好,剛要起身,卻總覺得身上怪怪的,精神氣兒格外的足,身子因久睡而有些酥軟,只就是覺得哪里有些不一樣。想起昨日,只記得那抓周宴上,各色鮮菜野味,那酒也好喝的很,其余便什麼也不知曉了。
正怔忪間,卻見蘭莫出了來,見了自己,道︰「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