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莎無力的笑了笑,點點頭。+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伊藤很識趣,尋了個借口就離開了,把空間留給這兩人。
洛爺坐在那兒,神情沉了沉,緩緩說,「小容離開了。」
米莎眸光一滯,「他……離開?」
離開?
他去哪了?
「他回柬埔寨了,和那個叫烏娜的女人。」
米莎愣住了,眸中的疑惑更甚,「他們……」
她並不知道昨晚輸血的事,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伊藤等人更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告訴她這些了。
「干爹,他為什麼走得這麼突然?」
甚至,連個招呼都沒打……
洛爺抬眼,望著她一臉疑惑的樣子,嘆息一聲,「小莎啊,等你好起來以後,還是親自去問他吧。」
洛爺不是個八卦的人,尤其是年輕人感情的問題,並不會隨意參合。既然,安容臨走前已經說過了,要獨自處理,那麼,他便尊重那孩子的決定。
米莎眯起眼眸,「干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洛爺搖搖頭,一笑,「小容是個聰明的孩子,你不用擔心他,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時,伊藤端著水果走進來,「洛爺,您吃水果。」
洛爺笑了笑,站了起來,「我還有事,我先了。」低下頭,望著米莎,「小莎,別想太多,昨晚的事,就交給干爹解決好了。」隨即,他勾起冷笑,「敢欺負我的人,他們是不想活了!」
米莎壓下滿月復疑問,沒再多問,讓伊藤代她送走了洛爺。
盡管傷口在疼,但米莎已是無暇顧及,想到安容,她就隱約覺察到一絲不安。
伊藤推門進來,「洛老爺子這回是真的生了氣,呵呵,那幫傷你的兔崽子怕是真的沒有好日子過了。」
米莎看向他,吃力的問,「伊藤,你知道……安容發生什麼事了嗎?」
伊藤一愣,「你問他干嘛?」
米莎皺了皺眉,「你知道些什麼?都告訴我。」
伊藤抓抓頭發,還在糾結著要不要把昨晚的事告訴他呢,米恩就走了進來,「米莎,好點沒有?」
伊藤一看他,忙說,「正好,這里交給你了,我去看看維薩。」
米恩點頭,伊藤趕緊離開。
將他親手煲的湯放在桌上,米恩走到床邊,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溫柔的笑道,「剛才踫到了洛爺,想不到你面子這麼大,他老人家都能專程過來看望你。」
「米恩……」米莎喃喃的問,「告訴我,安容是不是回去了?」
米恩的臉色微微變了下,接著,又對著她一笑,點頭,「嗯,听夕岑提過,他今天回柬埔寨了。」
果然……
米莎慢慢的垂下眸子,本就氣虛無力,這會看上去更加惹人憐愛了。
「怎麼會這麼突然呢?」
米恩擰了擰眉,拉過椅子,坐在她旁邊,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中,「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米莎側過頭看向他,沙啞的問,「什麼?」
沉默片刻,他說,「昨晚,你需要輸血,可是你的血型十分特殊,那麼短的時間內,我們根本找不到……是安容,他帶來一個臉上有傷疤的女人,她和你血型穩合,這才救了你一命。」
米莎錯愕的睜大眼眸,「我的血型……特殊?」
「嗯,很特殊,很罕見。」
米莎的眉頭蹙了幾下,「那個女人……是烏娜吧。」
米恩沒有答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米莎干澀的雙唇蠕動幾下,「所以,他離開,是……因為我?」
和安容相處那麼久,起碼的了解,還是有的。米莎又怎能想不透其中的關系?
但令她意外的是,現實中就是有這麼多因緣際會,在那種情況下,安容……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送命吧。
米莎倏地掙扎著想要起身,米恩一皺眉,小心翼翼的將她壓了住,「米莎,你還不可以動!」
「我想去找他,不能因為我的關系,他就要跟那個女人妥協!」米莎的情緒有些激動,想到安容要回到那樣生冷的家,她就開始變得焦躁,不安。
「米莎!」米恩生氣了,氣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明知道,安容有可能是為了你才妥協的,那你現在就要浪費他的好意嗎?」
「可是……」米莎急道,「他回去後會有危險的!萬一……萬一圖烈的事被拉菲知道了呢?他肯定不會放過安容的!還有,安容身體那麼差,時不時的就會摔倒,他……」
米莎搖了搖頭,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米恩眸目愈漸深刻,望著她,有種難以言喻的傷痛在蔓延。
曾幾何時,她會這麼在意一個人?
除了自己以為的……
他深呼吸,閉上眼眸,又重新睜開,溫和道,「你別急,安容沒你想的那麼不濟,除了雇佣兵團之外,他還接手了圖烈的蠍子軍,就算拉菲想要對付他,也不是易事。」
米莎擔憂的說,「司令只當他是炮灰,才不會真的為了他得罪拉菲呢!」
「就算是炮灰好了,那他也是司令名義上的接班人,為了自己的面子考慮,司令也會出面的。」米恩輕聲說著,米莎焦躁的情緒,才算被稍稍安撫。
「真的嗎?」她茫然的望著他,「安容真的不會出事?」
米恩笑了,「嗯,我向你保證。」
盡管頰邊噙著溫暖人心的微笑,心卻在隱隱抽痛。
「那就好……那就好……」她不再掙扎,又慢慢放松了身體,輕聲說,「那個家伙有時候很傻的,被人欺負了,也不會吭一聲……以前被父親和哥哥虐待是這樣,現在也是……」
米恩仍是笑吟吟的听著,心卻更痛了。
米莎累極了,疲憊的又閉上雙眸,「米恩,我好累。」
他握住她的手,低下頭,吻了下她的額頭,「睡吧,我在你身邊陪著你。」
她輕扯一絲虛弱的笑容,「嗯……」
米恩就這樣守在她的床前,自始至終,都沒有將兩人不是兄妹的事告訴她。也許,他心里清楚得很,不管有沒有那份充滿諷刺的dna報告,他都永遠失去了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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