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書生闖天涯 第一章絕情丈夫

作者 ︰ 魔山真人

正值唐朝初年,由于連年戰亂百姓非常貧苦。傳聞李世民在玄武門誅殺李建成和李元吉,只因他二人數次謀害李世民所至。面對生死有誰會不努力求生哪?如果不是秦王李世民殺掉李建成與李元吉,他定會被他們所殺,事難講很難分出絕對的對錯。

正是由于唐太宗做出了玄武之變的事,才有了「貞觀之治」數十載的盛世唐朝。

這些年來天下太平,百姓生活初見好轉,不少人都棄武從文。趙威是位將軍,一位很不錯的將軍,他正打算辭官,朝廷就宣布撤軍令。而他正在撤軍之內,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在軍中,他隨秦叔寶將軍十來載,立功無數已是副先鋒官,近年來軍中並無大的戰事,因此他也不曾升官。加上他早已厭倦了千篇一律的軍旅生涯,所以很容易離開這熟曉的軍營。有人歡喜有人憂,也有位副將很不願棄武,正是趙威的好友李光通。

軍營中,秦叔寶將軍親自來到先鋒營,此時,只听營房中有人高呼道︰「你們愛誰退誰退,反正我不月兌軍服,老子為國家出生入死上百回,就因為什麼鄉下缺少農夫,我們就要離開這里嗎?」「李光通,你這家伙最不听管教,這次是皇上下的詔,你當兒戲嗎?」一听這,李光通猛一轉身,正要開口大罵,一見來人正是秦叔寶將軍,嘴張得老大嚇的。他一愣,立刻同眾將官下跪道︰「副將軍李光通參見秦大將軍。」秦將軍上前一步扶起他道︰「請起,眾位都起來吧!本將軍知道,不光李將軍一人不想退伍,但是,你們知道咱們為什麼穿上這身衣服?」李光通答道︰「殺敵立功,保衛國家!」

秦將軍來到大帳中坐下道︰「只為這個?如果沒有敵人,我們還去殺誰?李將軍說的對,是保家衛國,但如果天下太平了還用的了這麼多兵嗎?」他看了一下四周接著道︰「為國家著想,就要听皇上的話,多養兵就要多出錢多出糧,這不是多余的開銷嗎?更何況,現在國家是兵多而農夫少,已無力養這麼多兵了,你們會理解吧!」

此刻的李光通如斗敗的公雞垂頭道︰「秦將軍,不用多說了,在下知錯了。小人自會回鄉不再找麻煩就是了,請秦將軍不要見怪。」秦將軍微笑道︰「那就……「還不等他講完,就有兵士在營門外高呼︰」秦叔寶大將軍,前來接旨。「

秦將軍來到帳外,只見從兵士身後走出一位太監手捧聖旨道︰「秦將軍可在?」秦將軍帥眾將向前叩頭道︰「微臣秦叔寶前來接旨。」太監展開文書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天下太平乃爾等之功,但在洛陽以東山林中常有山賊作亂,特命愛卿出兵五千前去剿匪欽此。秦叔寶接旨!」秦將軍接過聖旨道︰「微臣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把太監送走,回到營房。

趙威和李光通商議後主動請纓道︰「秦將軍,我們二人願前往剿匪,還望將軍準許。「秦將軍皺眉搖手道︰」不可,你們的辭呈已批下,現在已不屬本將軍管制,我無法派你們去。更何況,本將軍帳下大將無數,這點小事也用不上你們,就……「這可急壞了李光通,他急忙打斷道︰「有何不可?大丈夫生在人世間,就當國家效力,為百姓排憂,不然讓我如何面對家鄉父老?」秦將軍沉默片刻道︰「光通啊!你和趙將軍都是我的愛將,只是這次不比尋常,你們都在其位,理當不謀其政。何況,你們行軍多年立功無數,身受本將軍喜愛,也不在乎這一兩次剿匪。要是身受重傷叫我如何忍心?」李光通急道︰「不會,末將身經百戰,幾個小毛賊何足掛齒。」趙威也忙道︰「不錯,即使身遇不測,也定會逢凶化吉。請將軍批準!」秦將軍還想阻止,這時李光通干脆耍起了無賴,道︰「大將軍如不準,末將就永不離開營地。」秦將軍苦笑道︰「你小子最難纏,如果是這樣,你們就在西大營調集精兵五千,于明日午時出發吧!」

次日,由趙威為主將,李光通為副將在西大營調兵五千,在正午時分出洛陽前去剿匪。

經兩日行軍,大軍在洛陽東百里處安營扎寨,離匪巢十里。前方是條管道,經常有官民在此被劫。趙威領人查看了地形,與李光通在大營內商討攻山的對策。就在此時,有兵丁來報告道︰「稟告將軍,小的等幾人在營前不遠處捉到一名探子,現在帳外請將軍發落。」「帶進來!」」是!「

