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里?這兩位是你朋友?」
中年雖然是在向虞美蘭問話,但狐疑的目光卻一刻沒離開過吳雲飛。
「陪客戶吃飯。」虞美蘭目無表情的答道。對于這位已經是別人父親的男人,她並不想多解釋什麼。
中年打量了會吳雲飛,看出他身上白色西裝價值不菲,便信了虞美蘭的解釋。既然這人不是女兒的男友,就沒必要太過關注。他轉過身,冷冷的看著徐自立,道︰「她就是你剛才口中描述的**女孩?」
「不不不,……您听我解釋。之前我根本不清楚她是您女兒。不然,再借我幾個狗膽,我也不會冒犯虞小姐啊!」徐自立冷汗都下來了,連連擺手道。
中年面色獰然,抬手猛地抽了徐自立一下。
「啪!」
整個觀雪廳中清晰可聞。徐自立右臉上很快印出了一個鮮明的五指掌印。
「還不滾?」
「是是是——」徐自立不敢爭辯,捂著高腫的臉頰狼狽不堪的逃走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吳雲飛與周玉雯都明智的保持了沉默。
唯有虞美蘭看不過眼,她冷哼一聲道︰「蠻橫什麼,不過就是個市公安局長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國家主席呢?人家根本沒做什麼,你把人家打跑干嘛?」
「我打他是因為他嘴不干淨。你知道他剛才背後說你什麼?」中年余氣未消的自顧自坐下。
虞美蘭突然眼眶泛紅,倔強道︰「那也是我的事,不要你這個拋妻棄女的負心人多管。」
「你是我女兒,我怎麼能不管!」中年大聲道,隨即他看向吳雲飛,「年輕人,不介意我坐下一起吃個飯吧?」
都已經清楚了中年的身份,吳雲飛哪里還會腦子犯渾的拒絕。連道不會,同時喊來服務員,為中年添了一套餐具。
不一會,酒宴開席。
因為中年身份的緣故,吳雲飛刻意保持了低調。只是小聲的和右手邊顯得拘謹的周玉雯踫杯閑聊。
中年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虞美蘭了,難得在這里踫上,不停的對她噓寒問暖。
虞美蘭恨他無情,根本理會他這一套。只是在那獨自飲著紅酒。
氣氛很是冷淡。
中年自知理虧,不好對女兒發火,只好自己一口一口喝著悶酒。
吳雲飛默默看著這一幕,心思活泛開了。
在這個社會上混,光有錢還不行,還得有點權勢。就好比那日在名流汽車行,如果他那時就能借到眼前中年的勢,那毛健陽打了就打了。還用顧忌被抓而被迫展現自己的經濟實力嗎?
顯然不用。
既然打算就在丹鳳市扎根,遇到這樣的大神又怎能不拜?
過去吳雲飛看多了網文,知道市公安局局長,通常還會兼任政|法|委|書|記和市|委|常|委,管轄著整個市的police系統。這樣的人物,像吳雲飛這種平民百姓,平日里怎麼也不可能見到。
難得今日對方主動送上門來,還是虞美蘭的父親,這樣結識機緣,如果他還不知道好好把握,那還是回去當個混吃等死的吊絲比較合適。
想通這些,吳雲飛開始頻頻向中年敬酒。並不斷嘗試通過他拙劣的口才,牽起虞美蘭與中年的互動。
可惜,效果一般。
不過,這麼五六瓶波爾多紅酒下肚,中年也來了點興致,和他攀談起來。
通過簡單的交談,吳雲飛也知道了中年名叫虞**,是正宗的丹鳳市公安局局長。而虞**則問了他的名字,同時還饒有興致的試探了他的經濟實力。
吳雲飛猜想,這或許是虞**一時興起,半開玩笑的想看看他有沒有做朋友的資格。吳雲飛猶豫一下,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資產過千萬的事實。
這還是他第一次向外人透露自己的身家。
听到吳雲飛親口承認資產過千萬,虞美蘭與周玉雯都嚇了一跳。
虞**顯得很意外,尤其是在得知吳雲飛家庭背景十分普通之後。
「不錯,年少有為!來,我敬你一杯!」
吳雲飛酒量還算不錯,但在久經飯局的虞**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在虞**頻頻反客為主之下,吳雲飛很快就被灌得天旋地轉。
吳雲飛這人有個特點,酒喝得越多,嘴巴就閉的越緊。只要喝多了,不管別人說什麼,或是過來要他做什麼,他總是一言不發,然後拿過酒杯一飲而盡。
當第十杯五糧液被灌入肚中後,他一聲不吭的從椅子上倒了下去。
虞美蘭與周玉雯慌忙去扶,才發現吳雲飛已經完完全全的喝醉了。
「哈哈!蘭蘭,你的這位客戶倒也有趣。你們以後喝酒,還叫上我!」面上酡紅的虞**微醺醺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向門口走去。
「你要去哪?」虞美蘭見他這幅模樣,皺了皺眉道。
「我回去了。不然,你那個後媽,又要嘀嘀咕咕的罵人了。」虞**打了個飽嗝道。
「那不是我媽!」虞美蘭冷冷道,抿了抿唇,她終究還是勸道︰「你已經喝醉了,讓酒店幫你找個代駕吧!」
「沒事!這點酒完全沒有問題。你們還是擔心怎麼把你們這位雲飛送回家吧。」虞**不在意道。
「真麻煩!」虞美蘭想了想,又對周玉雯道︰「今晚你就和雲飛在酒店應付一晚吧!我把我爸送回去,明早再過來接你們。」
見吳雲飛爛醉如泥的模樣,周玉雯也沒有多想,一口答應下來。
「服務員,幫我把這壇佛跳牆打包帶走。」
……
不知過了多久,吳雲飛被一陣強烈的尿意憋醒。睜開猶如千斤重的眼皮,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在臥室昏暗黃暈的燈光中,找到了洗手間的位置,拉下拉鏈,掏出那玩意痛痛快快的釋放出來。
排盡廢水,吳雲飛腦袋微微清醒了些。他想起了之前的酒宴,記得是與虞**拼酒,最後喝得酩酊大醉。
「還真是瘋狂!倒不知給虞**留下幾分印象。」
沖了沖手,對著鏡子,吳雲飛愕然發現,鏡子里自己居然只穿了一條**!
這里還是酒店,到底是誰幫他月兌的衣服?
想到一個可能,吳雲飛的心髒開始不由自主劇烈跳動起來。
壓下腦海中的綺念,悠悠的走回臥室後,吳雲飛半眯著的眼楮一下睜得老大。
天!
周玉雯居然也躺在床上!
此時此刻,她身上只用一層薄薄的被單將小月復的肚臍眼蓋住。那上身純白色的花式胸|罩與下面深黑色|蕾|絲內|褲,還有大片粉光致致的肉花一齊暴露在了空氣中。
見了這令人血脈賁張的真實一幕,吳雲飛立即感覺自己小月復像是火燒一般燃了起來,**更是直接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不行,不行,那是犯罪……」
吳雲飛爬回床上,嘴里不停的念叨。但是越是念,腦海中那股**就越是強烈。
終于,他忍不住,顫顫巍巍把手伸到了周玉雯的胸前,輕輕撫模起來。
那種堅挺飽滿而富有彈性的感覺,那種美妙的觸感,讓吳雲飛覺得無比的陶醉。
忽然,周玉雯驚醒過來。
「雲飛,你……?」
吳雲飛不語,他猩紅著眼,借著殘存的酒勁,不顧一切的將周玉雯壓在了身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