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冰冰這會兒身上就只穿了件胸衣,加上又喝了不少酒,身子紅撲撲的看著就讓人眼暈,如今美人垂淚,更是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王有才心都碎了。
這婆娘外表看著堅強,可實際上就像身上披了一層蟹殼,一旦砸碎了殼,里邊反倒比其他婆娘更柔女敕。本來她受傷了還能撐得住,可她這大哥卻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徹底崩潰了,這可是侵入她心里的好機會。
王有才摟著她坐在沙發上,一邊拍著她的脊背,一邊放輕了聲音勸道︰「冰冰姐,不是還有我陪著你麼,我就是你的親人。」
「你沒安好心,你想佔我便宜,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余冰冰一邊捶打他的大腿,一邊哭著嚷嚷道。
王有才總算明白她為什麼到現在還單身了,她心里頭抱定這樣的念頭,對男人都防著一手,哪個男人有本事把她哄騙到手?不如干脆趁她喝多了,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飯?
心里頭一有了這個念頭,就怎麼也摁不下去了,越想越覺得這辦法不錯,這類婆娘一旦破了身子,往往對佔有她的男人死心塌地。
大不了事後好好疼她,多點真心實意比啥都強,要不,還不知道得在她身上花多少水磨工夫才能把她哄到手,萬一她再跟他哥出了國,那可真就再沒機會了。
他不說話了,大手在她脊背上摩挲著,心里琢磨著,手上開始挑逗她。
余冰冰的性子是冷硬,可她的身子卻是地地道道的嬌婆娘,哪禁得起他這麼挑逗,沒用多大工夫,她身子就開始哆嗦,很快下邊就反應了。
余冰冰穿的小褲頭,他看著眼熟,好像就是她去村里時穿的那件,雖然是平角褲,遮的很嚴實,可這會兒一有反應,里邊的景象就全都透了出來,淡淡的芳草味讓他使勁兒抽了兩下鼻子,小弟抬頭了。
他看過的女人實在不少,要只是這樣,對他還不見得有這麼大的誘惑,可余冰冰生得本就媚骨天成,加上這會兒還在嚶嚶抽泣,這誘惑簡直要了他小命。
他心里琢磨,要是這麼干了她,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事後怎麼解釋?
稍稍尋思了一下,他拉開賓館的冰箱,弄了一瓶子白酒,灌了幾口之後,剩下的都撒自己身上了,聞了聞味兒,覺著差不多了,他轉身就把她抱了起來,擱到了床上。
余冰冰這會兒似乎已經有些哭累了,神智顯然不清醒,躺在那兒抽泣,連王有才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她都沒有反抗,這要是擱在平時,估計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他壞笑著把手指伸進了胸衣里,光滑的皮膚好像錦緞似的滑不留手,尖兒上那點櫻桃已經綻了起來,他輕輕一撥弄,她哭聲就會斷上一小截,好像是控制按鈕似的。
可一看她俏臉上梨花帶雨的憔悴模樣,他心里頭又有些不落忍。
猶豫再三,他月兌了衣服隨手往地上一撇,把她也給扒了個精光,然後抱著她躺在了床上,扯過被子,蓋上了。
他王有才就算想要婆娘,也得趁她清醒的時候下手,這麼迷迷糊糊的時候就算日了她,那又有什麼勁頭?
最後,他還是咬著牙決定,先忍一忍,看看能不能忍得過去,實在憋不住的話,再說!
他是被余冰冰的驚呼聲吵醒的,可能是這兩天實在太累,又喝了酒,摩挲著余冰冰熱乎乎的身子他就睡著了。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睡得很輕,雖然余冰冰的驚呼聲很低沉,但還是吵醒了他。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先是四邊瞅了瞅,看到余冰冰揪著被子縮在一邊的時候,他趕忙啊的一嗓子吼了起來,叫得比余冰冰還大聲,緊接著一個鯉魚打挺蹦起身,手忙腳亂的骨碌到了床下。
借著大床遮住身子,他探出個腦袋,哆哆嗦嗦的︰「我……我干了什麼,這是咋回事兒?」
余冰冰哪知道咋回事兒?她還想問他呢!
