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跑下塔樓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經拜倒在別人的石榴裙下。舒夾答列她的心中莫名地一通,還以為是自己思念姐姐所致,那麼她在畫面中看到的景象是真的嗎?慧若和張小成為什麼會來到這里呢?
青女的這面鏡子乃是她平時的梳妝所用,在仙界可是相當的有名。每一次蟠桃大會之所以有那麼多神仙參與,除了那蟠桃誘惑之外,還有又這寶鏡的緣故。它在仙界有一個非常響亮的名字叫通明寶鏡。專門供奉在通明殿里,自從猴子大鬧天宮,把奔赴瑤池參加蟠桃大會的神仙們坑去通明殿之後。
玉帝就再也不敢把通明寶鏡放在那兒。要知道身為和昊天鏡同一級別的先天法寶,那些神仙可是沒少對著鏡子許願,撈下了不少的好處。比如那天蓬,就許願說想抱一下嫦娥,並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結果他就抱到了,哪怕是投錯豬胎,也是一段九死不悔的陳年往事。
鏡子從通明殿移出來以後,被玉帝送給了西王母。王母又將此鏡子送給了自己的妹妹青女。這青冥星洞天福地,陪伴著青女度過了無數快樂的時光。
看官或許會問,既然青女是西王母的妹妹,為什麼她不去瑤池找她姐姐,而甘願在這里隱居不出呢?事實上青女是個懶散的人,加上她和西王母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她們的身體雖然是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可是容貌卻奇丑無比,一張臉一邊像老虎,另一邊卻像是斑馬欞。
據說這是天道對她們降下的一道考驗,她們必須遇到一個願意接受自己這樣容貌的男人,才會變得美麗起來。不然每到她們***高漲的時候,這張臉就會沖破幻像,顯露出來。
這不子嬰拜倒在青女的石榴裙下沒多久,在他匍匐著采集鳳雨甘露的時候,青女干涸了數千年的心田和幽谷枯草終于恢復了生機。忽如一夜春風來,森林深處的地熱泉源仿佛感應到了什麼,開始汩汩地涌出泉水,沖破泥濘和險灘,滋潤起幽谷中的芳草地。
子嬰這個迷路人,許是口渴的厲害,竟然跟芳草們搶起水源來。0青女不知為何?用手抓緊了子嬰的頭發,雙腿也如剪刀般箍住他的脖子,嘴里連聲道︰「不要啊,不要!凹」
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已經數千年沒有顯露的恐怖真面目再次顯露出來。為了坦然享受自己這一刻的放縱的快樂。他打出印訣,把自己和胯下的子嬰送進了鏡子里面,那里有一片隱蔽的空間,正好方便尋歡。
子嬰這位在森林中迷路的孩子,終于喝飽了水分解了渴,便將自己的小臉,緊貼在白沙一般細膩的白玉蓮腿上滑出了膝蓋。子嬰有臉足癖,所以處于對青女美足的向往,他沒有抬頭,全身心地褪下了美人的羅襪,開始了一番鑒賞。
他都沒有發現,此刻自己已經移身在一只白玉床尾,青女仰臥在雲錦背上,已經忍不住申吟起來。子嬰得嘗所欲,終于站起了身子。他的本意,是要撲上去奏響戰斗的凱歌的,可是這一起身,他便看到了讓他再也難以忘卻的容顏。
他的眼光中沒有驚訝和害怕,因為這張臉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師父青獅和白象。他倆的樣子拼一塊兒,也不及青女眼前的面容精彩,用左眼看,其面如虎;用右眼看,其面如斑馬;兩只眼楮同時看,其面猶如厲鬼,獠牙出齒,唇瓣厚如香腸。
可是即便如此,他的心里也沒有害怕。因為當年跟隨白象在金頂听普賢菩薩講經說法時,他就知道西王母「豹尾,虎齒,善嘯,蓬發戴勝」。所以印象中的天下女仙之首,就躺在自己眼前。他的心里擁有了一種自豪感,從小到大,他終于做了一件蓋過散財的事情。
這種思想一發不可收拾,他的心里下意識地想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他知道眼前的人如果真是西王母,一定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思,便故意道︰「我既然喜歡了娘娘的身體,這幅容貌看上去好像也還不錯!嘿嘿好性感的小虎牙,不知道味道如何?」
