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行拖著一身的傷疲憊地回到了那個人家的屋前圍牆邊,他這個樣子不敢進去,渾身傷痕的而且滿身血污他怕爺爺看見了罵死他,他不知道怎麼去面對爺爺,怎麼去解釋他自己滿身的傷啊。
他躲在屋前圍牆的暗黑角落,一動就牽動一下傷口,真的好痛!……他咬著牙小聲地呻呤著,靠在牆邊倦縮坐著,他很累也很疲倦,根本就不想動,他在想如果有一個被單或者披風什麼的情願短壽幾年都值得,可惜現實往往是殘酷的,沒有誰也沒有什麼人能夠幫他,就這樣難受地靠在牆邊過著這難熬的夜晚。
就這樣忍著痛著過了半個把鐘,迷迷糊糊地正準備睡著似夢似醒間,突然有一股奇異的能量從他的大腿內側的傷口處鑽入他的身體,感覺有點酥癢但是卻又感覺有點清涼的舒爽,那種感覺無法言喻。
他無意識地手模一下了那個大腿側,他模到了一個東西,原來是那個古怪老頭給他的那個檀香木雕美女,他一直呆在身上的褲子口袋里,木雕美女不大所以帶在他身上沒有什麼影響做事,所以他經常一有空就會從褲子的口袋里拿出來欣賞。
他在想︰到底是為什麼有什麼東西在幫他的忙,在幫他療傷,難不成是木雕美女作怪?這樣太離譜了吧?難不成是受傷了木雕美N吸收了他身上流出的血液發生了變異?他想不明白所以干脆就不再想了,加上他現在也沒有力氣動,所以就這樣任由它作弄,反正這種感覺也蠻爽的。
就這樣過了幾個鐘,何知行卻不知道還有一個人沒睡著,那就是他爺爺,一個晚上都沒睡著,他爺爺幾次走出房間在大門內往外看,看看他的孫兒回來沒有,每次都見不到人影一個,在別人家他又不敢太無禮,也沒敢開門打開看。
天剛亮,他爺爺就打開大門,然後看見了躺在牆邊的何知行︰「啊,你怎麼在這?昨天晚上你沒回來原來睡這里呀」他爺爺好像看見了她身上的傷和血跡︰「孫兒,你怎麼啦?你身上的傷怎麼回事?」
說完他爺爺趕快過來扶起他,何知行起來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和污跡,扮作瀟灑地說︰「爺爺,我沒事,昨天晚上踫到以前的同學遭搶劫幫他們趕跑了搶劫犯回來晚了,所以就沒有打攪主家在這里靠了一會,我沒事,你看我好好的……」
何知行說完小心翼翼地轉了幾個身給爺爺看,雖然有點痛,他還是裝著微笑不想讓爺爺太過擔心。他爺爺看他還好沒大礙,就說︰「你呀你呀,記得下次別逞能了知道嗎?來,爺爺扶著你進去換洗一下……」
簡單換洗吃過早飯之後爺爺就帶著他租著拖拉機回到了家鄉金雞嶺,接下來的幾天里,和中心就安靜地在家養傷。
在療傷期間,爺爺給他山上抓了草藥狗脊以及細冬青葉豆牙草之類的,在搗藥之時他用雕刻美女拿在手上試了試,感覺手上傳來微弱的氣感,從掌心到身上,他不知道這是什麼,這樣也不是很明顯,感覺那些搗溶的草藥包在傷口上之後那種感覺更大一點,好像是抽取物體精華或者什麼生靈之氣一樣,清涼清涼的,進入體內的保養之氣是溫暖舒翼,他找到了一個好辦法學者古怪老頭給他的那套功法緩緩打坐息習,天地無為勿然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