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醫嬌 第二百二十四章 小懲大誡

作者 ︰ 錦色無雙

他像剝洋蔥一般,將掙扎扭打的阮小ど剝得只剩了一條肚兜兒,隨後,似享受什麼戰利品一般,不急不緩地扯下了肚兜。

阮小ど一晌便哭了出來,雙手捂在胸前,遮住大好春光,不住想翻身往外爬。

蘭莫眼眸愈加深邃,像暗藏著燎原的火光,眼神灼熱,一只手撫了上去。她兩只抵抗的小手拍打在他身上,像撓癢癢。手下觸覺酥軟潤彈,一手正可包住,上頭殷紅的一點,乳暈小巧,可愛得直引人湊上去咬一口。

他也確確實實依照內心意願,咬了一口,又安撫般地輕舌忝了舌忝。

阮小ど又是一聲尖叫,連兩條腿也直往他命根子上蹬,眼淚月流越多,一片淚眼模糊。

蘭莫不耐煩,拉開了她兩條細腿,將自個兒嵌到了中間。

她胡亂邊哭邊叫道︰「我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與他私會了……你饒了我……」

他微抬起了山一般的身軀,定定看著,又伸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淚,親了一口,道︰「晚了。」

她只覺自個兒身上一輕,睜眼看去,原來是他正在斯條慢理地解下衣袍。

阮小ど自為得了機會,翻身便跌跌撞撞撐了起來,想往榻外逃。然而剛一下榻,沒走兩步又被攔腰抱了起來,身後一片燥熱的暖意,他強有勁的心跳幾乎橫亙在她耳畔。

鼻端盡是日漸熟悉的蘭莫的氣息,帶著強烈的侵略意圖,將阮小ど上上下下都圍在了當中。

蘭莫的胸膛寬厚堅硬,肌肉結結實實,鼓脹著昭示令人迷醉的力量與性感,寬肩窄臀,身材完美無比,只是周身少說也有大小幾時道傷疤,有的僅及皮肉。有的猙獰可怖,都顯而易見地告訴旁人,這是他多年出生入死換得的功勛。

他僅著褻褲,再一次把阮小ど壓回了榻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在她的額上親吻了一下,道︰「我想要你。」

阮小ど僵得幾乎成了石頭。她哭得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怕的。

這麼多時日之後,她還是怕這個人。

兩人幾乎是luo裎相對,阮小ど襦裙也幾乎被褪到了臀下,凌亂不堪。蘭莫再一次掰開了她的手,使她在他面前展現無遺,在她胸上吻了下去。

該死的那最敏感的*竟然還能感覺到他胡茬的扎人,早就硬成了一顆通紅欲滴的茱萸果。

阮小ど驚慌失措之下。半是央求半是哭訴道︰「蘭莫、蘭莫……若是我懷上了……皇上、側妃都不會放過我的……」

蘭莫終于停頓了片刻,眼眸黑不見底,面色陰沉了下去。

在他即將再次不管不顧褪下她的褻褲時,阮小ど頂著兩只通紅的眼楮,顫顫抖抖伸手去探到了他滾燙碩大的孽根。

「我……我、我用手幫你……」她說話都打著結。哆哆嗦嗦道。

他似乎有些驚訝,「哦?」

阮小ど躲開他的視線,咬著唇,小心翼翼解開了他的褻褲。她縮著身子,盡量想讓自己在他的目光範圍內縮小一些,像個鴕鳥一般,埋頭向下。

蘭莫未料到她還會如此。先是一愣,後卻猛地抓住了她的手,陰沉道︰「你已是他的人了?」

「沒有!」阮小ど兩眼通紅,吼道︰「我和他清清白白!」

他似乎笑了一聲,將她的手壓在了那處。

阮小ど橫了心,解了他的褻褲。將那物事捧了出來。

蘭莫眼中欲火深沉,道︰「快動!」

那東西巨大,她一只手堪堪能圈住,結果換來他皺眉一聲低喝︰「松點!」

阮小ど甚至惡意地想,把這東西切掉就好了。

然而她只能任命地兩手握住它。一瞬間不知所措後,胡亂地模來模去。

蘭莫被她的不得章法弄得煩躁無比,一手蓋在了她的手上,上下圈動,呼吸漸重。

阮小ど僵著身子,隨他的動作而擼動,手下那東西竟然還在漲大,外層如光滑的絲綢一般,翹長硬直,直直漲到了孩兒臂一般大小。蘭莫盯著她,眼中*似要噬人。

不小心拇指滑到頂端一處,听得他一聲悶哼,重重把腰在她手中一挺,加快了速度。

她手心中些微濡濕,不用想便知粘滑一片。蘭莫得了意趣,帶她坐了起來,摟住她滑女敕柔軟的後背,凶狠地封住了她的口。

他似發了狂一般在她口中攪動,粗糙的掌心在她後背上重重撫過,不規矩地鑽進她松松垮垮的褻褲里頭,引誘般沿著後臀的那道縫隙來回搔刮滑動。

阮小ど身子成了一灘春水,推開他低低輕喘,想伸手把他不老實的爪子抓回來,卻被他另一只手抓住,帶到身下。

到最後,幾乎是蘭莫在她手中不住聳動,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听得他喉中發出了一聲極為滿足的悶哼,重重一頂,一股白濁噴涌而出。