片刻後,一位男子被兩名士兵押了上來,此人一身農夫打扮,一見趙威等將軍倒頭便跪慌忙道︰「小人不是探子,大將軍你們為什麼抓我?」趙威把眼一瞪,笑道︰「我並沒說你是探子,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如果不是探子,又怎麼知道我是大將軍?這不是很可疑嗎?還不如實招來!「

听完趙威將軍的話,那位探子叩頭如雞食米——一刻不停,口角顫抖道︰「是,大將軍!賤民正是山寨主派來探明大軍動向的——賤民名叫杜青,本是附近農夫,可是由于連年戰亂,老父死在戰場,老母又多病不得以只好上山為寇,還請大將軍饒命!」

趙威點頭笑道︰「小子兒,你還算識時務死罪可免,不過你要把你們山寨上的布防和人員調動情況告訴我們。不然定斬不饒。「這個叫杜青的還真老實,把山中的情況一五一十講的清清楚楚。趙威按照敵方的布防分三路人馬,圍攻山寨。

正當夜色正濃之時,趙威領兵讓杜青當向導,分兵三路趙威領兵三千打前山做主攻;李光通領兵一千攻左側山頭;劉士杰領兵一千攻右側山頭。總攻之時,四面殺聲震天,火光四濺整個山寨化成一片火海。

不足兩個時辰,大軍已攻佔匪徒的山寨,趙威大喜令大軍原地休息。只是,沒有抓到賊首,李光通和劉士杰兩位副將下山分頭查找,趙威在山寨等待消息。他們下山後,趙威在大寨中來回踱步,總感到勝得過于輕松。

正當趙威困倦之時,四面殺聲四起,有兵士來報道︰「不好了。有山賊來偷營了。」趙威起身迅速穿盔灌甲,集合人馬,可已經晚了。由于大軍疏于防範,賊軍如入無人之境,不到多時,已殺到了趙威將軍面前。他高呼道︰「你們是什麼人?」突然,人群中閃出一位黑臉壯漢,滿臉黑胡,正在陰笑道︰「嘿嘿嘿!趙將軍你太輕敵了,孫子兵法老子還是看過的,這叫反間連環計。我正是你們要抓的寨主。「

趙威臉色緩和不少道︰「是我大意了,只是我要澄清一點,你說的這不是孫子兵法,而是三十六計。「壯漢臉色微紅,只是由于他臉太黑,紅沒紅也沒人看的出來,想來臉會紅的,他怒道︰」是什麼都行,只可惜你都快死了,既然如此,我不妨告訴你。老子叫朱天霸,江湖人抬舉人送綽號黑煞王,你還有何話說?「

趙威無語,只是搖頭。這可氣壞了朱天霸,手中提起一把鬼頭刀向他砍去,風聲頓起,狂沙亂卷。趙威向左側轉身,一刀走空,抬起腳對準朱天霸背後就是一腳,正中其後心。那朱天霸如狗熊一樣撲到在地,趙威大喝一聲道︰「立功之日,就在今天!」

四面殺聲狂起,原來,趙威和李光通、劉士杰早已商量好。斷定賊子不會放下山寨逃走,所以讓李光通與劉士杰假意下山尋人,實則在山下四處埋伏,只待他們上鉤。這才叫內外和擊,終于活捉了朱天霸。

在回朝的路上,杜青表現奇好,所以也沒人給他上枷鎖,他可以隨意走動。這天夜里,杜青趁眾人入睡之時,來到趙威的帳內,殺死兩名守衛,又再趙威上身刺了三刀,逃出大營。

此時,有巡夜的兵士發現死在帳外的兩名守衛,不敢入帳,急忙稟告李光通。李將軍火速來到帳內,見趙威渾身是血,淚水掛滿臉上,道︰「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是誰干的?我……」「你不要哭,是杜青那個混蛋,我……我出行之時就……就早有不祥……之照。可……沒想到……會是勝利之後。我……」趙威臉色發白,血流不止,小聲道︰「我只有一件事……要求你答應。」

李光通看過他傷後,知道他已命不久已忙道︰「大哥,只要你說出,小弟萬死不辭!」片刻,趙威微聲道︰「好!我的妻子谷月清跟我十數年,可沒享過一天福……如今我命不保……還……還望兄弟和她……她結為百年之好,我……」李光通趕忙松開他的手,大搖其頭道︰「萬萬不可!古人言︰兄弟妻不可妻!真如你所言,那不是讓我枉做小人嗎?不可,不可!「

趙威臉色古怪,似怒非怒,似笑非笑道︰「怎麼?你……你不同意?我們兄弟如同一人,今我死,而你生,如我妻……能與你一起……生活可無憂,可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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