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一腦門子黑線,他咋就忘了自己以前使過這招了呢,對付鄧連香,同樣的招式,絕對不能使第二遍……
他狠狠抹了一把臉,笑了︰「就知道香姐最疼我,怕我澆感冒了,還給我調了溫水。」
鄧連香笑著哼了哼︰「你想歪了,我放的是開水,只不過你來晚了,我又懶得換而已。」
他當場無語哽咽,眼淚汪汪的看著鄧連香。
不知是因為在家的緣故還是屋里太熱,鄧連香今天穿的特別少。
一件紫紅色的半紗料網衫,還是緊身的,把胸脯裹得圓潤堅挺。
一條深藍色的天鵝絨長褲,雖然褲腳寬松,可腰胯繃緊,那玲瓏的腰形臀線,讓人看一眼就覺得身子火熱,尤其是絨絨的料子,軟彈的翹臀,模上去肯定很有手感。
當這樣一個身材迷人的尤物,站在男人面前沖他嬌笑的時候,大多數男人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撲上去。
王有才恰好就是大多數中的一個。
他臉上綻放出一個陰損的壞笑,緊接著悶吼一聲,雙臂張開撲了過去。
鄧連香機關算盡,就是沒算到王有才敢這樣放肆,頓時被他緊緊抱在了懷里。
他得意的大笑,雙臂發力摟住鄧連香,使勁兒把身上的水往她身上蹭。
鄧連香頓時就麻爪了,使勁扭動細腰往外掙,可王有才的手勁兒哪是她能抗拒得了的,不掙還好,一掙反倒加快了濕身的速度……
她穿的本來就少,那堅挺而富有彈性的玉兔頓時若隱若現,被他的胸膛壓成了扁圓,的紫色蕾絲邊都扭了出來,白皙的軟肉被深紫色內衣一襯,更是讓人垂涎,王有才不住往里瞥,氣得鄧連香一連幾口咬向他,卻都被他閃開了。
「王有才你個小混蛋,連你姐的便宜你都佔,松開,趕緊松開我!」
王有才才不管她嚷嚷啥,一邊蹭,一邊奸笑︰「少來,我都濕透了你還想干著?好姐弟,有福同享……」
鄧連香被他蹭得又羞又癢,可又無法掙月兌,一邊嬌喘掙扎,一邊忍不住嬌笑連連,兩人笑鬧拉扯,轉眼撞到了小屋炕沿上,王有才索性順勢一倒,摟著她滾倒在炕上。
本來他還只想佔佔便宜撩撥她一下,沒成想,這麼抱著一個軟綿綿,香噴噴的大肉墊在炕上一骨碌,他自己下邊居然有了反應。
最倒霉的是,這會兒偏偏就是個他在上,她在下的姿勢。他那兒一硬,自然就頂在了鄧連香腰胯下邊,立馬就讓她清楚的感覺到了。
她微微一愣,緊接著臉色唰的一下像被潑了紅顏料似的,紅得透了︰「小混蛋,你下來。」
王有才厚著臉皮沒挪地方,還聳動老腰,拿下邊頂她︰「下來行,先說好不許找後賬!」
鄧連香頓時又羞又氣,玉手一揚就要扇他巴掌︰「你想得美!」
誰知王有才無賴至極的往下一趴,死死貼在了她身上︰「那就這樣睡一晚上好了!」
他嘴上這麼說著,卻突然搖晃起腦袋,就像小狗洗澡之後甩毛似的,雖然是寸頭,卻還是甩出無數水珠,頓時淋得她嬌顏上濕漉漉的一片。
幾乎是同時,他身子往下一滑,溜了下去,直接就跑到門口,扭頭哈哈大笑︰「香姐,你要是不答應就此打住,那我可跑啦?」
鄧連香先從火牆邊的掛鉤上扯下毛巾擦了擦臉,然後狠狠剜了他一眼,才銀牙緊咬的嬌嗔︰「有本事你就跑,我明天要是不帶監察隊回村里檢查,我就不是你姐!」
王有才頓時就慫了,村里都開工了,本來也到了該檢查安全的時候,她沒準真會去。
「那我錯了行不?我給你帶禮物來了。」王有才撿起剛才扔在門邊的兜子沖她晃了晃。
其實她這會兒心里又羞又窘,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有了台階,也就借坡下驢︰「算你識相!等會兒我看看,不滿意你就去重買!」
說著,她忍笑剜了他一眼,扯過條浴巾扔給他︰「喏,好好擦干淨,炕上那些是給你準備的衣服,換好了到這屋來吃飯。」
說完,她下了炕,卻不敢看他,一扭小腰溜進了大屋,緊跟著就把門給劃上了。
王有才吧嗒著嘴進了小屋,也不關門,手腳麻利的把兜里的東西掏出來,錢、銀行卡都濕了,好在電話沒進水。
他把衣服月兌了個干淨,先擦了擦頭臉,聞到浴巾上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兒。
他輕咦一聲把浴巾拿在手上細看,紅黃雙色的純棉浴巾,上邊印著無數只耷拉耳朵的兔子,雖然還是很新,但顯然是已經用過的,她家又沒旁人,應該就是她的浴巾才對。