阮小ど手心都麻了,手上也酸的很。一瞬間,手上、月復上沾滿了他的液體,一股濃烈的腥羶味鑽入了鼻尖。

蘭莫的神情一松,似乎極為饜足,眉梢眼角的冷意都化成了水,出色英俊的五官沾染著濃濃的*,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看得她竟然發了愣。

他緩緩舒了一口氣,在她唇上一吻,帶著些懶意,道︰「真差勁。」

阮小ど︰「……」

她淚眼婆娑,惡狠狠心想,哪天切了你這玩意兒!

「今日便先放過你。」他勾起了一絲笑,俯身又吻了她幾下,手指也有一下沒一下在她胸上揉捏。

男人床上最好辦事。阮小ど可不白白浪費了這機會,低聲道︰「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欺瞞你,只是……你素來信不過我,實話與你說了,你又要多想……」

蘭莫半躺了在榻上,將她帶到懷中來趴著,在她長而柔順的發間打著卷兒,聞言,道︰「你與他都說了些什麼?」

「就是……閑聊一聊。說一些日後珍重之類的話。」她乖乖依在他胸膛上,手悄悄在被褥上擦了擦,道︰「我與他好歹……好了一場,好聚好散。說些辭別的話,也是不想讓別人听進去的。」

他笑了笑,似乎不以為然。

阮小ど有些急,道︰「你就這麼對自己沒信心嗎!?我人都在你這里了,還能與他有什麼關系!」

蘭莫翻身吻住了她,半晌,撫著她紅腫的唇,道︰「我信你就是了。」

她看了他半晌,腦袋在他頸邊輕蹭了蹭。

「歡好而已,你不願就罷了。怎的哭得這慘樣!」他心中好笑,來回輕擦著她的眼眶。

阮小ど低頭不語,執意起身,將衣裳松松套在了身上,擋住他狼一樣的目光。道︰「奴婢還從未听過成親前就與人歡好的。名不正言不順……那是家丑。」

蘭莫從身後摟住她,帶她到懷中,笑著道︰「我倒忘了,你是大宣人,禮教甚嚴。在北燕,再尋常不過了。」

他又將她留在榻上,廝纏了好一會兒。這才讓她起身整裝。這麼一鬧騰,一個晌午都過去了,再推開門時,已是時值黃昏,金光下墜,從屋頂後頭射了過來。漸而西沉。

其青一見她,趕忙跪了下來,低著頭不敢說話。

倒是薛映兒,她本無罪,此時雖不敢探頭向內。只竊笑看著阮小ど,臉蛋紅紅的。

阮小ど倒不大在意,只低頭又瞧了瞧自己的衣裳——都完好無損。

後頭蘭莫走了出來,按住她的雙肩,掃了一眼其青,「起來吧。」

這便是寬赦了。

其青大喜過望,連連磕了好幾個頭,這才起身,低著腦袋垂手在一邊,不敢說話。

阮小ど好容易把蘭莫推走了,轉身要回屋,忽想起什麼,向兩人道︰「呆在外頭,我叫你們時再進來。」

兩人稱是。

她自個兒動手,將被褥全換了,開了後邊一扇窗兒,吹散屋中滯留的*味道,呆在一張座兒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後一開門,向外道︰「我要洗澡。」

兩丫鬟乖乖去倒了水。

阮小ど趴在大木桶中,水汽蒸騰,低頭一瞧,身上還有那人留下來的印子,直是不知道該不該哭。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哄個人而已,差點把自個兒也搭進去了。

其青再進屋後,又是哭著向她好一頓謝恩,今兒個這事把她嚇得不清。阮小ど笑著問她,「若往後我再讓你撒個謊,你還做不做了?」

「奴婢……奴婢……」她紅著眼,支支吾吾。

想來再借她兩個膽兒也不敢了。

薛映兒在一旁給阮小ど賀喜,笑嘻嘻道︰「姑娘今日累了,我扶你去歇息吧!」

「上前兩步就是榻,我用得著你扶麼!」她瞪了她一眼,嚴令道︰「今日之事,不許與旁人說,特別是側妃。若她們知曉了,我拿你們是問!」

小丫鬟癟癟嘴,「明白了。」

蘭莫好歹又松了口,準她再去郡主府,只是——又給她添了個侍衛。

看他的架勢是要撥個暗衛給自己,阮小ど慌不迭推拒,只道︰「我知道你不放心,那……我自己挑個人總行吧!」

院兒里頭的侍衛看著都冰冰冷冷,唯一一個相熟些的就是軻延津。她自然挑了他來。

兩人也有好些時日沒見了。如今軻延津還在那偏院當值,也不知成日里都做些什麼。

好容易等到了蘭莫上朝的機會。人前腳一走,她後腳便叫了馬車來,帶著軻延津、薛映兒出去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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