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婆婆收拾了攤子之後,米莎和安容離開了。♀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米莎跟在他身後,始終都是目光狐疑的盯著他。
走了幾步,安容停下來,側過頭,有些無奈的看著她,「米小姐,你要跟到什麼時候呢?」
「安公子,你別那麼自戀好不好?這條路這麼寬,你憑什麼說我跟著你呢?」米莎就是死不承認,但一雙眸子,還是盯緊他,跟防賊沒兩樣。
安容不再言語,繼續順著那條路慢行,米莎也是慢騰騰的跟著。跟了半晌,她耐不住了,走過去,說,「安公子,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回e市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就不信這個人會是那麼單純!
安容是只狡猾的狐狸,早在上次那件事上,就得到了印證。這回米莎怎麼看他,怎麼覺得他有古怪,肯定不簡單就是了!
安容停了下來,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呼吸都顯得力不從心的樣子,眼前的他,真的很難與剛才那個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人劃上等號。
「你想從我這里套出什麼話?」他平淡的問。
「什麼叫套話啊?就算是交戰雙方,也要有平等對話的機會吧?」米莎眸光犀利,雙手環胸,站在他跟前。♀
安容淡淡的調開目光,「那也不會對結果有什麼幫助。」
米莎一挑眉,「也就是說,你們挑釁到底了?」
安容倒也痛快,直接點了點頭。
米莎眸光一緊,冷笑道,「那就走著瞧好了,別以為我們會怕了你!」
「你說話的口吻,倒很像他們。」安容笑了,又是一個很真摯的笑,看得米莎愣了愣,很快又警惕的盯住他,不知道這家伙在搞什麼鬼!
他站了起來,「早點回去吧,離家出走,是小孩子的幼稚行為。」
米莎眉心一壓,隨即,慍怒道,「關你屁事啊!」
該死,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麼說?她哪里像小孩子了?哪里又幼稚了?
安容沒有生氣,只是很有風度的朝她微微頜首,走到了馬路對面,那里等了一輛黑色轎車。
米莎站在那兒,氣鼓鼓的瞪著他,直到車子開走。
她煩躁的抓抓頭發,難道,真的要回去嗎?可是,米恩……
想到他,她便落寞的低下了頭,視線垂落,腦子里亂得很。♀
就在這時,身前突然停下一輛白色面包車,車門大開,從里面沖出幾個人,手里拿著刀子,還不等米莎回過神,腰間就被抵上了一把刀,「不想死就別動!」
米莎身子一僵,看向這幾個虎視眈眈的家伙,心里直罵自己粗心。卻還力持鎮定,「哼,倒是你們,不想死的,最好現在就滾!」
倏地,小月復挨上了一拳,「媽的,賤人,閉嘴!」接著,頭上套了個黑色的袋子,被強拉上了車……
正在行駛的黑色轎車里,司機小聲說,「安公子,後面有點情況。」
安容抬起頭,偏過頭看著車鏡,眉頭輕輕挑了挑。
沉默片刻,他才開口,「跟上吧。」
「是。」
司機在路口處立即調頭,加快車速,跟上了那輛白色面包車。
米莎被人綁了個結實,嘴里也塞了塊毛巾,又臭又髒的,惡心得她胃里直翻滾,直想把剛才吃的那點雲吞面都吐出來。
車子一路顛簸,停在了一個小胡同前,那是一條死胡同,不過七八米長,兩邊高牆林立,沒有人家。她被人從里給拖了出來,痛得她心里直罵,這幫混蛋千萬別給她機會逃走,要不然,有他們好看的!
倏地,她被推到了地上,頭上的黑色袋子也扯了下來,看到兩邊的男人,個個手里拿著棍棒,凶神惡煞的瞪著她。
她的長發被人一把揪起來,「敢管我們的閑事,你他媽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米莎的頭被迫仰著,一雙美眸瞪得又大又圓,嘴里被堵著,偏偏又罵不出來,慪得她要死!
「哎喲,這小妞還會瞪人呢!」那人大笑,倏地給了她一耳光,一把揪住她的衣襟,把她從地上給拽了起來,「敢把我們的人送進局了里,今天就要你好看!」說完,招呼旁邊的人,「兄弟們,把她衣服給扒了!這妞長得不錯,待會一個一個上,都別客氣!」
米莎一听,臉色頓時就變了,掙扎得更厲害了。
直到現在,她才有些後悔自己的沖動了,才剛離開海棠閣,就惹上了麻煩。
听見四周的笑聲,她無助的慌了。
該死,怎麼辦?
到底要怎麼辦?
米恩!
米恩,你在哪——
那些人叫著誰上第一個,隨即,她便听到了拉拉鏈的聲音,然後就是自己的牛仔長褲被人強行月兌下去……
身上立即壓上一人,撫著她光滑的皮膚,聞著她的身體,不禁發出滿足的聲音,「哇,好香啊!」
「唔……」米莎瘋狂的扭動著,兩邊馬上有人給壓了住,「這妞力氣不小,肯定很辣!」
一陣哄笑之後,排在第一個家伙,腦袋上被人狠敲了把,「你他媽的快點!這又不是洞房,後面還有兄弟等著呢!」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人按住了米莎,就在這時,守在胡同口外的人,就發出幾聲殘叫。
「啊!」
「救命啊!」
那人嚇了一跳,放下米莎的腿,趕緊問︰「怎麼了?怎麼了?」
米莎瞪大了眼楮,朝那邊看過去,只見那些都被人給狠踩在腳底……
安容撢了撢身上的灰塵,從容的走進來。
米莎兩邊的人都嚇住了,不敢動彈,蒼白的臉色,一瞬不瞬的盯著安容身後端著槍的保鏢,「你們……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別亂來啊!」
安容連看都不看他們,目光落在身下的米莎身上,眉頭輕輕皺了下。
也直到這時,米莎才注意到自己的境況,她又是羞又是急,身體因為羞憤而顫抖著,想要蹲下,又被人給架得動彈不得,一時間進退兩難,臉色脹紅得厲害,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她從來,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
「放開她。」安容淡淡的說,聲音听上去,仍是溫和,卻透出一股犀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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