想到她曾經拿這浴巾擦過身子,肯定也擦過上邊的豐滿和下邊的柔女敕,他眼楮頓時就睜大了幾分,舌忝了舌忝嘴唇,把浴巾捂在臉上,使勁兒聞了聞。
然後,他握著浴巾上搓下搓一頓猛搓,瞅那狠叨叨的架勢,就差沒把自個兒搓禿嚕皮了。
擦干水漬,聞著身上也沾染了一絲她的味道,他滿足的笑了。
猛然扭頭瞅了大屋門一眼,他有點失望,鄧連香這會兒肯定也在換衣服,可惜大屋門關得緊緊的,想瞄上兩眼也沒機會。
他拿過炕上的衣服盒子打開,男式T恤、牛仔褲、旅游鞋︰「喲呵,都是新的,香姐,你咋就知道我晚上會來呢?」
「廢話,你到了鄉里,敢不來找我,那你就死定了!」
王有才翻了個白眼,光著大 坐炕沿上,抖摟開衣服,一邊穿一邊問︰「我來開會的事兒你都知道啊?」
「知道,可沒想到鄉長會刁難你。村里的情況我清楚,這回算你有理。」
王有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都啥時候了,她還在這兒掰扯誰有理誰沒理呢?施星宇是為啥來的她就沒想過?
但轉念一想,鄧連香的手腕可不弱,用得著他在這兒杞人憂天麼?施星宇都這麼整他了,她要是心里沒數,那才真是活見鬼了呢。雖然平時她老愛找他麻煩,可這件事上,要是她能伸得上手,肯定不會旁觀。
他心里尋思著,已經穿好了衣服,起身敲響了大屋的門︰「好了沒?」
嘴上喊著,他把臉貼在玻璃上,透過玻璃與門簾間的縫隙往里瞥,卻只瞧見了她半拉身子,但就是這半拉身子,也讓他嘴巴發干了。
他發現,以前錯過了很多美妙的東西,想不到香姐的身子這麼迷人。
她的肩膀略挺,好像天生就是為了穿西服而生的,但小腰卻曲線玲瓏,像白瓷瓶一樣光滑、縴細,襯得玉臀越顯豐滿緊致。
她好像剛換了條淡綠色的內褲,薄薄的幾乎貼在皮膚上那種,白白的大腿一動,玉臀擺來擺去,讓他一下就想到了謝悠悠那搖擺玉臀的美妙工夫,就是不知道要是把她按趴在炕沿上,她能不能晃得像謝悠悠那麼有節奏感。
正看得上癮呢,她套上外衣往門口走來,他忙輕輕退後一步,低頭擺弄提兜里的盒子。
門吱呀一聲開了,換上了女敕黃圓領大T恤的鄧連香,一邊倒弄她的那烏黑的短發,一邊把他讓進了屋里。跟在她身後,王有才嗅到一股女人沐浴後的淡雅香氣,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鄧連香卻笑了︰「你就長了個狗鼻子,聞到香味兒了?坐下吧!」
說著,她逐一掀開了扣在桌上的盆,一盤還冒著熱氣的紅燜肘子,咸鵝蛋和紅腸拼成的涼菜拼盤,都是他最喜歡的菜。尤其是紅燜肘子,那可是道要下工夫的菜,可見鄧連香著實花了一番心思。
王有才沒有立刻動筷,而是從提兜里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絨面盒子遞了過去︰「香姐,看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
鄧連香把錦盒接在手里,微微挑了挑她那細長的雙眉︰「是什麼……」
她輕輕掀開盒蓋,一絲細微的金光映在了她白女敕的俏臉上,她黑亮的眸子一下就擴大了一圈,臉上露出的卻不是驚喜,而是詫異︰「這麼貴的東西,你哪有錢買?」
盒子里裝著一套蓮花造型的金首飾,項鏈、手鐲,耳釘、戒指、腳鏈,每一件上都有一朵造型繁復,精雕細琢成的金蓮花,項鏈上的那朵最大,看著都快有小孩手掌大了,但大而不俗,精美璀璨,只這一朵花,就得七八千塊錢。
「香姐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出席個啥場合,總不能連套像樣的首飾都沒有,弟也不懂這個,金店的人說它比較好配衣服,我就買了。」
誰知鄧連香听了這話,不但沒有半點高興的意思,俏臉反而沉了下來,啪的一下把錦盒往桌子上一放︰「少顧左右而言他,我在問你,你哪兒來這麼多錢!你是不是腐敗了?」
王有才心里這個郁悶,難不成送禮居然還送出毛病了?
「香姐,你別這麼死板行不行,你以前那一套也該改改了,這兒可不比咱們村兒,你要是還這樣,那可真容易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