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窩在他懷里,本能的驚呼一聲坐了起來。
緊接著她就看到,王有才像個受驚的猴子似的,跳起來大呼小叫,那模樣,好像她把他怎麼地了一樣。
「你自己干了什麼,自己不知道?」余冰冰這回是真怒了,要不是眼看著電話丟在沙發上,她沒法拿到手的話,她甚至有種立刻打電話報警的沖動。
「冰冰姐……」
「別叫我姐,你個流氓!混蛋!」
「冰冰姐,剛才不光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我最後就記著我把你扶到這兒,你吐了,之後的事兒就啥也不記得了!」
「胡說,我明明記得你沒喝酒!」余冰冰只覺頭疼欲裂,捂著腦袋罵道。
「姐啊,看來你真喝多了,你記著你委屈的直哭嗎?」
王有才好像急得不行,連說帶比劃︰「我看你哭成那樣,我心里能不憋得慌嗎?能不心疼嗎?勸你又勸不住,我干脆就陪你一起喝,到底喝了多少我自己都不知道!」
余冰冰當然記得自己哭了,也記得他勸她別喝那麼多來著,後來的事兒就不記得了,不過看他說得像真事兒一樣,她又有點動搖了。
「你喝沒喝酒又怎麼樣,喝了酒就可以亂來?」
「可我好像沒干啥啊,你看看你自己,到底咋樣了?」王有才想都不想就月兌口說道。
余冰冰一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樣了,看到兩人都光著身子,她本能的覺著出事了。
可經他這麼一說,她也醒悟過來,她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禍禍呢。
但她很快就犯了難,男女之間的事兒她知道的不多,到底要怎麼樣檢查才知道自己有沒有事兒?她越想越來氣,忍不住大聲喊著︰「你滾出去,滾啊!」
王有才如奉聖旨,唰的一下站了起來。
可他好像忘了,他這會兒還光著呢,一站起來,光溜溜的身子全都落在她眼里。
她頓時就懵了,狐狸眼一下就瞪圓了,捂著小嘴呆呆的看著他,一時竟忘了轉頭。
還是王有才先反應過來,啊呀一聲兩手捂襠,猛的蹲了下去。
他臉上雖然一副大驚失色的德行,可心里早就樂翻了︰「小樣的,連你男人都敢罵,不讓你知道點厲害,老子的貨就白長那麼大個了。」
她果然立馬就結巴了,扭過頭,臉色漲紅,抬手一指洗手間︰「你……你進那里去。」
她這次是的的確確忘了,她手還抻著被子呢,這麼一抬手,被子頓時落下來半邊,一只玉兔搖搖晃晃的露在外邊,名副其實的搖曳生姿。
過了一秒鐘,她發現沒听到任何動靜,轉頭一看,王有才正直勾勾盯著她胸脯,眼楮直冒綠光,大嘴咧著,就差沒淌哈喇子了。
「啊!」她一聲尖叫,也顧不上遮掩自己了,抓起枕頭狠狠砸在他臉上。
整個上半身全都被他看在眼里,直到枕頭砸到臉上,他才好像被砸醒了,也驚叫一聲,連滾帶爬的鑽進了洗手間,兩人這下全都不說話了,房間里一陣死寂。
好半晌,王有才小心翼翼的說︰「冰冰姐,你倒是看看自個兒,到底有沒有事兒啊!」
余冰冰好一會兒才回了他一句︰「怎麼看?」
「這個……」王有才強忍著才沒笑出聲兒來。
要是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撩撥她一下,那簡直太對不起自己了,他都那麼大方、偉大的放了她一馬了,嘴上撩撥兩句總沒問題吧?
「那啥,姐,你跟男人搞過沒有?」
那邊又沒聲了。
王有才都能猜到,這會兒她肯定一臉通紅的躲在被窩里,小舌頭多半已經打卷了,沒個一時半會兒,甭想捋直嘍。
但他可沒準備給她琢磨的時間,急急的催道︰「姐,你倒是說呀,你想急死我啊!」
余冰冰憋屈了半天,才吭哧出一句︰「沒,什麼,也沒干過。」
「那就好辦了,你看看床單上有沒有血?」
這次很快就听屋里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肯定是余冰冰光著身子在那兒翻查床單呢,可惜了,他躲在廁所里看不著,要是這會兒能再多瞅兩眼也不錯。
心里頭這麼想著,他瞥見了洗手間門後邊瓖著鏡子。
他靈機一動,使勁兒往上抬著門把手,把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條縫,透過鏡子,果然瞥見余冰冰正跪在床上,撅著翹臀,從上往下一寸寸的翻。
其實有沒有血跡一眼就能看個清楚,可她明顯不放心,非得揪著床單一點點找。
這麼一來,自然是給了他一個大飽眼福的機會,她撅**趴在床上緩緩挪動的美景,全都被他看了個清楚。
那凸凹有致的嬌軀,挺翹圓潤的,簡直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恩物,更難得的是,她一挪動,胸脯隨著她的動作左搖右擺,在酒店那曖昧的燈光下,透著幾分神秘的浪蕩勁兒。
王有才這回才算是明白,什麼叫做燈下看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