如此想了一下,他一個虎撲,壓在了青女的身上。青女的心里此刻也是心花怒放,五千年來,除了大禹王以外,這是第二個不介意自己容貌的男子了。看來這天下的男子並非都是負心郎的。他動用仙法,探視了一下子嬰的內心。
當讀到那篇馳名中外的四字偈語時,心里頓時暗贊道︰「沒想到他的心境如此豁達,竟然了悟了這一真諦。」還沒有想明白下一步要如何應對,她那一口老虎牙就被子嬰的長舌糾纏上了,緊接著就是自己的香腸唇瓣、花樣獸顏。
子嬰的一陣強吻,令青女感覺到一陣陣的清涼,甚至她可以清晰地感應到自己的虎齒在
一點點地縮短,臉上的容貌也變回到自己先前未起***時的狀態。
青女開心地流出了兩行熱淚,和子嬰四目相對地看了一會兒,她忽然一個翻身,變成了上位。子嬰驚奇于青女再次變回了美麗容貌的神奇,卻忘了這是一位數千年守身寡居的大禹王妃。所以沒過多久,他就迷失于一段痛並快樂著的旅途中了。
不提兩人在鏡中的閬苑幻境琴瑟和鳴,且說敖山在海中強行佔有了母暴龍周艷敏。沒想到她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兒,發現武功不如敖山,人也被他佔有了以後,她竟然一改先前的火爆脾氣,開始極盡溫柔地嚷著「官人我要、官人我還要!」
她們一直攪動得海水勢若滔天,驚嚇的方圓上千里的海域不敢有水族過來。等到戰斗結束,敖山橫抱著周艷敏浮出海面的時候,驚訝地發現一條天梯從山頂斜鋪到海邊。
兩位地周山的侍女站在海邊,每人的手里捧著一件紅色的新衣。她們對著走上岸來的兩龍蹲身道︰「請公主和駙馬更衣登梯,拜堂成親。」
敖山哈哈長笑一聲,將嬌妻放到蘆席天梯上,任由侍女為他倆換上了新郎新娘服。然後看到新娘邁步之時腳步有些蹣跚,他便再次將其橫抱在懷,沿著梯子一步步走上山來。敖山知道為了顯示大家對青女的尊重,倆人是不能直接飛向山頂的。說不定他和周艷敏飛向大海決斗之時,就已經犯了這里的規條了。
此刻美人在懷正好沿路欣賞一下青冥山的山景。等他走到那片雪茶園的時候,忽然听見茶畦之中傳來一聲女子的悲聲嬌吟,很像是剛才母暴龍在海底的那種龍吟。
敖山和自家娘子對視一笑,不管不顧地繼續向上行去。期間他們曾經回頭,但見茶園里的積雪被堆積成了一座雪房子,房子的門窗都用樹枝封閉住了,從里面不斷傳來「噗呲噗呲」的聲音。
敖山覺得自己很不厚道,趕緊收回了凝聚在雙耳的功力。在他漫過這道山梁不久,樹林里跑出來一只咯咯輕笑的兔女郎。借過沒等她爬上天梯,一只蒼黃大狗,撲閃著小翅膀將其抱回了林子,嘴里還流里流氣地唱道︰「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在岸上走」
樹林深處,也有一做房子,只不過是一座茅草屋。阿黃不知從何處踩了很多的野花軟草,將茅屋里鋪成了一個厚厚的軟鋪。那草鋪上已經有一個兔女郎發絲零亂地昏睡過去了。他頭上的那對兔子耳朵,已經變得剛剛露出發絲,相比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化形成功,跨入那靈人境了!
阿黃志得意滿,沒有發現森林深處還有其他的人。那兩名女子一看到阿黃抱著沒穿衣服的兔女郎在肆意***,頓時停下了腳步,轉身走向了來路。
其中那名金發女子對另一名黑發女子道︰「怎麼辦啊哈尼?我們怎麼會嫁給那個小孩子呢?而且他的身邊還有林姑娘、何姑娘以及那李小月,咱們再攙合進去算怎麼回事嘛!」
哈尼摟著阿黛爾,走進林子的一個山坳處,他望著下面不遠處的一汪深潭,有些意動地道︰「阿黛爾要不咱們去那潭水中冬泳一會兒吧!自從來到華夏我還沒怎麼游過呢!」
阿黛爾和哈尼一拍即合,倆人牽著手一路飛掠而去。結果剛來到潭水邊上,就看著平靜的潭水中忽然水花四濺,兩條美人魚咯咯而笑地露出了上半身。
她們都沒有穿衣服,胸前的玉女峰相互擠壓在一起,顯得香艷至極。然而待這對美人魚和潭邊人八目相對時,不由得一起「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